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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听,就是这个声音。”江承紫指出来。

云歌赞赏地说:“还真是鹧鸪呢!”

“别废话了,快带路,没听阿紫说这快下雨了么?”李恪伸手把云歌从旁边的灌木里揪过来。

那边厢却嗖嗖窜出几人,为首一人看起来就像是村里的农夫,但那身手分明是顶级高手。

“属下拜见公子。”为首一人拱手低头行了礼。

“礼。”李恪轻轻挥手。

那一干人等都站了起来,云破才上前一步回禀:“按照公子吩咐都喂了老虎,然后又打扫了现场。”

“嗯,你们退下吧。”他摆摆手。

那云破不由分说,领了命便带着一干人等往山下去。

“你不该留着梁洛武么?”江承紫颇为奇怪。她隐约记得梁师都不是死于唐军,而是死在他堂弟里手里。

第四百九十章心事

“阿紫,我不想留一点的隐患。这里的一切,就埋在这迷途山上就好。”李恪缓缓地说。

“我知道留下梁洛武很冒险,毕竟那突厥五皇子所言,以及今日见过凤鸟之事,或者青鸾跪拜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置我于死地。只是,我记忆中,梁师都最后死于梁洛仁之手。”江承紫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考虑。

李恪听闻,轻轻一笑,说:“马铃薯红薯都已在大唐出现,你我相遇的时间地点都不一样了,难道梁师都在这个四月一定会亡故么?”

江承紫听闻此言,忽然明了方才自己的一切都是多余的考量。这已经不是历史那个大唐,而且眼前的男人,可能还有很多关键的人都拥有两世的记忆。

她不明白老天这是何等安排,但眼前的大唐确确实实已与过去不同。而就她个人都改变了不少的历史,但现在的她在思考梁洛武的事情上却魔障了,还妄图去遵循历史。

“哈哈,是我魔障了。不该,不该!”江承紫毫不矜持地哈哈笑。

“所以,不要担心。虽然还是大唐,似乎还是那些人。但我们都知道,有些内里正在悄悄改变。”李恪温和地说。

他还是少年人的模样,眉目温柔,温文尔雅。

江承紫乖巧地点头,瞧着眼前千万里起伏的连山,灿烂日光下,视野极好,青山起伏,蓝天白云。她忽然觉得未来或者真的很奇妙。

“再说,那些凤鸟,颇通灵性。你我有幸见之,本就该保护。那些人豺狼虎豹,狼子野心,不能留。”李恪又说。

江承紫颇为赞同地点点头,两人在山顶站了站。云歌却是出声催促:“快行吧,九姑娘也说有积雨云和妹妹鸟了。哈哈哈,妹妹鸟,我下次见着,笑它们去。”

云歌发出哈哈哈的声音,笑得特别贱。

“这,这笑声,你从哪里学来的?”江承紫很是好奇。这种笑声绝对不是李恪能发出来的。就是她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可能发出这样的笑声,听着就想打一顿。

“秘密。”云歌拿翅膀捂住嘴。

“呵呵。”江承紫也对它笑,“带路吧。”

云歌颤抖两下,问:“九姑娘,你这笑,好吓人。”

“呵呵。”江承紫又笑了笑,心里想:这里还要你带路,先让你猖獗,等到了长安,再拾你。

“姑娘,求你别笑,我害怕。”鹦哥也觉得这笑很阴险。

“呵呵,带路。”江承紫摆摆手。

云歌呜呜哭起来,喊着“公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李恪呵斥:“深山密林,危机四伏,这样闹腾,成何体统?”

云歌没讨到好,只是委屈地小声说:“自从找到九姑娘,公子就对我不好了!”

江承紫噗嗤一笑,李恪冷冷地看着云歌说:“再废话,我把你窝里那些宝石都捐出去!”

云歌一听,立马用翅膀捂住嘴,然后换了严肃认真的语气和态度,说:“我们这就下山。”然后,云歌往前飞了几十米,停在一棵树上鸣叫,回应它的便是先前那一只体型颇大的老鹰。

互相鸣叫了一会儿,云歌飞过来说说白凤鸟在搏斗中受了伤,在对面的山洞里休息,不能亲自来相送,如今就让这只熟悉路途的老鹰会来执行带路任务。

李恪听闻,也不多说,便点点头,淡淡地说:“那快行吧。”

云歌得令,很老油条地飞过去鸣叫,看那架势是想要跟那只老鹰勾肩搭背。老鹰轻轻一飞,绕开了云歌,默然往山的另一边飞去。

江承紫也顾不得打趣云歌,因为她看那天上的云朵,约莫不到傍晚就会有大雨将至。虽说现在才是暮春时节,但即将入夏的山雨是不容小觑的。

“我说这晴空万里的,真会有雨么?”走了一段后,云歌看看天,很是怀疑地问。

“以一袋宝石打赌如何?若是今日没下雨,到长安,我给你一袋上好的宝石;若是下雨了,你也给我一袋上好的宝石。”江承紫逗云歌。

“不要。你在图谋我的宝石。”云歌立马拒绝。它认识九姑娘以来,九姑娘所说的事,还从没有出错过。它辛辛苦苦当差刀口舔血风餐露宿才攒了那么些漂亮的宝石,决不能被骗去。

“绝不,绝不,我不会中激将法的。”云歌朗声说。

江承紫哈哈一笑,转头对李恪说:“你养的这只鸟还真是有趣呀。这一路都不无聊。”

李恪听了,脸有些黑,折了一支七里香,走在后面,独自生闷气。他之前多期待两个人赶路啊。没有旁人,就这样行路,即使走的是山路,风餐露宿都是美好。

可如今,她居然说因为云歌在,才不无聊。

她的意思是跟他一起行路,很无聊么?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啊?要是她以后跟自己相处日久,越发感觉无聊,与自己相处着,岂不是如同坐牢?

这,这该怎么办?

即便两世为人、皇家贵胄,但从未正常恋爱过。因此,平素谋算近妖的李恪这会儿倒是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到底该怎么办,她才会不感到无聊,才会一直幸福快乐?

李恪想不出答案,便有些烦躁,径直将手中的花枝扔了出去。江承紫听见动静,停住脚步转过身便瞧见他扔在悬崖边的七里香花枝。

“怎么了?”她狐疑地问。

“没事。”他敛起心烦,很温柔地笑着回答。

“有事的人基本都是这样回答的。说吧,为何折了花,又扔了?”江承紫决定挖根究底。

先前,两人从弘农杨氏出来后,只顾赶路,江承紫也没注意到他有什么异样。在山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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