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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不是出轨。

顾醒辰看他们的反应不有些生气,但他最该气的是自己,为什么当初不能断得干脆利落,为什么非要和omega说谎,明明答应过他坦诚相待,为什么要去送叶逸远,又是为什么,在他凑过来索吻的时候没有推开人,以至于现在落了这样大的把柄在别人手里,以至于赔上七个月的宝宝,把小酒害到旧疾复发。

这些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如今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这些后果都是他该受的,一点也怨不得他人。

他敛了脾气,没再对员工发火,但这个发布会,他是不会开的。他是有错,但绝不是对不起那些股民,他对不起的,是念念,还有躺在医院里的小酒。其他人,并不值得他弯腰。

“顾总”特助最后开口:“市中心那个政府项目被推了。”

“什么?”顾醒辰回头看了他一眼。

程助顶着压力继续说:“今早他们打了公函通知的,你也知道,政商联合的那些项目有多抢手,这次有人趁机攻击顾氏的形象,上面就不肯再把这个项目交给我们了。”

市中心的那个项目有政府支持,顾氏十分看重,当初竞标时竞争激烈,顾氏作为业内的龙头,勉强压过同行得了这个项目,顾醒辰划了集团的大半骨干成立了特别小组,半年下来,筹划得非常顺利,在要实施的节骨眼,忽然被推了,这笔损失未太大,更严重的在于,这种性质的项目,一次合作没成功,就再不可能有下一次。

经商的不能和为官的搞好关系,这无疑是致命的。

“这么大的项目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他们已经找好了新的合作伙伴。”特助说:“是刚回国发展的颂阳地产”

“颂阳?”这个名字很是耳熟:“宋氏的?”

“是”特助解释道:“因为是华侨企业,有政策扶持的优势。没有再招标,直接就定了。”

顾醒辰不解:“那个项目我们准备了半年之久,年末就要落实,宋氏什么准备都没做,根本来不及。”

“是这样,顾总”特助翻开一页资料说:“但是宋氏送上去审核的资料包括各个阶段的计划,物资,都已经到位了,并不会耽误年底的工作步伐,我们准备了半年之久,他们似乎也为此做好了准备。”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就好像是提前预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

顾醒辰是聪明人,助理这话只是猜测,他在心里却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宋氏在国外虽然做得风生水起,但回国发展不足半年,决策人再英明,手段再卓绝,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企业在这种竞争环境下迅速立足,他们现在最需要就是一个能一鸣惊人的好机会,而这个政商合作的大项目在他们眼里就是难得的机会,也许早在一年前,宋氏就已经在留意这个项目了。

顾醒辰越想越不可思议,他在商场上极少犯错,私下的作风也一向自律,除了碰到和叶逸远有关的事情他才会稍稍感情用事,但那在婚前根本不算什么事。

真正能称之为把柄的事情,全在婚后那段时间。

而宋庭屹与陈家关系匪浅,与小酒更是竹马,当日在医院那一闹,宋庭屹很可能就看出了两人婚姻的问题,以至于敢派人跟踪他,直到在机场拍下那些视频和图片,再煽动舆论恶意扭曲中伤顾氏,政府的项目对合作人的品格形象考察极为严格。

宋庭屹这一步棋,轻而易举就将了顾醒辰的军。

公关之所以举步维艰,是因为幕后的对手,不管是背景还是资金,都足以与顾氏抗衡。

而让顾醒辰愤恨的是,宋庭屹再神通广大也绝不可能认定他在婚后会出这种事,这种跟踪和监视,也许从一年前就开始了,甚至,更早。

第61章“我们离婚吧”

就算这一切都说得通,顾醒辰也不能把宋氏怎么样,他手上根本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眼前的困境才是当务之急,至于他与宋庭屹的私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并不在意外界的无关人士如何中伤他,但再这样闹下去,那些八卦记者迟早会把陈氏扯进来,小酒还在养病,他不能让这些人去扰他的清净,媒体的嘴可以用钱封,反正此次的损失在所难,索性直接用钱压,顾氏并不缺那几千万。

顾醒辰在公司忙了一天,虽然记挂着医院那边,但实在脱不开身,入夜后又被父亲叫回家里一顿狠批,顾夫人也憔悴了不少,这回一句话没替儿子说,半个月过去了,她依然放不下那个早夭的孩子,她是苏州人士,刺绣很有一手,早在婚前就兴致冲冲地替未出世的宝宝缝了好几个襁褓,那上面都是龙凤呈祥的图案,和当初结婚时,别墅那一床大红的锦被一样喜庆。

可惜物是人非,现在再来看这些,只是徒增感伤罢了。

顾夫人看儿子这几天被折磨得也没了人样,到底心软,亲自去厨房热了汤,逼着人喝下去了才安心。她很想去医院看看陈醉,但是儿子做出这些混账事来,她这个做母亲也没脸去了。顾父是个直性子,把儿子骂了一顿后,甩上书房的门再没理人。

顾家人丁单薄,老宅也一向冷清,父母有多期待这个孙子顾醒辰是知道的。如果宝宝还在,这个家肯定会热闹很多。可是一切都被他亲手毁掉了。

第二日一早,他是被医院的电话吵醒的,他离开医院之前叮嘱过一个小护士,omega有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他。

他迷迷糊糊的划开屏幕,看到来电显示是医院的号码后,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比用冰水泼还要清醒。

是好消息,护士在电话那头说病人有苏醒的迹象。

陈醉又回到了那个黑色的梦境里,他又听到了婴儿的哭声,比上一次更大声更真切。他现在知道了,那是念念在和他道别,他真想看看这个在他肚子里呆了七个月的小家伙,他在手术台上只看了匆匆一眼,连孩子的长相都没记住,循着声音往哭声的方向走去,这回不是一片漆黑,他走了没两步,一个小孩子缩在角落里,哭得凄惨。

omega走过去蹲在孩子身边,想看看他,想帮他把眼泪擦了,但小孩一直用手捂着脸,缩在膝盖弯里。陈醉心疼得要命,他都不敢想宝宝死的时候得有多痛多绝望。

“念念,念念你让爸爸看看你好不好?”他想把孩子的头抬起来。宝宝死活不配合,只哭,从最开始的哇哇大哭到最后只有小声的呜咽。

omega也哭了,他一个劲的和孩子说对不起,他跪下来把念念抱在自己怀里,宝宝小小一团,身体冰凉凉的,怎么捂都捂不暖。

“痛不痛啊?”陈醉抱着他,明明知道这只是梦,却不愿清醒。只有在梦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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