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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部署一下,彻查谋害阿芝的歹人去。”柴令武说着就要回去了。

“你别乱来,以打草惊蛇。我已部署彻查了,过几日就会有消息了。”李恪连忙阻止。

“你是有眉目了?”柴令武转身过来问。

李恪对着他点头,说:“目前可确定不是萧氏,也不是隐太子的人。”

“长孙家的?”柴令武问。

“不确定,不过,目前显示来看,应该是没多大关系。”李恪回答。

“呵,最好还是有点关系的好。”柴令武冷笑。

“你的事,别急,长乐还小。这事还是不要横生枝节。”李恪说。

柴令武点头,说:“我知晓。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部署。”

“我这边没什么需要。我这个身份,尽量不能笼络旁的势力。”李恪说。

柴令武一脸知了的表情,然后耸耸肩说:“受不了你们俩这么肉麻。”尔后,他回头对独孤思南说,“独孤先生,你先前说你做了一坛子米酒,引我去尝尝呗。”

“好。”独孤思南应了声,便与柴令武往外走。两人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阿芝,为兄改日来看你。”

“好。”江承紫应了一声。

柴令武与独孤思南走了出门,屋内便只剩下她与李恪两人。

“阿紫。”李恪喊了一声,先前还平静的少年,此刻,声音竟沙哑颤抖起来了。

第六百八十九章抱一抱

江承紫听他声音沙哑,心也是一颤,竟是心慌得不敢看他,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你知道不?我真怕。”他声音也低低的,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声音让江承紫心疼,从而又生出几分懊悔,懊悔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当时的他,定然是万分的担心。

“对不起!”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嘟着嘴道歉。

“你是该道歉的。”他说,“你竟然不信任我。”

“我,我想到他毕竟是你的父亲。”江承紫辩解。

“他却不止一个孩子。”李恪讽刺地笑了一声。

江承紫不明所以,只一脸疑惑地瞧了瞧他。他却瞧着对面烛台上跳跃的红烛,缓缓地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不住地在防备我、猜疑我。即便是我选什么样的人成婚,他都要掂量一番。阿紫,他是我的父亲,不错。但他也是别人的父亲,更是天下的君王。”

“嗯。”她点头。

他轻轻一笑,柔和地说:“阿紫,除了母亲,只有你,一心为我,从无猜忌与算计,不论前世今生。因此,你在梦里的担忧是完全不会成立,知道么?”

“知道了。”她咬了咬唇,轻轻地点头。

李恪笑了,伸手抚了抚她的脸,为他理了理鬓边的乱发,说:“你呀,真傻。你忘了,这辈子,我是为你而来的么?从我在这一世醒来开始,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能守住你,跟你白头到老。”

“我以后,不会忘了。”江承紫很认真地承诺。

“也不能怀疑我,知道不?”他笑意渐浓,仔细瞧着她,眸光幽深。

江承紫与他对视,只觉得那一双眸像是要吞噬了自己似的,连忙垂了眼帘,认真地回答:“不会怀疑了。”

“说话要算话。”他轻声说。

“我一言九鼎。”她略微稳定了心神,调皮地顶嘴。

他哈哈一笑,随后动情地说:“我真是高兴啊,你还在我身边!”

他说,那黝黑的眸子里全是深情。江承紫听他这么说,也觉出“还在一起,还在身边”的感觉真好,顿时,那鼻子酸酸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经历这番沉浮际遇,倒让她越发觉得两人的相遇与相恋弥足珍贵。

她咬了咬唇,说:“我也很高兴,还能与你在一起。”

“你呀。”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梢,却还是忍住站起身来,将她拥入怀中,兀自坐在床头,让她靠在他胸口。

江承紫靠在他胸口,一阵熏衣香混着他特有的清香气息,好闻得如同三月天日光下的青草,又像是梨花的滋味,好闻的气息环绕在周遭。江承紫贪婪地悄悄吸了吸鼻子,内心暗自窃喜。

李恪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江承紫觉得他的胸口很温柔,像是安全的港湾。

“能这样抱着你,真好啊。”李恪又感叹。

“能靠在你怀里,我也觉得真好。”江承紫不是忸怩的人,她与李恪在一起,有害羞,但更多的时候,她会将自己的心情与想法告诉李恪。

李恪听闻,便是轻声笑,笑得特别温柔,江承紫则是往他怀里再钻了钻。两人就这么抱着,静静感受着彼此,静默没说话,但江承紫却能感觉到宁静的周遭都充满着幸福,就连屋外鸟鸣也特别悦耳。

两人静默了良久,直到屋外阿碧前来被小九拦住,李恪才放开了江承紫,说:“阿紫,你躺了一个多月,神不济,此番刚醒就有好几拨人来瞧你,想必也是累了。”

“还好。”她说。

“你躺在,我坐在一旁,与你说说话。”他说。

江承紫正好坐得屁股有些疼,便就躺下了。李恪为她盖好了薄被,说:“长安过几日这天气就要热起来了。前段日子,已过了立夏。不过,你这身子还羸弱,还得要盖得暖和些。”

江承紫感于他的体贴,便拉好了被子。他在一旁坐下来,说:“方才,我正下了朝,准备来瞧你。李道长一阵风似的跑来找我,一见我,就激动地喊‘蜀王,蜀王,杨九姑娘回来了,回来了’,我当即呀,就觉得晴天一道幸福的霹雳就击中了我。”

江承紫听得“噗嗤”一笑,说:“你这是什么说法,晴天一道幸福的闪电。”

“嗨,就是这感觉呢。”李恪笑着说。

“好吧。”江承紫也只得承认这比喻还是很贴切,尔后却又是忍不住笑了,说,“李道长那么严肃的人,竟会狂奔激动,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

“我也是第一次见,原本也以为李道长是个严肃平静的,全然不想修道之人,也有这般不顾礼仪的疯狂。”李恪也是满脸笑意。

“唉,他这般狂喜,想必之前,他对我的事,也很没有把握吧?”江承紫叹息一声。

“嗯。对方很强。”李恪说得云淡风轻。

江承紫却是听得心疼。李淳风算是道法第一人,炼丹、命理、星象、道法、医理、谋略都不是弱者。可以说,比起他的师父袁天罡来,并不会低多少,甚至在有些方面是青出于蓝而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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