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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卿抿了唇,说:“婢子从今往后就跟着姑娘,这起床伺候之事,自是由念卿来做。”

江承紫大惊,忙翻身起床,问:“发生何事?你家公子在何处?”

“姑娘,仔细你的手。”念卿喊道,可已来不及,江承紫完全忘记自己受伤,那只受伤的手径直就去支撑,摁在床板上。

原本以为会挤压得异常疼痛,伤口可能会裂开,再度流血。但江承紫手不及,重重摁在床板上后,发现手只有轻微的疼痛,似乎那里只是用小刀削铅笔不小心割到的小伤口。

“姑娘,你,你可还好?”念卿万分着急,拉她的手瞧。

“我无妨。”江承紫摇摇头,自己也是颇为疑惑地瞧着自己的手心。明明是很深的伤,却只是睡了一夜,就基本等同于痊愈。

“那样深的伤,昨晚,婢子亦瞧见,怎会无妨?婢子这就命人找王大夫过来。”念卿说着,就要往屋外走。

江承紫料想这伤好得这样快,并不是这王大夫的药多么神奇,大约是跟身上的异能有关。这段日子。经过一些测试,她已发现身上的异能正在改变身体机能。所以,她拥有夜视能力、感知植物的能力、耳力也变得极好。身体复原能力强,很少感觉疲累。练起武来,突飞猛进。

这些异能是不该让人轻易知晓,尤其是不相干的人。所以,她连忙阻止说:“念卿,你莫要担忧,大夫给的药很有效。我已经不痛了。你看”她说着伸出手给念卿看,说,“看。都没有渗出血来。”

念卿仔细瞧瞧,看那包扎伤口的白布条确没有血迹渗出。她松一口气,却还是不放心地说:“还是让大夫瞧瞧才是。”

“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念卿莫要操心。”江承紫看劝阻不住,径直就丢出这么一句。

念卿一怔。抿了唇站在原地。颇为委屈地幽幽啜泣,低声问:“姑娘也讨厌婢子么?”

“哪里的话。”江承紫一边拿衣服穿,一边又暗暗用力,试试那伤口,果然不痛。

“那为何不让婢子操心?若姑娘不要婢子,婢子就无处可去。”念卿声音越发小了。

江承紫听出端倪,这才细细追问缘由。原来,杨宸在之前就算计到有人想要灭掉李泰与他。他假意离开。那贼人就会直扑李泰。他则早在几天前,就在李泰的院落外布下天罗地网。

同时。他怕江承紫出来搅局,生出事端,陷入危险。就让念卿在晚宴时给她吃下了迷-药的糕点,务必让她回到屋内就睡下。睡下后,就利用床上的机关,将她关入安全的密室中。

“啥?就这床有机关?”江承紫听到此处,忍不住出声打断,尔后又用没受伤的手捶了捶床板。

“是,这床这里就是机关。”念卿指了指床边一个小抽屉。

“怎么启动?”江承紫去摸了摸,还是没发现任何机关启动。

“得有杨公子随身携带钥匙,才可启动。当时,公子将钥匙交给了婢子。可姑娘一直没入睡,我亦不敢贸然进来实施。”念卿颇为沮丧地说。

江承紫蹙眉,暗想若是自己按照计划进行,或许杨宸就不会迁怒于念卿,要将她赶走。她清楚杨宸对于念卿的意义。此时的念卿定然是万分难过。

“抱歉。”江承紫很难过地道歉。

念卿吓了一跳,说:“姑娘,你莫要这般说。这本是婢子疏忽所致。”

江承紫摇摇头,说:“此事不再追究。只是你方才所言,似乎杨公子把你赶出杨府了?”

“正是。因婢子之错,差点让姑娘蒙难。若是姑娘不幸,婢子即便殒命也洗刷不净罪孽。”念卿回答。

江承紫觉得她说得太严重,但她也不想继续去争辩,只问了事情的处理结果。据闻是要将她杖责一百,然后丢出杨府。但因江承紫向杨宸求情,杨宸便网开一面,只将她逐出杨府,赐予江承紫。

“呀?他的意思是让你跟着我?”江承紫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

她是很不想念卿跟着自己,一方面是因为她要从事一些秘密的活动,比如种植培育马铃薯、红薯;又比如,要四处寻找一下盐矿,鼓捣一下制盐。

虽然她承认杨宸悉心培养的念卿办事能力不错,这点很是诱惑人,但她好不容易才来到天远地偏的晋原县,又怎么能让自己不太了解也因而不太信得过的人在身边。再者,她虽然对杨宸动心,但她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他是不是穿越者,即便是穿越者,又到底是敌是友。’

她穿越时空而来,可不是来作路人甲乙丙丁,做个配角,了此残生的。所以,江承紫认为自己必须要谨慎、再谨慎。最好让那些人忘记他们的存在,他们一家就在晋原县好好休养生息,等自己与大兄足够强大,便可依托这一次拿捏在手中的人脉,光耀杨氏六房的门楣。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允许颇有些办事能力的念卿跟着自己碍手碍脚。所以,她立刻拒绝,并要求要见一见杨宸。

念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已被逐出江府,没有资格去见公子。

江承紫略略蹙眉,也没怪念卿。只朗声对窗外的护卫说:“你亲自走一遭,就说我有重要事情想要求见公子。”

那护卫一愣,瞧一眼念卿。念卿冷冷地说:“你瞧我作甚?我已不是这江府的管事。”

“哦。”那护卫淡淡一句。也没继续问下去,只尽心尽职地去为江承紫通报。

护卫走后,江承紫才反过来询问:“我起先以为是荒宅,后来才知是杨公子私下的宅子,如今却又听闻叫江府?”

“这是公子的宅子不错,公子这宅子是花所有积蓄与心血打造,用来等梦中仙女的转世。这是公子送给她的宅子。而公子说那仙女姓江。于是,这府邸就叫江府。”念卿低声说。

江承紫不知怎的,无端就想起那晚在宅邸所做的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在梦的最后。是自己被瞧不清面目的男子刺杀,汩汩鲜血以及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她对他说:“你记得,我叫江承紫。”

他哭着说:“我记得。我记得。你。你别扔下我。”

她只觉得意识飘忽,但好舍不得他,便是用尽全力将爷爷爱说的那一句“人总是要死的”赠予他。

若他

她还刚开始假设,想要进行推理。门外便响起他的声音,因为变声期刚结束不久,偶尔他还控制不住声音,便从好听干净的声音里突兀地冒出几丝杂音。他喊了一声:“阿芝。”

尾音拖得有点吓人,他也吓得赶忙捂嘴。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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