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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得向天子请求将此类书籍归格物院抄备一份儿才是。”杨清让说。

柴绍哈哈笑,说:“这自是当然。”

“那我亦可去阅读学习。是不是?”江承紫插话,像个好玩的小孩子。

“你若嫁与我,想看何书。即可看。”李恪接话。

江承紫嘟哝着嘴,生气地说:“你既是真心待我,何至于这般不尊重人?前日里,我自在闺中学习,你却闹得满城风雨。不知之人还不得以为我多狐媚子,如何勾搭于你。如今,你说话也恁地不尊重。当我父兄、阿娘以及各位长辈在此,却拿此等话来打趣。哼!我还不如入了道观,潜心修道。指不定还能修得与我师父相聚之缘。”

江承紫委委屈屈,众人一听,前后一想,先前只觉得蜀王极其深情。如今听来。才恍然换位一想:人家女儿家未必如意,这般被逼无奈,以后并不好嫁人,才是真真委屈。

众人顿时同情江承紫,又见小女孩低了头,像是要哭起来似的,各个人都在心里腹诽李恪。

“是呢。发乎情,止乎礼。蜀王对阿芝情深。却也要尊重一二。”张嘉立马落井下石。

李恪大约没想到江承紫会这般演一把,一时懵了。随后就着急地说:“我,我绝无不尊重之意。”他说着就可怜巴巴地瞧着杨舒越与杨王氏。

杨王氏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没说话。杨舒越只是叹息一声,倒是一旁的杨清让不客气地开口,说:“蜀王先是败了阿芝名声在先,如今三天两头来杨府找阿芝。或者蜀王未觉不妥,但我杨氏六房若是得朝廷重用,亦希望是凭真本事,而非旁人指指点点于阿芝以色迷惑蜀王,攀附权贵所得。”

杨清让说得不客气,李恪脸色一变,顿时蹙眉,道:“弘农杨氏,千年望族,何至于要攀附权贵?怕是杨公子多虑。我待阿芝,实为真心,只是我只为我能每日瞧见阿芝,却不曾为她想一想,让她白白承人指点,实在不该。”

“既知是不该,还请柴将军做个见证。蜀王日后,莫要这般随意。阿芝即便养得野一些,礼数不周,却也是杨氏嫡女。”杨清让咄咄逼人。

杨舒越与杨王氏作壁上观,一言不发。柴绍本不想说话,如今杨清让提到他,他也板了脸,瞧着李恪说:“恪儿,先前我在外打仗,知道你这荒唐事,亦不曾斥责于你。如今,既是杨公子提到此事,我这做姑父的到底要说道你一番。阿芝姑娘率真娇憨,聪颖伶俐,任凭谁瞧见皆喜欢。你那番情谊,姑父明了。然,人这一世,不单为自己活,还应在意一番自己在意之人。阿芝姑娘既是你在意之人,恪儿你岂有不为之打算之理?”

“姑父教训得是。是恪儿年少无知,办事欠妥。等冬至日过后,我便回长安,向父皇请婚。”李恪哪里听得柴绍那番话,立马就顺杆子往上爬。

柴绍一愣,随后神情严肃地说:“你更是胡闹,年初与杨氏订婚一事,你若不解决清楚,就这般贸然请婚,你父皇若允你,岂不是对弘农杨氏食言?你父皇若不准你,你与阿芝姑娘一起,岂不是陷她于不孝不义?”

“不瞒姑父,前日里,我有取道弘农拜访杨老夫人,说过婚约一事。”李恪回答。

柴绍扫了他一眼,又看看县令等人,摆手道:“此事先打住。我先且瞧瞧这种植园。”

李恪也是见好就,立马恭敬地说是。姚子秋亦是抓住机会,领了一群人去瞧了瞧种植的反季节蔬菜瓜果,又领人看建的沼气池,以及室温调节控制装置等。

众人啧啧称奇,顿觉得世间百工手艺皆是高深学问,能为天下百姓谋福利。

“不仅有沼气地暖。在后山还有天然温泉地暖,我们亦在试验之中。若是成功,在长安近郊的温泉区,就可建立温棚种植蔬菜。”从种植园出来后,姚子秋又说。

“当然,不仅如此。前日里,姚二公子还提出在火井村那边试一试,只是那边煮盐之地,到底不宜植物生长,我们这才作罢。”杨清让接了话。

柴绍颇为满意,理着髭须赞颂道:“果真是英雄少年,国之栋梁,百姓之福。早些时日,我听闻神农计划,便觉此法怕要让大唐有翻天覆地变化。如今亲临见之亦是大开眼界。望各位竭心尽力为大唐,为百姓谋福。”

“谨遵将军教诲。”众人皆异口同声。

柴绍这才挥挥手,说:“你们且去忙你们的。我与张公子、阿芝姑娘、杨公子与姚二公子一并说说话。恪儿,你也一并前来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演技真好

“父亲,我呢?”柴令武询问。

柴绍面色一沉,斜睨他一眼,说:“你自回屋反省,瞧你与这几位相比,白长几岁,文武不行,草包一个。”

“那有父亲这般说自己儿子。文武双全有大兄,我自孝顺即可。这百善孝为先。我这是大智慧。”柴令武一本正经地回答。

江承紫捂了嘴,与李恪相视一笑,只觉得这孩子如何变得这样逗比啊。这还跟历史上那个祸害是同一个人么?

“退下,回去反省。”柴绍已不想多说,只板了脸。

柴令武垂了眸,转身落寞地离开。

柴绍这才引了一群人去他下榻的厢房,依旧是泡茶畅谈。先是与张嘉询问一番羌人在这边的情况,又问候了张嘉祖父可还好。

“祖父早不问世事,整日摆弄花草,酷爱养鹅。一群鹅,成日里弄得后院鸡飞狗跳,倒颇为热闹。”张嘉笑着回答。

柴绍哈哈笑,颇为羡慕地说:“能得这一份怡然自得,便是莫大福分。放眼天下名门世家,亦只有你河东张氏能有这份儿洒脱,对权势毫无留恋,说放下就放下。实在是高人。”

“柴将军过奖。张氏自是洒脱,与将军等人相比,实在是懒惰,胸无大志。”张嘉客套。

柴绍摇头,说:“我不是过奖。天下名门,历来勾心斗角,即便是我柴氏一门,亦不能幸。你河东张氏所为,我亦知晓一二。到底我与你祖父也算故交。”

“祖父常与我说起柴将军侠名。”张嘉颇为有礼。

江承紫不动声色,但在座位上也像个小女孩似的有点坐不住。端着个茶杯把玩。柴绍自然也会时不时不经意地观察她,江承紫知道。却假装不知道,时不时看看屋外。

“我那哪是什么侠名,只是众人爱戴,玩笑一二。倒是我听闻你是这一代族长,却不知何时大婚继位?”柴绍转了话题。

张嘉无奈地笑笑,说:“大婚之日遥遥无期,柴将军想必亦知晓我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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