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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的事,不由得笑自己,怎么就这样矫情不放松了啊。

从前,在部队时,她可是脸不红心不跳,冷眉冷眼还冷言还一本正经说黄段子。骇得一帮大老爷们儿看着她都觉得心里发憷。

可如今,就是这小小的一句话,因是在她身上,竟然就慌乱的手足无措,就是现在想一想,也是脸红心跳的。

“你真菜啊啊啊啊!”江承紫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姑娘,你不要紧吧?”碧桃一脸担心。

“我没事,你先出去。”江承紫把头埋在被子里,胳膊往后划了几圈,示意碧桃出去。

碧桃从没见过自家姑娘这个样子,甚为担心。她虽然觉得应该听姑娘的话,但是又实在不放心,便站在原地没挪动。

江承紫一个翻身蹦上床,拉了被子盖住自己,捶着床板,念叨:“死了,死了。”

“姑娘,你,你没事吧?”碧桃还是问。

“你怎么还没出去啊?你快出去,我想静静。”江承紫抬起头,很严肃地对碧桃说。

碧桃慌忙退了两步,说:“姑娘,你,你别生气,婢子这就出去。”

“快点。”江承紫轻飘飘地挥挥手。

碧桃退到了屏风边,正要转出屋外,却又不甘心地问:“姑娘,静静是谁,你告诉婢子,婢子去帮你叫来。”

“我去。”江承紫瞬间扑倒在床上,闷声闷气地喝道,“碧桃,你太累了,立马滚出睡觉。晚上阿碧伺候。”

“啊?”碧桃愣愣的。

阿碧看不下去了,就对碧桃说:“你去休息吧。姑娘这会儿正烦恼,就不要一个劲儿地打搅她。”

“哦。”碧桃心思单纯,只是一副受教的样子准备按照自家姑娘的分析去睡觉,却又担心说,“阿碧,姑娘今天有点不对劲儿,你夜里看着些啊。”

“我知道了,你快去睡吧。”阿碧安慰,心里叹息:若是象碧桃这般心思单纯,未尝不是一种福气啊。自己前些日子就是略微多了些许心思,结果就惹了九姑娘。也不知以后自己的日子还能不能回到从前。

想到这里,阿碧也是愁容满脸,心像是悬空了一样,慌乱没有底。

“阿碧。”江承紫冷静下来,便喊了一声。

阿碧立马就站起身,快步往屋里去,问:“姑娘,可需要什么?”

江承紫已彻底平静下来,只严肃地摇摇头,说:“不需什么,你在柜子里拿一床棉被,在外间歇息吧。我晚上睡觉基本不需要什么伺候。”

“哎,多谢姑娘。”阿碧连忙回答,眼泪却涌起来。

从前在晋原县,九姑娘就是对下人太好。晚上虽说有值守,但值守的人从来被人使唤过,反而是让她们早早就睡下了。也因此,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有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去抱被子吧。在这边,日间事情多,你是我屋里的大丫鬟要警醒些。”江承紫吩咐。

阿碧应了声,就抱了一床棉被,然后退后几步,一下子跪地,将棉被放在地上,匍匐在地,行稽首大礼。

“姑娘,请,请原谅婢子。”阿碧匍匐在地。

江承紫对于阿碧的举动并没有大惊小怪,只瞧着匍匐在地的阿碧,问:“你知道自己错了?”

“婢子知晓。”阿碧还是匍匐着。

“何错之有?”江承紫语气还是平静。

“姑娘对婢子们太好。婢子一时忘记了分寸,以后,婢子定然会牢牢记住我们的主子是谁,任何事都会请示自己的主人。”阿碧又说。

“你原本是我最喜欢的丫鬟。你在六房的这一批丫鬟里,最得云珠推崇。说你拿捏得住分寸。你也没让我失望,做事妥帖细致。”江承紫说到此处顿了顿。

“是婢子辜负姑娘厚爱,婢子只恳求姑娘能给我再一次机会,让婢子能照顾姑娘一辈子。”阿碧说。

“你原本没犯大错,只是你比起碧桃等人更聪敏,心思却也比她们活泛。我罚跪什么也是给你提个醒,磨磨你的性子。”江承紫缓缓地说。

阿碧一听,连忙说:“多谢姑娘,婢子定不负姑娘厚望。”

“你这些日子的改变我也看在眼里,我也不要你一辈子照顾。我们六房的有功之人,周嬷嬷一家和云珠姐姐就是。”江承紫说。

阿碧一怔,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啊。那周嬷嬷一家脱离奴籍,还被赠送那么多的田产、商铺,还有那么大个宅子。而云珠更是被夫人为女儿,直接入了六房族谱,觅得良婿,风光出嫁。

“多谢姑娘。”她还是匍匐在地。

“你起身吧。出去休息吧。”江承紫不想与她多说,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阿碧恭敬地起身,抱了棉被去了屋外,将被子在罗汉床上铺了铺,又将一旁的炭盆拨了拨,躺了下来。

江承紫则是蹙了眉,心里却是暗暗可惜。

原本阿碧并不是犯大错,她罚跪也真是要敲打敲打她的。这些日子,这阿碧确实似乎低调了不少,但她方才仔细观察这阿碧的动作行事,确实是个聪敏的,却也确实是个不安分的。

但这边厢,六房正是用人之际,就先一并带到长安,等长安府邸打理妥帖,给她找个人家匹配打发出去就是。

江承紫做出这决定,便决定明日让碧桃等人与杨王氏先入长安,留下阿碧在身边伺候就是了。这心怀鬼胎的人还是留在身边看着就好。

她整理清楚,随后便翻身上床躺下。想到白日里见到的那些人,杨挺、杨静、三夫人、杨宏等,即便是心思敏锐如她,也觉得真假难辨,不知是敌是友。

“唉,还真怀念起以前快意恩仇简单粗暴的杀戮啊!”她叹息一声,翻身拉了被子蒙头入睡。

而被留在正厅的蜀王李恪则是慢慢地喝光了蜂蜜水,想到江承紫方才的举动,笑意从心底涌起。

他理了理衣衫,缓步走出厅堂,正赶上杨舒越与杨清让吃完宴席归来。杨舒越像是心情很好,吟诵了倾城的月光。

“痛快啊。”一向内敛的杨舒越踏进门就脱开麻杆的手,朗声喊道。

“父亲,夜已深。”杨清让小声提醒。

“又何妨?”杨舒越朗声反问。

“吵了旁人,总是不好。”杨清让低声提醒。

杨舒越哈哈大笑,随后说:“儿啊,你不懂。这样的杨氏,是从前我做梦也不敢梦到的。那齐心协力呀,其利断金。”

杨舒越到后来还唱上了,杨清让则是默默不语。他知晓今日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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