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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再者,从杨鹏的伤势来看,来的就是杨氏护卫。在而今名门大家越发艰难的情况下还能被留下的护卫,且是专门执行这等见不得光的事的护卫,不至于一旦失败被抓就把雇主交代出来。

那么,这少年所知恐怕并非严刑拷打而来,是有别的途径。

这样秘密之事,若非早就窥伺,又如何能知晓其中门道?

这是一件细思极恐之事!

江承紫竭力平静,一派天真地瞧着眼前的少年。

“我以为你会问我如何知晓。”少年也是十分惊讶。江承紫想或者在他的调查里,自己不该是这样不聪敏之人。

不过,扮傻充愣就要装到底。她摇摇头,很不解的神情,说:“我并没觉得不妥啊。公子非等闲之辈洞察秋毫。抓住歹人,自会有方法让之说出所作所为。至于,我祖母所思所想,毕竟我是不祥之人。”

江承紫说到后来,低下头嘟着嘴,很是委屈难过的样子。

少年看她这模样,没继续说什么,却是无可奈何地轻笑一声,说:“你呀。”

江承紫十分敏感,觉得他这语气配上这两个字,像是有所指。但她就装作不知道,嘟着嘴低声说:“本就如此,我降生之时,鸾鸟绕梁三匝,丢下五色石,又有祥瑞绕宅,看起来极贵气。可自我降生日,杨氏连殒三人,众人皆言是我不祥。尔后,九年形貌痴傻,不能言语。此番,忽然又能言语,莫说我肩负家族兴衰前途的祖母,就是平常人也会有所忌惮吧。”

少年站在近旁,认真听她说完,只一句:“世人何其愚,莫要在意。”

“我不在意,我直说我祖母那般对我,亦是人之常情。”她语气很低。

少年并不在意,拿了大氅与帷帽过来,才说:“虎毒不食子。对自家子孙能下手!呵呵!”

他语气讽刺,神情不屑。江承紫站在他面前,高度只到他的脖颈。

“好了,我送你回去。那群穷凶极恶的人牙子必定要灭掉。并且我追踪而来,定然要救下那两人。”他一边说,一边为江承紫披上大氅,又戴好帷帽,仔细瞧了瞧,便点燃灯笼,率先打开门,说:“走吧。”

江承紫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夜风肆虐,灯笼摇曳,拉长的人影便在地上晃动。走了一段路,江承紫终于还是一副好奇的模样,小声喊:“公子,我有一问想问?”

他停步转身瞧着她,眸子晶亮。江承紫没来由地想到了杨宸。那人也有这样晶亮好看的眸子。

她略略一愣神,便低声说:“我想问不知你家公子是何人?我可否知晓?”

少年听闻她的话语,唇边一抹笑,但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反而是语气温柔地安慰:“你呀,莫要苦恼。我派去的人很是妥帖,断然不会让你在家族里难做。”

江承紫一听,连声道谢,最后却还是低声问:“可否知晓公子口中的公子是哪一家么?”

少年并没有藏着掖着,倒是落落大方地说:“我家公子乃汉王。”

“汉王?”江承紫有些疑惑。她一时之间不太确定这汉王到底是不是李恪。在她的印象中,李恪是有一段时间被封为汉王。

“是。我家公子乃汉王恪。”少年更明确地说出来。

果然是李恪!江承紫没来由的,就觉得心里一片激动,甚至慌乱。没想到这样快就要与这人有所交集么? 名门天姿

...

第五十七章阿念

铺一卷历史,华夏五千年,英雄无数,璀璨熠熠。江承紫却独怜李恪一人。他文韬武略,颇有英气,却生来命运不济。

暝色入高楼,她掩卷叹息:若他为帝,泱泱华夏便更该有一种磅礴的气势吧。

他是历史家的遗憾,是大唐人的遗憾,也是她的遗憾。

她江承紫出身戎马世家,从小在军队里转。英姿飒爽巾帼女儿,唯一的闺阁柔情,便是想:若他为帝。

她从没想过会有朝一日,时空流转,自己会魂穿千载来到他的时代。身为世家不受待见的嫡女,江承紫曾以为或者要花好久好久的时间,才能见到他。

真的,她从不曾想,这样快就能与他有所牵扯。

江承紫在听闻眼前少年的主子居然是李恪时,脚步一顿,心里一片慌乱与激动,竟然忘记继续往前走。少年原本回答这一句话,提了灯笼要继续往前走,走几步却发现她还站在原地,便轻喊一声:“姑娘?”

她回过神来,脸颊却不由得红了,垂了眸,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我见识浅薄,却不知汉王恪是谁。”

“哦?”少年有些不相信,随后也没追究,只是说,“汉王恪乃当今大家第三子,其母乃杨淑妃。说起来,与你杨家还颇有渊源呢。”

“呀,你是说三皇子?”江承紫故作惊讶,随后才说,“我倒是知道他,小小年纪,文韬武略,颇有才华。前日里,还到杨氏选名门淑女为妻。”

她说到后来,语气到底是低了下来。少年看出端倪,便问:“你也喜欢三皇子?”

“三皇子,人中龙凤,何人不喜欢呢!”她生气越发小了。原本是做戏的事,但想到说的是他,一颗心便跳得怦怦的。

江承紫,你一定是魔障了。二十多岁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啊。从前冷静得很,如今却到底是怎么了?她在心里对自己实在无语。

少年却是提了灯笼,呵呵轻笑,说:“你这话回答得挺巧妙。”

他言语中似有所指,江承紫也只装着不懂,低头提着裙子走小碎步。

“我听闻是选生辰贴,你也是杨氏嫡女。没递上么?”走了一段,他忽然问。

“我是不祥之人。”她语气低低的。

他便不说话,依旧往前走。风小了不少,先前隐没的月亮忽然又出来,他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对她,说:“你莫要说这等话。这天下,若是谁人娶到你,便是他的福分。”

他语气十分认真,就是那神情,即便他戴着面具,她也觉出他说这一句话的郑重其事。她阅人无数,也曾在特种部队接受过很严苛的对人的言行分析的课程训练,但她却分析不出这一刻,这个少年说这一句话意思。

“你,你是安慰我。多谢。”她终于还是以这一句憋足的话语回答。

他却依旧郑重其事地说:“不是安慰,是真心。”

“谢谢。”江承紫有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是礼貌性的话语来结束这一场谈话。

他却还不甘心,很是严肃地说:“我不是安慰你,你且记住:你杨敏芝,要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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