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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地说,“阿芝,这几日,你哪里也不许去,旁人来请你,就说你病了,在静养,不见人。”

“啊,阿娘,这”江承紫撇撇嘴,光想想要成天躲房间里就觉得内心抑郁了。

“哈哈哈。”李恪不厚道地笑了。

江承紫瞪了他一眼,嘟囔着说:“就算他们想要杀我,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莫要轻敌,他们这批人已合作几代,谋划的都是天下大事,能人异士众多。”杨王氏缓缓地说。

杨舒越在一旁插不上嘴,因为对于旧贵族联盟这事,他知道得确实没有杨王氏多。

“我没轻敌。”江承紫争辩。

杨王氏瞪了她一眼,道:“杨氏的水比你想得深得多。不然,你以为我韬光养晦这么多年?”

“哦。”江承紫耷拉着脑袋,在想着这几日被关在家里的话,那就写话本子编故事吧。

李恪看她恹恹的样子,笑道:“六夫人,莫要草木皆兵,此一时彼一时。他既然回来,必定会来试探我。”

“他这人喜欢什么知己知彼的事,来试探是一定的。”杨王氏撇撇嘴嗤笑。

李恪将手中把玩的白瓷杯放下,道:“如今,我们坐在这里猜测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各自散去,养蓄锐,等明日与他见一面,试探一下他。”

“正是,也许他,他不像你想的那样。”杨舒越说。

杨王氏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杨舒越讪讪地闭了嘴,抿了唇,退了两步,坐到罗汉床上,佝偻着再没多言。

“若试探一番,他就如同我所说这般呢?”杨王氏问李恪。

“呵,若是如此,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李恪眸光一凛,面上杀意浓重。

杨王氏很是满意,点点头,发狠地说:“我也正有此意,若他们这联盟胆敢动我杨氏六房,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江承紫看到此时的杨王氏,那身上那种气势,她忽然觉得这女子似乎比她想象的更不简单,身上应该还有别的秘密吧。

杨王氏则是扫了她一眼,说:“今日就说到这里吧。大家都乏了,去洗洗睡,晚上警醒些即可。”

“好。”李恪率先站起身。

杨舒越也是讪讪地起身,说:“我先去洗一洗。”

杨王氏没理会她,只是将站起身的江承紫叫住:“阿芝,你留下,阿娘还有别的事问你。”

江承紫顿住脚步,理了理衣裙,很自然地看了李恪一眼。李恪只是略回头看她一眼,便大步离开。

屋内只剩了母女二人,杨王氏才说:“我方才看阿碧还跪在你房里,说是犯了错,你罚跪。”

“是啊,她忘了谁是自己的主子,我让她反省。”江承紫回答。

“你从前,不是这般计较。”杨王氏也是打听了事情的始末,说这话面色就颇为凝重。

“阿娘以为是我善妒,容不得阿碧这般做派?”江承紫开门见山。

杨王氏略略尴尬,摇摇头,说:“我不信你是因为嫉妒,容不得阿碧。你做事,总是有自己的考量,但旁人不这样想,蜀王也或者不会如同阿娘这样想,你还年轻,这种事不处理清楚。”

“阿娘是说,这种事不处理清楚,会落人口实,让自己的男人不喜欢,对吧?”江承紫笑着问。

杨王氏叹息一声,道:“唉,你这孩子,什么都懂,你却还偏生这么做。蜀王如今对你是这样的心思,若是你逆了他,怕那心思也得减弱。再者,男人最不喜欢善妒之人。”

“人无完人。我就是这样的,若是不能包容我的缺点,趁早不在一起。”她说。

“孩子气。”杨王氏板了脸。

江承紫知晓杨王氏再强,也不会有一千多年后独立自由的女子们的心性:宁可抱香枝头死,也不愿随便将就把头低。若是连一点点缺点都不能包容,那还是趁早分得了。

对于她来说,能得一人,知冷暖,护周全,自然是好。但若不能得,或者要委委屈屈低三下四改变自己来得到,那她宁可不要。她又不是离了男人就过得凄凄惨惨。

所以,江承紫没有继续跟杨王氏争论,只低着头,一副受教的样子说:“知道了。”

杨王氏却是拍着她的手,说:“我也知这内宅下人必定要好好管束,上了长安,对待下人必定不能如同蜀中那般随心,你莫着急。这些事,阿娘自有打算。”

“好。”江承紫拉着杨王氏的胳膊,脆生生地撒娇。

原来杨王氏也意识到仆从的管束问题。果然,有神一样的队友的感觉就是轻松啊。

“好了,你也忙了一天,去休息吧。我去瞧瞧你阿爷,今日我说起你大伯父,他不太乐意。怕现在还在纠结郁闷呢。”杨王氏笑着说。

“阿爷是性情中人,又执拗。再加上,这么多年,就大伯父对他甚好,他自是接受不了。阿娘也莫要恼他,好生与阿爷说。”江承紫叮嘱。

“我晓得。”杨王氏笑了笑,拢着披帛走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前夕

江承紫一个人在厅里站了片刻,才出了门。

门外,夜色沉沉,一弯新月就在树梢边,看起来像是就挂在院墙上似的。花圃里的花树影影绰绰,疏落有致。

一阵风打着卷吹来,冷得江承紫拢了拢衣衫,碧桃将大氅为她披上,低声说:“姑娘,仔细这边台阶。”

“嗯。”江承紫缓缓往内院走,刚走了几步,就有人站在花台边。

旁人瞧不见,江承紫却看得清那人正是李恪。

“谁?”碧桃厉声问。

“是蜀王,你莫要一惊一乍的。”江承紫呵斥。

李恪就施施然走来,笑着说:“阿芝眼力很好啊。”

“眼力好不好,得看你的表现啊。”她打趣。

李恪一怔,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说:“那我得在此夸你眼力真是了不得的好。”

“呸,哪里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她娇嗔一句,将大氅拢紧些。

李恪不以为然,笑着说:“我说实话而已。”

江承紫不跟他继续瞎扯,径直问:“你在这里等我,莫不是还有急事?”

“也没啥急事。就是在这里等你,跟你说一句话。”李恪负手而立,眼睛微眯,那眼睛倒更动人。即便是男人,江承紫也是想到“顾盼生姿”这样的词语。

“什么话?”江承紫好奇。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缺点,只要你爱的是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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