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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多说,今日她也累了,而且还有别的事情要好好想想,至于这小子到底是来自于什么时代,此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来日方长。

于是,她将他的手解开,挥挥手说:“你悄悄滚回去吧,我乏了。”

王谢有点懵逼,心想:这就结束了?

“要让我请人抬你回去?”江承紫一边将格斗刃放在靴子里,一边问。

王谢摇摇头,坐在地上拍拍被绑麻的腿,犹豫再三,便问:“那我走之前,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江承紫料定了他的问题,心里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

果然,王谢想了想,便问:“我想请问,你的太极是哪里学来的?”

“梦中仙女教我的。”江承紫振振有词。呵呵,这么好用的借口,怎么能放过呢。

王谢一听,夸张地咳嗽起来。

“别咳了,听你气息平稳,没病。”江承紫毫不留情地指出。

王谢一听,又忍不住咳两声,一边爬起来活动筋骨,一边说:“你这回答也太敷衍了吧?”

“我实话实说呢。”江承紫将袖口的绑带卸下来。

王谢忽然觉得这个角度来个擒拿格斗貌似不错,这丫头现在正在解袖口,注意力不集中。把她抓住,吓吓她。

王谢想得很不错,正想要试一试,就听得这丫头淡淡地说:“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别逼迫我在你身上戳几个洞,或者卸你胳膊大腿的。”

王谢顿时觉得浑身毛骨悚然,感觉太邪门了,他不过心里想了想,这丫头竟然就知道了。不,不能承认。

“你说啥呢?我有什么想法了?”王谢连忙说。

江承紫将手上的绑带放到一旁,很鄙视地看着他说:“喜怒不形于色,你连这最基本都没做到。我一放开你的手脚,你就神情猥琐得意。呵呵,你都不想想,我能抓住你,我就能再抓住你;我敢放开你,就不怕你有所动作啊。”

王谢赶忙扶额抹抹冷汗,连忙说:“我不打扰女侠休息,告辞,告辞。”

江承紫不语,只瞧着那身形瘦削的少年一溜烟就跑出了揽月小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番接触,起码看这穿越同行并不是直接的敌对。

也许,以后可以成为朋友。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化解李恪所面临的危机。

第五百一十五章长安一夜

王谢离开后,江承紫这才觉得疲倦,坐在床边的脚踏板上,想到李恪的事,顿觉得心慌意乱。她觉得该做点什么。

皇帝让他活,他就能活;皇帝让他死,他就能死。

若要李恪安然无恙,关键要李世民的态度。

江承紫想到秦夫人的话,恨不得立马见到李世民。于是她“嗖”地站起身来,将一袭衣衫换下,把包里的夜行衣拿出来换上,将大小匕首好。

可是她做好一切后,并没有出门,而是站在房里片刻,又将夜行衣脱了下来折叠整齐放到包裹里。

方才,她有一瞬间的冲动。凭借自己的优势,可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与李世民好好谈一谈。如果对方实在不想谈,或者太过分,她不介意做历史的缔造者。

她从前就是一把剑,终结过很多叱咤风云之人辉煌。作为一把剑,她从来需要等待的就是杀戮的时机,从来快意恩仇。

但如今,她要考量的事太多了。

比如,即便今日见到李世民又如何?她说服他又如何?就算暂时确保李恪无虞又如何?

依照帝王脾性,李世民只会更觉得她和李恪是威胁,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除掉她与李恪,甚至除掉杨氏六房。

又或者说,今晚,她作为顶级的刺客,对他一剑毙命,却也未必能让李恪安然无恙,反而会让政局动荡,让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

一个国家最高领袖的遇刺所引起的动荡是不可预测的。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因为一名普通青年对奥匈帝国皇位继承人的刺杀,点燃了战火,导致天下大乱。

她曾作为国家的利剑。利剑出鞘,所向披靡,所刺杀的不仅仅是危害国家人民的敌人,更担任着保护国家安定的重任。因此,她更明白灭掉李世民的会给天下带来怎样的灾难。

这个时空的百姓才刚从隋末的战乱中喘了一口气,她不能为一己之私,就置天下于不顾。她江氏一门,历代先祖都以天下天平为己任,抛头颅洒热血。即便如今换了时空变了容颜,她也绝不能在大义上任意妄为。

因此,她静下心来,换下了夜行衣,在房间里站了片刻,便走到揽月小筑的门口,朗声招呼人前来,要了洗澡热水。

洗了热水澡,换了一袭宽松的睡衣,江承紫爬上床躺下,凝神静气听将军府周遭的动静。将军府的夜晚非常的安静,那些下人多是老弱残兵以及牺牲的将士的家属,都是有故事的人便沉默少语。

只有很远的角落,有两个婆子在闲聊。其中一个婆子似乎就是刚刚送热水来。她沙哑着嗓子说:“阿青啊,你说那位公子什么来头呢,夫人亲自陪着用晚饭,还让她住揽月小筑。那揽月小筑可是大将军亲自为夫人布置的院落呢!”

“我也不知。方才跟门房的阿狗闲聊,说那小公子似乎是给将军送药来的。”另一个叫阿青的婆子回答。

“呀,原是送药的,那定然是送了良药,你看夫人一脸高兴呢。”先前那婆子恍然大悟似的。

“唉,将军的伤病是夫人的心病。若是将军能治好,夫人当然高兴了。”阿青回答。

“只是,不妥。”先前那婆子叹息一声。

“什么?”阿青一边问,又一边吩咐旁人添柴。

“揽月小筑是夫人的院子呀。一个小公子住进去,总是不妥。”那婆子回答。

“是呢。就是不住客房,也该住三位公子的院子。”阿青也觉得不妥。

两位婆子虽然八卦,但也不敢妄自议论主人家,便猜测一二,就不敢继续猜测了。继而转了话题,闲聊上巳节时长安水边的那些贵族女子这是个顶个的漂亮。

江承紫没心思继续听这两位闲聊,便继续捕捉周遭的声音。可是将军府真是太安静了,除了各种鼾声与鼻息声,便剩下这两个值夜婆子在聊家长里短的各种八卦。

江承紫听得无趣,便拉了被子翻身睡觉。刚睡下,边听见秦叔宝在咳嗽。秦夫人着急地喊:“三郎。”

秦叔宝咳嗽了两声,道:“抱歉,阿英,我吵醒你了。”

“我本没熟睡。”秦夫人低声说,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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