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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声音说。

江承紫一怔,昨晚她去见独孤思南,也就是她的父亲了,而昨晚柴令武在平康坊。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吗?

“昨晚怎么了?”江承紫故作镇定。

“我在平康坊点百花灯。”柴令武低声说。

“百花灯呀,我听人说过。你真是个败家子呀,我可怜的义父。”江承紫撇撇嘴,捶胸作痛心疾首状。

柴令武垂了眸,一脸严肃地喊:“阿芝。”

“嗯?”江承紫觉得他肯定知晓她昨晚的去处。

“长安不比弘农,更不比蜀中。这里是天子脚下,权贵门阀多如蝗虫。期间,哪怕是个买担担馄饨的都可能是某家眼线。”柴令武无比严肃。

江承紫不语,只是站在一丛兰花旁边仔细地看着这个豪门公子哥。

“阿芝,昨晚你去平康坊见谁,很容易就查到。”柴令武直截了当。

“平康坊?昨晚我一直在睡觉呀?”江承紫抵死不承认。

柴令武很是失望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阿芝,你别跟我打哑谜。昨晚我为何要斗灯,就是要闹出动静,让你觉察。长孙、房遗爱、肖盛兰皆在那边。”

江承紫垂眸不语,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见的那个琴师,我已命人请到了柴家教我弹琴。”柴令武径直说。

“什么?”江承紫很是诧异。

柴令武眸光坦荡地看着她,说:“我不知你独孤思南他有什么渊源,他对于你又有什么用处。但昨晚你的举动已将他置于险境。我不先下手为强,指不定他就入了长孙家的高门。”

江承紫一听昨晚自己的举动竟然全然在别人的注视之下,差点就让父亲遭受灭顶之灾,顿时汗涔涔而下,瞬间湿透了衣背。

“多谢义兄。”江承紫拱手。

柴令武叹息一声,说:“你我兄妹不必说这些。你若要见他,日后就光明正大地来见他就好。”

“好。”江承紫是由衷感谢柴令武。

“当然,我要说明一点。他是独孤家的人,又跟你有瓜葛。我让他住我母亲生前住的水榭小筑了。”柴令武强调。

江承紫觉得奇怪,便问:“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当年,我外祖父还没正式起兵,我父亲为了不引起旁人猜测,与我母亲分别,悄悄去找我外祖父。当时,我父亲就亲自设计建造了水榭小筑,里面机关暗桩无数。”柴令武强调。

“原是如此。可他不识机关,会不会危险?”江承紫问。

柴令武笑着说:“小筑里没有那么多的机关,只有几处紧要关头人为启动自保的。机关都在水榭周围。”

“那就好。”江承紫先前还在担心父亲的安全,如今在柴绍的府邸,由柴令武亲自保护,这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阿芝,今日我来,一是说王先生的事,二是跑成衣坊的绣样;三是告诉你这件事。但最重要的是要告诉你:不要小看长安城,这里卧虎藏龙。个个都是人,你行事万万要小心。”

第五百七十一章暗潮汹涌

柴令武谆谆教诲,江承紫感激于心。

随后,兄妹俩喝了一壶茶,随意聊了聊。柴令武倒说起一件有关独孤家的旧事,说是听父亲偶尔提起过,说独孤信当年有一块印信。这块印信是煤制成,有二十六面,每一面代表着一个身份。

“这印信,我也听说过。”江承紫说。

她自然是听说过的。家里有个考古学的父亲,这种惊世骇俗的出土文物,她当然知晓。

何况她也是女人,也八卦好奇呀。独孤信是谁呀?侧帽风流呢。帅得惊动古今。

因此他的印信她就记得很清楚,还拍过照,摹过上面的字。这枚印信出土于1981年的旬阳。

“嗯,这块印信应该很出名。因那时独孤家如日中天,他的身份很多,需要多块印信。最终,就将所有的身份都放在了这块煤印信上。”柴令武点头。

江承紫拨弄了一下烧水的炭火,继续问:“这块煤印信如今在何处?”

“众人不都在找吗?据我父亲说,所有的人都在找。”柴令武喝了一口茶。

“这印信有什么秘密?”江承紫终于觉得独孤家被灭的缘由或者就在这上面了。

柴令武撇撇嘴,道:“据闻独孤家在云中的时候,就有一笔惊天宝藏。当时关外战乱,北地之人发了不少横财。独孤家也不例外。”

江承紫根据柴令武的说法不由得想起这独孤信一家起先在云中过得也不是特别如意。独孤信的父母也是积极无名之辈,只是在云中任无关痛痒的职务。

“可当初,独孤信的父亲任职不算大呀?”江承紫说出自己的疑惑。

柴令武拈起一块桂花糕,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才说:“阿芝,云中乱,北地南方都乱。可独孤信的父亲作为一名小角色,却能稳稳当当地活着,一家人都稳稳当当地活着,不升迁,不贬职。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凡的能力。再者,我曾瞧过一封密信,是我太奶奶那一辈的,泛黄了的密信。”

“去,既然是密信,你还能瞧见?你这话我不太相信?”江承紫鄙夷柴令武。

柴令武凑过来低声说:“阿芝,你真不要不相信。我这人文武不济,武力值不行,但我也在积极地发挥我的长处呀。你看我柴家到我爹这一代就败落得不行了。我叔叔伯伯什么的不会经营,赔了不少钱。而且本来柴家一门到我父亲这一代人丁单薄,我父亲更不会经营。再加上我外祖父当年替天行道,晋阳起兵,柴家是倾尽了全家财力。这柴家说实话早就是风雨飘摇了。呵呵,我父亲军功,那都不过是外在的花架子,那点儿赏赐算个啥呀。”

“你说这话,被旁人听去,得是大逆不道了。”江承紫撇撇嘴。

柴令武叹气道:“你又不是旁人,你是我义妹。”

“你就这么信任我?”江承紫心情颇好,打趣他。

柴令武显然没什么心情,只是将手中的桂花糕吃完,又喝了一小口茶,才严肃低说:“阿芝,莫要打岔。我与你说,正因柴家风雨飘摇,再不好好经营一番,柴家的田产、铺子什么的都要完了。因此,我才不想去做什么建功立业的事。那些事,交给我的兄弟们去做好了。”

“因此,你就对柴家进行了彻底的摸查,想要将柴家的产业一并归拢?”江承紫询问。

“mèimèi真是聪明。”柴令武赞叹。

随后,柴令武说起,他就在这种搜寻中,在柴家故宅,他太奶奶的密室阁楼的小隔间发现一封泛黄的信,信不是普通的信件。打开来只是一封泛黄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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