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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伯将自己当做一棵树,在微风中舒展身心,清风拂过面,鸟儿叽叽喳喳在鸣叫,日光懒懒地洒下来,头顶之外还有静谧的星空。自然万物都在静静流淌,我们的呼吸也流淌其间。那些自然里的气运从四肢百骸走一遭,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江承紫轻轻地说。

与此同时,她自己就如同置身于大自然,她觉得有一种暖意带着自然的清新在四肢百骸走动,整个身体先前的疲惫被这暖意全然带走,留下的只是一种生机勃勃的自然气息。她觉得自己是一棵大树,枝繁叶茂,蓬勃生长。

“这,真的很舒畅。”秦夫人惊喜地说。方才这女娃教授吐纳之法,并且说非常简单,她也就试了一试。

秦叔宝温和地笑着点头,然后看着江承紫说:“阿芝,这真是神仙妙法。”

“主要的是要到达一种忘我的境界。忘掉你的身份,忘掉所虑所忧所喜,当自己是一棵自然生长的树。如此这般才能理顺心中之气。所谓道家真意,舍得二字尤为重要。舍弃,尔后,才能有所得。”江承紫又强调,暗示秦叔宝应该放下那些家国天下。

秦叔宝也听出这小丫头的意思,哈哈一笑,说:“今日你所言,我亦明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战场上逼不得已,不得不如此;但不合时宜,便是迂腐。我秦琼征战无数,还不至于迂腐。”

江承紫看秦叔宝的样子说得并不勉强,反而很是轻松豁达。这是真正放下的样子,而一旁的秦夫人笑意满脸。

“秦伯伯这样,最高兴的莫过于秦伯母了。”江承紫笑嘻嘻地说。

“你这女娃!”秦夫人不太好意思。

秦叔宝温和地笑了,说:“这些年,是我欠了你的。从今往后,我便不想那些虚的,好好对你。”

秦夫人咬着唇,像个小姑娘,眼泪簌簌落下来。

“乖,几十岁的人了,让阿芝看笑话。”秦叔宝的声音很是温柔。

江承紫在心中想: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这样帅气。可想年少时,颜值巅峰时期,啧啧,那是看一眼都不想移开的呀。而且这男人温文尔雅,说话做事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啧啧,江承紫光想一想都觉得那简直美人如云剑如虹的年代呀。

“阿芝才不是那样的孩子呢。”秦夫人噘着嘴。

“好了,我去休息片刻。”秦叔宝咳嗽了几声。

秦夫人担心,便扶了他去休息。

“阿芝,你在这里等等,我扶你秦伯伯去休息。”秦夫人回头对江承紫说。

江承紫应了声,就站在窗口看着窗外发呆,想着怎么处理那穿越者的事。

秦夫人扶了秦叔宝入室内,扶他躺下,盖上被子。秦叔宝便叮嘱:“这阿芝聪敏,三言两语就点醒了咱们,但毕竟是个孩子,方才知晓蜀王纳妃一事,你瞧她那样,对蜀王必定是有情。这情之一事,即便是智者也总是颠扑不破,咱们得帮她一把。”

“我省得。你莫担心了。”秦夫人一边给秦叔宝掖了掖被角,一边回答。

“也不用太操心,这孩子心地良善,人也聪明。”秦叔宝叮嘱。

“你呀,就不用太操心了。方才那女孩子让你放下,舍得。这种小事就不要记挂了。”

“好。都听阿英的。”秦叔宝声音柔和下来。

秦夫人红了脸,出得门来,对江承紫说:“来,我带你去住处。”

“好。”江承紫知道在这将军府是最安全的,便也不客气。

江承紫一身男装打扮,秦夫人也不好牵着她的手,只让她跟着出了桃林,往对面的院落走去。走到对面的院落,秦夫人先招呼了一位瘸腿的仆人去厅里守着将军休息。

那瘸腿老者应了声前去,江承紫便带江承紫入了房里,说:“这厢房平时空着,我三个儿子,都不住在这府邸。小儿子体弱多病,在城外的别业那边住着。另外两个也没啥出息,一个喜欢种植,一个喜欢医术,三个都在城外的别业那边。”

“多谢秦伯母。”江承紫将包袱放在桌上,秦夫人已在为她铺床。

“别说什么谢不谢的。你今日教给你秦伯伯那神仙的吐纳之术已是大恩了。”秦夫人笑道。

“那秦伯母,咱们就不要这样客气了。说实话,我向来敬重秦伯伯,如今真能见着秦伯伯,是十分高兴的事。”江承紫由衷地说。

秦夫人很是高兴,说那以后就常来将军府玩。她和将军都很喜欢她。

江承紫脆生生地应了声,秦夫人这才觉得时机成熟,转了话题说:“阿芝,有一事,我觉得有必要与你说一番。”

第五百零五章娃娃亲

江承紫从两人对话里听出这纳侧妃似乎另有隐情,便问:“夫人,不知蜀王这侧妃是何许人也?”

“阿芝可知兰陵萧氏?”秦夫人问。

“夫人糊涂,她杨氏如今当家的老夫人就是兰陵萧氏呢。蜀王的外祖母也是兰陵萧氏。”秦叔宝插嘴。

江承紫顿时有点明了,这侧妃看来来头也不小,问:“莫不是这位侧妃也是来自兰陵萧氏?”

秦夫人点点头,说:“正是来自兰陵萧氏。说起来这丫头比蜀王还大了三岁呢。”

“哦,民间俗语‘女大三,抱金砖’。蜀王好福气啊。”江承紫酸溜溜地说。

“阿芝这话听着很是心酸呀。”秦夫人打趣。

江承紫垂了眸,也没答话秦夫人,只说:“我听闻兰陵萧氏出了不少美人,这位萧妃比蜀王还大三岁,那正是手段都长了,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了。”

秦夫人掩面在一旁吃吃笑,秦叔宝摇摇头,严肃地说:“阿英,别逗这孩子,这孩子伤心着。”

江承紫情绪还是不高,但已不像最初听闻李恪纳了侧妃那边愤怒难受。她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对历史一点都不知晓的女子。

江承紫脚步一顿,就站在屏风边,说:“但凭秦夫人吩咐。”

“说什么吩咐不吩咐,也就是你与我闲聊几句。”秦夫人铺好床,又放了个荷叶的小瓷枕在床上,才说,“阿芝,你可知我与你秦伯伯是何时相遇的么?”

江承紫不知这秦夫人到底要说什么,许只是要闲聊。她也不计较,只是很老实地摇摇头。

“我呀,七岁那一年遇见你秦伯伯。当时,天下还没大乱,但也不太平。我跟我娘去道观做法事,虽带足了三十个家丁护院,然而还是遇见了贼人,山高林密,他们抢劫财物,还杀人。”秦夫人说到此处顿了顿,叹息一声说,“我那可怜的大姐与姑姑就死在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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