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1 / 1)

加入书签

个保镖同时把木仓从腰间抽了出来。

方舟连忙站起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凡事好商量,凡事好商量。”

刘成伟也看着九天,结结巴巴的说:“九天,这、这……”

老者看着九天,九天一挑眉,压根没有半分退缩的架势,寸步不让。

方舟和刘成伟急的直搓手,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九天态度如此强硬,刘成伟更是迷茫,当初九天随随便便就给了他一张符咒,怎么现在就这么难呢?一张符咒你给了他,你得钱又得人缘,怎么就不出售呢。

九天:呵呵!懒得画!

眼看九天丝毫不好自己放在眼里,老者微微的低咳一声,四个保镖手中的木仓全部上膛冲着九天。

九天一声冷笑,在桌子上的左手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胳膊未动,手腕子未动,轻轻的一个声音,若非现在屋子静得落针可闻,根本听不到。

四个保镖浑身紧绷,眼看九天没有第二步动作,这才没有贸然开木仓。

老者脸瞬间青白一片:“咳……咳……”抓着心脏,嘴唇一片青紫。

“爷爷、爷爷……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年轻人瞬间满头大汗,刘成伟和方舟原本就站着,这会儿纷纷打电话叫救护车。

保镖们有点儿傻眼,这、这、这怎么办?

老者手指着九天:“你、你、你……”整个人因为上不来气儿,脸色彻底变成青紫的颜色。

屋中的其他人勃然变色,尤其是年轻人,仇恨的目光看着九天:“是你、是你是不是?是你害我爷爷,动手。”

几个保镖立刻奔着九天过来,过来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身边分别是方舟和刘成伟,这会儿两个人阻断了一下保镖的动作,九天冷笑:“看是你们手快还是我的手快。”说着左手再次一个响指。

“拿……”年轻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抓着自己的心脏,脸色惨白,嘴唇青紫。

老者本身就身体不好,得了重病,没几天好活,否则也不会急切的来求符咒,九天只说过能画去病的符咒,她没有给任何人用过,可是老者走投无路,这才前来,如今上不来气儿,抓着心脏,万分难过,眼睛一翻,气绝身亡,从病发到死亡,前后没超过两分种。

屋中所有人面如死灰。

九天一双妙目从左边的保镖一直扫到最右边的那个保镖,嘴角向上勾起:“要不要试试看?嗯?”最后一个嗯字依旧是鼻音,依旧是气势十足。

四个保镖在这空调十足的地方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愣愣的看着九天,心脏砰砰砰的仿佛打打鼓,太恐怖了,完全不知道对方怎么取人的性命。

年轻人这时候翻滚在地,也开始翻了白眼,方舟和刘成伟彻底成了傻子,九天左手微微一动,年轻男人瞬间觉得气息流畅,连忙坐起身大口的喘气,好容易把气息喘匀了,跌跌撞撞爬起来,爬到轮椅那里,看着死去的老者,脸色再次惨白,抖着手把食指伸到老人的鼻翼下面,毫无气息波动。

扭头,愤恨的目光看着九天,刚要开口,九天冷着声音道:“想好了再说。”

“你……”一口气憋在嘴里,真是咽咽不下去,吐不吐出来,脸被憋的满脸通红,绝对是气的。

搞成这个样子,刘成伟和方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无论是谁都没想到,九天能一言不合要人命,而且是完全不遮掩的方式。

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来的时候自信满满,威逼加上利诱,爷爷身为少将,怎么都能把事情办成,唯一担心的也不过是去病符没有期盼中的那样好,可是现在呢?怎么办?

九天压根不在乎他们想什么,拿起筷子接着吃。

第93章

年轻人目眦欲裂,却又不敢说什么,憋屈的无以复加,他想下令要这个贱女人的命,但是他更知道,木仓快,然而绝对快不过这个贱女人的手,最可恨的是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他得罪不起。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京都的三大家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奢求什么。

救护车的鸣叫声打破了这个安静的私房菜馆,此时这个声音听在年轻人和四个保镖的耳朵里真是格外刺耳。

年轻人推着老者的尸身往外走,九天用纸巾擦了擦嘴:“你们姓徐是吧,以后别让我见到,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儿我杀一双。”

年轻人浑身紧绷,咬破了下唇,愣是没敢回头,推着尸体出门,四个保镖灰溜溜的跟出去,还把门掩好。

九天站起身,对着方舟说:“东西不错,挺好吃的,谢谢招待。”

“啊?啊!”方舟抖着嘴唇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算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可到底也是文职,没见过血,这会儿根本反应不过来。

徐少将的死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四九城,孟启辰弄翻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凤老爷子摔了手中的茶杯,木元德呆若木鸡,好半天才想起来要给自家老子送消息。

当初九天灭杀倭寇鬼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下手绝对够狠的人物,然而,那些毕竟是厉鬼,非我族类,所以就算九天凶残一些,也只认为杀戮天师手段强硬,现在,他们似乎更能理解杀戮两个字代表什么,尼玛啊!这是不分差别的杀戮吧?

三家各个行动起来,徐家当时带了四个警卫员,不行,等他们从s市回来一定要把人带过来,仔细问问经过。

张道长同孟启山正在喝茶聊天,孟启山看到孟启晨亲自给他发的消息,心里一颤,大哥知道他今天与张道长约好的喝茶,所以这是有意的让他探探口风了?

“道长,徐少将去s市向九天求取符咒。”

张道长的眼里闪过一抹茫然。

“前些时他查出自己患了重病,不能治疗,因此才去求符吧。”想到徐少将比自己还要小个几岁,孟启山颇有写唏嘘,有钱有权,也得有命去享。

张道长点点头,没发表看法。

“只是听说他还带着几个警卫员一起去的。”用了前面的做铺垫,这一句才是根本。

张道长就是一愣,脸上的表情微妙起来,身为少将身边有警卫员是正常的,但是单独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是以势压人?想到这里,张道长脸上的表情更加微妙,含糊道:“徐少将怕是要吃些苦头。”

这是张道长的说辞,因此张道长是厚道人,身边跟着的徒弟董青可没他师傅这么好的涵养,也没这么厚道,年纪又不是很大,所以一个没忍住,直接嗤笑出声。

孟启山看看张道长又看看他身边的董青。

张道长的脸上有些发红,略微尴尬的咳嗽一声,董青耐不住师父这样,直接说:“副部长,师父那是挑好听的说呢,对方敢这样,他绝对是找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