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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江承紫说。

王谢一头雾水,问:“这事关太子什么事了?”

“蜀王之前追查人牙子,发现长安城有异动,就报告了陛下。当时,太子也在场。后来,太子也发现长安城有奸细,但陛下正忧心干旱一事。他便与蜀王商议,要为父分忧。蜀王当时正好要来弘农视察,就顺带追查这一边,太子则追查另一边。”江承紫耐心地解释。

哼哼,莫说太子是她的准姐夫。这力挺太子、稳固太子地位,这可是他与李恪早年在蜀中就定下的大策略之一。

李承乾本身就不是个草包,而是个极有才学之人。只不过他不走运,碰见个千古一帝的爹,啥事要求严格,久而久之被打击凶了,性格扭曲才能历史上的下场。如今,这与历史上有所出入。她与李恪神不知鬼不觉地帮李承乾,让他立功立功立功,一则树立个人信心,二则树立众臣与民众对他的信心。

啧啧,届时,太子承乾的光辉就会掩盖住别的所有皇子,人心所向。李恪再入个格物院,醉心农业,或者醉心于当老婆奴。嗯,朝野上下基本没李恪什么事了。

“太子,真的是太子么?”王谢追问。

“是啊。就是太子呀,他让我们帮忙追查,帮陛下分忧的。”江承紫耸耸肩。

王谢抹了一把汗,扶额道:“老大,我忽然觉得你在下很大一盘棋。”

“后知后觉,还第一狙击手呢。”江承紫鄙视之。

“狙击手跟阴谋阳谋完全没关系好不?”王谢反驳。

江承紫寻了文房四宝,一边磨墨,一边铺开几张清江白,对王谢说:“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帮我琢磨一下这奏章要怎么写。”

“你还真要去?”王谢蹙眉。

说实话,他不想她去抛头露面,总觉得她锋芒太露,不太好。可是,他转念一想:她这种人的锋芒能掩得住么?

“你以为我说说而已啊?你忘了,我可是说一不二的主。”江承紫斜睨他一眼。

“你说一不二,那要是晚上李恪那小子不来,你怎么办?”王谢问。

“不,他肯定会来。”江承紫得意地说。

“就因为他想你?”王谢作呕吐状。

江承紫摇摇头,得意地说:“想我是必然的。不过,一定会来的原因是他记挂我的安危。昨晚、今早的事都会传出去。他一听见,定然担心我,晚上定然要来。”

“呔,话不要说得太满。”王谢鄙视她,心里却酸涩得不是滋味。心里不由得想:如果先遇见她的是自己,还有李恪什么事呢。

“你等着瞧好了。”江承紫则是往软榻上一靠,抱着个抱枕很是得意地哼着《人民解放军军歌》,还不忘催促他赶快写奏折。

时夜,晚饭后,王谢便赖着在揽月小筑不肯走,非得要见证一下李恪到底会不会来。

江承紫掩面笑道:“他又不会来这里,你赖在这里也没用。”

王谢疑惑,江承紫一边将窗户关上,一边解释:“他入得将军府来,自是先去拜会大将军呀。”

“要换做我,我拜会完大将军还不得要来瞧瞧你啊?若换做我,没见到人平平安安,我心底都不踏实的。”王谢说。

江承紫咳嗽两声,道:“没想到你小子还变聪明了。”

“那当然。”王谢得意地说。心里却是酸涩得很:这种事哪里有聪明不聪明,只是出自本心与本能而已。

“那既然你怎么聪明,你就去陪大将军下棋吧。反正他今晚也很难入睡。”江承紫耸耸肩。

王谢听出这是要下逐客令了,便凑过去问:“你这是要赶我走啊?”

“你今日才正式与我相识,便夜宿在我处。这于我于你都不好吧?”江承紫将油灯拨得亮了些。

王谢心一凉,只觉得五味杂陈,但又不得不说她说得有道理。从前在“利剑”,大家对她敬而远之,不也是为了她的闺誉和名声么?虽然在部队的时候,众人根本就没男女之分。但一帮大老爷们儿下意识地觉得这是特种部队唯一的一朵花,得好好呵护着。

如今,在这个讲究闺誉的年代,自己当然也得在意她的闺誉了。

只是从前毫不在乎这些俗礼的她,如今主动说出这番话来,是为了李恪吧?

想到这里,王谢只觉得心中苦涩无比,不由得酸酸地说:“你是怕他误会吧。”

“不是啊。”江承紫看见王谢发呆,此番问出这句话,只觉得这家伙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不是么?那你赶我走?”王谢知道自己说这话很是混账,但不知不觉就说了。

“拜托,我们现在才相识,已经好得有点过分了。我们如何这么好的,还没做好剧本呀。”江承紫白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在这里呆久了,成天吃饱睡睡了吃,脑子不好使了。

“是哦。”王谢恍然大悟,想到她是因这原因赶自己走,立马又高兴起来。

江承紫一头雾水,王谢已跨出门,回头对她说:“那我去找大将军下棋。”

“好。”江承紫话音未落,王谢已经一阵烟蹦出了揽月小筑。

江承紫摇摇头,转身坐到案几前,认认真真地瞧了瞧那奏章,又前前后后地修改了几处,然后重新誊抄了一遍。

这件事无论成功与否,被拖入这件事的人都如履薄冰。因为天威难测。坐在高台龙椅上的那人,到底是什么心思,谁也不会想到。

只是杨氏、太子、蜀王早就在局中,而秦叔宝需要自救,便只能在奋勇向前,掺和其中。至于王谢,他是可以置身事外的。因此,她不能让他这一手漂亮的字呈现在众人面前,不能将他拖下水。

如果来到唐朝是一趟华丽的旅行,那她愿意打点旅行里的一切,让他好好享受旅行的美好即可。她欠了他一条命,这是无论如何也偿还不清的事。

誊抄好奏章,江承紫深深呼吸,居然有莫名的紧张。这种紧张像是儿时第一次上台演讲前夜的感觉。那一次,她失眠了整整一夜,不断地在房间里踱步,走来走去,不断地演练。

后来,她被爷爷训斥,从此后,便不会有这种紧张,不料今日这种紧张居然又来了。江承紫深深呼吸,想了想明日觐见李世民要陈述的事情,以及可能的突发情况。然后站起身来演练了一番,尔后,又想了想秦夫人交代的觐见礼仪。

她这样一来一去,便月上中天。

她略有些困倦,便将奏章以及一些物品都拾妥帖。她这边厢刚整理好,便听见有人往这边来,胡伯还在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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