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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柴将军都赞叹呢。”

“阿芝真觉得我,我好么?”她亦反手抱住江承紫。

江承紫“嗯”一声,杨如玉倒是笑了,说:“从前,不曾有人说过我好,说得最多的就是扫把星,老姑娘。”

“那是他们恶意,长姐不必介怀,挂在心上。”江承紫安慰。

“阿芝,我其实有些怕,太子侧妃,我怕我应付不了。”杨如玉低声说。

江承紫将她抱得紧一些,说:“长姐,你出自弘农杨氏,是名门贵女,举手投足已是典范。再说,即便你出嫁,你还有父亲、母亲、大兄与我在身后,谁敢轻瞧了你?”

“阿芝,我知你最有本事,有你这番话,长姐就有底气多了。”杨如玉轻笑。

江承紫却只觉得有些尴尬,此时才觉得像是被杨如玉套进去了似的。呵,早就怎么就忘记这长姐是在弘农杨氏祖宅看着那一群人尔虞我诈长大的呢。她也是宅门女子,果然人,这会儿就开始为自己打算了。

“呵,长姐说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江承紫方才激动的心冷了下来,客气地赞美她的嫁衣颇为好看。

杨如玉喜笑颜开,江承紫却是起身说:“柴将军明日一早就启程,我想也没必要在这里叨扰长姐了,我是来拾东西回去的。”

杨如玉神情一凝,有些怯生生地问:“阿芝,是在长姐这里住得不习惯么?”

江承紫摇摇头,笑着说:“长姐,你说哪里话。我只是有认床,这几日都不曾睡好。”

“既是如此,我便不留你。只是这刺绣,你还学不?”杨如玉问。

江承紫拾好包袱,摇摇头,说:“我没这天赋,纵使学到老,也是学不会。我先前已与我义兄商议,等上了长安,这长安的潮流就要我们来引领。什么衣裳、妆容,或者珠钗发簪,都得我们来引领。”

江承紫说这一句,才想起先前说等聆听完柴绍的教诲,要去拆柴令武玩。

刚才因为张嘉的突然辞别和李恪神叨叨的突然离去,搅乱了她的心,她一颗心悬起来,竟是忘记柴令武夜游晋原县去了。

得去找一找,莫不要捅出什么篓子来。虽说,柴令武看起来也不是很草包的,但谁晓得这位名满长安的纨绔公子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呢。

“阿芝,你先前不是说笑?”杨如玉大惊问。

“我说笑什么?长安遍地是银子,能赚为什么不赚?再者,你莫看官场那些人自诩名门,不稀罕钱财,实际上哪一个不稀罕?就看那些名门嫁娶,哪一个又不是巴望着那聘礼嫁妆丰厚的?钱呀,是个好东西,长姐莫要嫌弃呀。”江承紫将包袱紧了紧,笑着回答。

杨如玉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哪里是嫌弃钱。先前听你说要开成衣铺,以为你只是说笑,却不料这番都已与柴公子商议好了。”

“赚银子的事,我从不说闹。再者,我们到了长安,处处需要打点,就靠父亲与大兄那点俸禄,怕咱们要露宿街头了。”江承紫又说。

“不会吧?”杨如玉十分惊讶,支支吾吾地说,“好歹,父亲是皇上任命的工部右侍郎,这住处”

“此刻莫论,等长姐上了长安,自会知晓。”江承紫伸手让她打住,莫要议论上位者。

杨如玉捂了嘴,江承紫提了包袱,将一叠清江白留在给杨如玉玩,便大步往自己的房间去。

好在杨如玉的厢房离她的住所也不远,一两分钟的时间,她就蹦回自己的屋内。

江承紫向来不喜欢屋内有别人走动,因此,一直以来都不曾留有丫头伺候。

白日里,她让周嬷嬷指定靠实的丫头过来打扫,清晨,基本都是云珠引领两个小丫鬟前来伺候。

所以,她回屋来时,除了屋外廊檐下的红灯笼在寒风中摇曳之外,屋内竟没有一点的烛火。不过,好在她本身有夜视能力,并不需要灯火。她快步走到屋内,将包袱放好,换了一身不太累赘的衣裙,换了一件短款的披风披上,穿了自己设计,由周嬷嬷亲自缝制的小皮靴,怀揣了几贯铜钱便蹦出去。

她先是去询问了门房柴令武是否回来,门房摇摇头。

“柴公子可有说什么?”江承紫又问。

门房摇摇头,回答:“柴公子只问三国赵子龙真到过此处?”

“啊?你们谁人与他说过子龙庙?”江承紫问一句,也没期望他们回答,就出了家宅,直接往城东子龙庙前去。

江承紫其实很疑惑:柴令武去子龙庙去干嘛?难道一个纨绔子弟要缅怀赵子龙,祈求赵子龙附体,成为新一代战神,横扫北疆?

此时,已入夜好一会儿,但这是边陲小镇,比不得大型城市,因此宵禁的时间就不会掐得太准,也不会太严格。所以,路上还有些许行人。不过因为快要变天的缘故,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就是平素里挑担子买面条烙饼的小贩都开始摊了。

但愿那家伙还在那边!

江承紫匆匆而行。刚到子龙庙所在的山底下,就看到山台阶上有人提着灯笼下来。因树木掩映,只瞧见灯笼在风中摇曳,倒是没瞧见那人是谁。

应该就是他了!

江承紫在山下站了一会儿,等那人转了一个弯,从树林里转出来,果然是一袭长袍的柴令武,长发未束,身上的披风早不知哪里去了,看起来像是撞鬼似的,失魂落魄的。()

第二百零八章上天的恩赐

柴令武出门时,玉冠束发,披了狐狸皮的大氅,面目清俊,五官明朗。不论正面、侧面、背面都是个丰神俊朗的公子哥。

如今,却像是被洗劫了一般,头上白玉冠早就不知飞哪里去了,一头青丝披拂,在寒风中乱舞。

狐狸皮领子的大氅也早就没有了,一袭单薄的白袍子鼓了风,煞是滑稽。

乌漆墨黑的夜晚,在城东山脚下的石阶上,落魄得不成样子的柴令武提着简易的灯笼站在那里。

江承紫看他那单薄的衣衫,自己也觉得冷起来,忙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抬头望着石阶上的柴令武,喊了一声:“义兄。”

“嗯。”他低声回答,语气也显得颇为落寞。

“你这是?”江承紫顿了顿,便问,“被打劫了?”

柴令武摇摇头,说:“没有。”

“那大氅呢?外衣呢?还是头发怎么回事?”江承紫询问。

柴令武摇摇头,缓缓走下来,问脸色刷白,他瞧着江承紫,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阿芝,义兄是不是很没出息?”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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