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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被它用偷换概念的方式三言两句就化解了。但她不想放过它,便继续说:“你所言不无道理。然而你不是我,又怎知你说的谎言对我无害?”

鹦哥听闻,用翅膀平拍拍额头,一副要呼天抢地的样子,自言自语:“果然,比土匪还土匪。”

江承紫知晓这鹦哥说的是自己,她也不跟一只鸟计较,径直说:“不要企图偷换概念,在我问你汤饼好吃,还是黄米饭好吃时,你回答想吃老腊肉。”

云歌智商虽然高,但显然不够用,立刻就问:“老腊肉是啥?”

江承紫这才想起这是古代,盐似乎还是弥足珍贵的东西,堪比黄金的贵重物品。她便胡诌一句:“仙人所享用的肉。”

云歌一本正经地说:“我都不知,又怎会回答这呢。我还是爱吃莲藕羊肉。”

“别管你爱吃啥。现在都给我闭嘴,我言简意赅地问你,你方才所言哪些是诳语啊。”江承紫看这云歌要再扯下去,话题就要扯远,立刻切入正题。

眼前的这只鹦哥再次表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瞧着江承紫,小声小气地问:“阿芝,可否不再逼迫我?我,我也有对别人的承诺啊?你也不希望我是违背诺言的宵小之辈吧。?”

云歌的语气很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江承紫知晓它是装的,但她同时知晓这只鹦哥不简单,若是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便爽快地回答:“好,我不逼你。”

鹦哥一听,扑着翅膀,十分高兴地说:“阿芝,你真好。”

江承紫摆摆手,示意它别拍马屁,说:“虽我不逼你。但我要知道你所言哪些所言非虚,哪些所言有假。”

云歌又是一副要死的表情,江承紫也不理会它。径直问:“你真是杨宸所养?”

“是,我自幼在山中,眼看要被狼捕捉,被公子所救,心抚养.....”云歌激动起来,开始喋喋不休叙述身世。

“打住,我对你身世不感兴趣。”江承紫打断它的赘述,继续问;“你说你家公子被抓,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云歌十分笃定地说。

“好。那阿念可真是你家公子护卫?”江承紫又继续问。

云歌略一犹豫,点头说:“是。”

江承紫看它表现,知晓阿念身份还有疑点,但应该还算不上坏人。至少她看不出他的动机,也感受不出他的杀意。所以看,她也不在这事上计较云歌,反正来日真相大白,再找这只鸟算账就是。

“嗯。那你家公子真的姓杨?”江承紫想了想,才问出这一句来,她一直想知晓杨宸到底是不是真的姓杨。

云歌一听,身体骤然僵硬,随后“嗯”一声,企图搪塞过去。江承紫怎么可能放过它?立马就说:“你说清楚些,是不是姓杨?”

云歌呜呜作哭泣状,说:“你别逼我。”

“你只回答是与不是。”江承紫径直说。

云歌还是一只翅膀遮着脸,呜呜地说:“你别逼我。”

“哼,你若不说,我直接将你宰杀。反正我好几日没沾过肉味,你长相老了点,但肉质应该不错。”江承紫冷冷地说,云歌果然停止哭泣,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想要飞出去。

“这窗户房门我多锁死了,你插翅难逃。”江承紫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前,敲击着桌子,威胁着一只鸟,她自己也觉得有点荒诞。

云歌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很是防备地找了一个最远的角落,很谨慎地瞧着江承紫,说:“阿芝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怎可逼迫他人失信于人。”

“首先,我没有逼迫他人,你只是一只鸟而已。其次,我只问你他姓不姓杨,没问你他到底姓什么。”江承紫继续威胁云歌。

云歌抵死不从,江承紫只得继续说:“嗯,将一只鸟抓住,钝刀在脖颈处割伤一刀,让鸟挣扎,血涌出来,滴落在装有油盐的盆子里,嗯,这血也是极好的美味.....”

“最毒妇人心。你,你,你,盐很贵的。”云歌气急败坏来了这么一句。

江承紫不理会,继续说:“鸟在挣扎中死去,烧开水,拔光全身的毛,开膛破肚,洗干净,抹上盐水,在放上香叶、细辛、花椒等调料,放到蒸笼上蒸,等半个时辰,再来尝一尝,啧啧,简直人间美味。当然,如果不喜欢吃蒸的,还有可以炖汤,或者更简简单一点,用橘子枝叶点缀柴火,直接烧烤,火势很猛,鸟肉滋滋冒着油,橘子枝叶特有的香气渗入肉味,云歌,你会喜欢这种滋味的.....”

云歌在她缓慢详细的描述中,身体抽搐起来,喊了一句:“小郎君,这果然是艰巨的任务,我不干了。”

江承紫听这话似乎颇有玄机,便厉声喝道:“云歌,还不细细说来?你以为我方才在与你说笑?”(。)

...

第七十八章营救(一)

若要对付一个敌人,让他说实话,最好的办法,是摧毁他的心智。

江承紫此时就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对付云歌。不是她看不起云歌,而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一只鸟再聪明,脑容量也是有限的。如果可以逆天,那人类还能统治地球。

她缓缓叙述杀鸟、吃鸟的过程,到这时,她觉得时机成熟,就厉声喝道:“云歌,还不细细说来?你以为我方才在与你说笑?”

本以为时机成熟,经过这么多的铺垫,再这样一声断喝,这只鸟定然就崩溃了,什么都说了。谁晓得这只鹦哥居然还宁死不就,一双翅膀紧紧捂住嘴。

“你不说?”江承紫缓缓站起身,从宽袖中施施然拿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上比划比划。

“你,你不能这样。你是杨氏名门。”云歌还做无谓的挣扎。

江承紫垂眸自言自语,说:“烧烤好,还是炖汤?亦或者蒸煮?嗯,貌似还有一种吃法更讲究”她说到这里,就抬眸瞧着云歌,对着它嘿嘿一笑,继续说,“云歌,你知晓不?有一种吃鸟的方法,最讲究了,首先置一缸清水,在水缸旁边将一块铁板烧红,把鸟洗干净,让鸟立在烧红的铁板上,鸟儿因滚烫而飞奔扑腾进水缸里。这时,用一把快刀,‘唰’地砍下鸟的双脚,此时这双脚最是嫩,再放到铁板上烧烤到酥脆,啧啧。那是人间美味。”

“非人哉。”云歌听得哭起来,立刻就骂了一句。

江承紫气定神闲地走过去,笑嘻嘻地说:“你这句骂的是你自己。你才不是人。好了。快说,你家公子是不是姓杨。”

云歌浑身瑟缩发抖,江承紫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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