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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

“爱卿。何以自此。快快请起。”李世民连忙将魏征扶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提让杨氏六房入长安之事。如同上一次发现第一块盐田一般,杨氏六房并没有获得任何封赏。李世民只是命令户部打紧开支,多拨款加紧格物院的建立。

朝廷里的老狐狸本以为经过马铃薯、红薯事件。又加上盐田的发现。杨氏六房一定会平步青云。就连房玄龄这样的人都以为杨氏六房入主长安指日可待。却没想到这件事倒没了声息,这整整两月过去,杨氏六房又发现好几座盐矿,提炼出纯度颇高的盐。

那白花花晶莹的盐,一车车运入长安。长安从皇宫内院到高门大户,都在使用那盐,厨师们人人都觉得厨艺提高不少。

而长安城的百姓也发现盐的市价降低不少,且那盐的价格是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的便宜。且盐的质地真是从没见过的好。

而人们,统称这些盐为蜀盐。

蜀盐盛行。这背后自然是江承紫的手笔。外间则盛传是杨氏六房的手笔,杨氏兄妹皆是英武不凡之人。

至于张嘉,在那日与李恪联手肃清羌人之后,又马不停蹄肃清了晋原县附近各处潜藏的敌人。也是那一刻,江承紫才真正见识到古代名门士族的力量强大如斯。

短短三日,仅凭张氏住宅眉州所养之私兵,就扫清晋原县周边七八个郡县的**暗桩,且没留下任何把柄。这边厢张嘉暗地里肃清,那边厢作为益州大都督自然向朝廷通报此事。

李世民听闻,先是回书信询问李恪推荐何许人担任何职位。李恪接到信,轻笑,说:“父亲常言,我类他。那既然像他,他之所想。我又如何不知?”

他笑得悲凉,在一旁画设计图的江承紫将铅笔丢掉(没错,就是铅笔,上辈子江承紫就将这个工艺带到吴王府,后来她身陨之后,由吴王继承),这一世,这铅笔也成为江府里特有的物品),说:“他是你父亲,却跟是一代帝王,身上肩负大唐安危,众多子民,你若理解,该为之骄傲才是。”

“那个位置是天下最孤寂的位置,作为臣子,我敬仰他;作为儿子,我怜悯他。”李恪回答。随后,拿起江承紫丢掉的铅笔在上好的清江白纸张上拟了个给李世民的回信草稿,尔后又让江承紫修改几番,最终下用蝇头小楷誊写在宣纸上,大概意思就是虽是小小地方官,但任一事,还得朝廷慎重。他只懂些小玩意儿,推荐官员这种事,实在见识有限,怕贸然推荐让大唐蒙受灾难,故而建议父亲还是召集谋士大臣,尤其是长孙舅舅前来商讨。不过,若是要论对蜀中熟悉之人,他可以附赠个人建议。

“这样如何?”李恪书写完毕。

“这名单附赠不错。你若要不附赠这名单,你爹就觉得这太狡诈,他得更担心。”江承紫点点头,赞许地说,“你果然了解他,这样的话,他就知晓你的深浅。”

李恪颇为沮丧,说:“父子之间,这般猜忌,实在心寒。”

“你们不是普通父子。”江承紫指出。

李恪转过身来,便是瞧着她,认真地说:“阿紫,为了你,我便无论如何也不要那位置。我只想做你的丈夫。我们只是夫妻,不是君臣。”

江承紫听这话,没来由觉得心跳得极快,嘟囔就娇嗔还嘴一句:“谁跟你夫妻了。杨氏祖宅那边却还没处理妥帖呢。”

“那边不是事。我与老夫人,还是你大伯父见过一面。”李恪回答。

“你却不知。弘农杨氏,我大伯父早就管不动事了。如今,管事的是驸马爷呢。”江承紫撇撇嘴。

“他比不得你大伯父威严。威严不是管事不管事。”李恪回答。

江承紫还是觉得而一颗心怦怦跳。嘟囔一句,道:“你别瞎说,谁跟你是夫妻。”

“你名声被我坏了,你必得嫁我。”李恪贼贼地说。

江承紫扫他一眼,说:“我来自男女平等的时代。你这点小九九吓不到我,嫁不嫁人无所谓。再者,你以为凭我的聪颖与才能。你这点小伎俩我不能化解?再者,我这么璀璨之人,想娶之人。趋之若鹜。说不定,你爹还想过把我嫁给太子呢。哈哈哈。”

江承紫说到后来,轻描淡写地将当初的分析说出来,然后还颇为高兴哈哈大笑。李恪青了脸。说:“闭嘴。你若想当那皇后,我与你取这江山就是。”

江承紫白他一眼,呵斥道:“隔墙有耳。莫说你没这心思,即便你有,即便你我一处,也莫要说。再者,你明知我对富贵名利无丝毫兴趣,却还这般说我。哼,不高兴。”

江承紫将手抱在胸前。一脸不高兴状。李恪也是小孩子气,冷哼一声说:“哼,你只能是我的。谁让你无端提太子作甚。”

“你自己也清楚,他必定起过此心。只是目前还想用弘农杨氏,二则你到底是他儿子,先前你闹得天下皆知,他也顾忌于你。”江承紫分析。

李恪点头,说:“我父亲定然想过。不过,迟迟没有走这一条路,我亦不清楚他会不会走。”

“他不会选此路。他还不清楚我,另外,他不想让你成为他的敌人。他要走更有利的路。”江承紫很笃定。

李恪不语,只在纸上写下了杨如玉三个字。江承紫点点头,说:“此事,我先前就有预料,亦正是我所想。太子若与大姐成婚,杨氏六房就是太子府后盾。而你我若有风吹草动,亦会为杨氏六房乃至弘农杨氏所不容。再者,若你我稍有异动,你父亲便不是父亲,只是君臣。”

李恪听闻,久久没有说话,只怔怔地看着江承紫。

江承紫摸了摸脸,很警觉地问:“你看着我干嘛?”

“你若是男人,得多可怕。”他自言自语。

江承紫心里一紧,只觉得这话听的心得慌。但她也只能打趣说:“谁让一介武夫,偶尔读个史书,还能从只言片语里瞧见某个人呢。”

“你,瞧见了我?”他问。从前,江承紫倒是与他说起过在一千年多年后的史书里有他的存在,说是英武不凡的王子,无奈命运弄人。

当时,他听她说起,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一阵的叹息。而且,他亦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注定不会在史书里留下什么痕迹,怕有也是依附父亲,寥寥几笔罢了。所以,他极少好奇去询问。

如今,他听她说起,看她神情举动,却仿若是一千多年后,早就注意于他。

“可不是呢。你说,浩瀚历史,我一路看下来,只你寥寥几行字,我却顿时心一紧,疼痛不已。”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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