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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目的,按照他的说法,就是终于闲下来可以扫店了。

所谓的扫店,就是挨个去真人游戏室,把所有的密室游戏全部刷一遍。

伍苇没玩过,怎么玩两眼一抹黑,可在帮忙他预约时间和订票的时候,算了下开销后默了。相比他以前玩女人,玩牌,玩澳门比起来,玩密室真tm太省了,所以还是不要抱怨吧。

她只好道,“我没玩过,听说很可怕。”

“确实很可怕啊。”欧阳北笑嘻嘻看着她道,“没有通关有惩罚的。”

“什么惩罚?”她有点担心。

“大概就是被打几下或者淋水什么的吧。”

“真的。”她半信半疑。

“你说呢?”欧阳北没有正面回答,捏了她脸一下,“不要拖我后腿。”

不拖后腿是不可能的!

游戏一开始人就被狱警套上头套带进房间,稍微手脚不对就被一顿狂吼。警棍打在牢房的栏杆上乌拉拉乱响,这情景设置也是超真实了。

伍苇的心肝脾肺都在颤抖,欧阳北到底什么毛病呢,居然花钱来找虐玩越狱,被人狂吼一通还很乐。更令她烦躁的是,这家伙特别向店员要求了不用任何线索提示。

到处黑漆漆一片,居然不要提示?

伍苇真想哭,她傻呆呆在房间里站了很久,不敢动,直到对面监狱的欧阳北道,“你干啥呢?狱警一走就要脱了头套开始找线索啊,抓紧时间”

她这才扯下头套,欧阳北懒洋洋地靠在铁窗边,手里摆弄着几个不同的钥匙,道,“咱们得配合帮忙,你到处找找看看,能用得上的东西都给我。”

这个密室两条线路,两人被分开,各自玩一条。她还没想清楚该怎么搞的时候,欧阳北的指令就一个个来了,她只好跟着他的指挥去床下面、墙角或者下水道找钥匙,找机关。通过第一个关卡后,爬空调管道,上下坡,享受逃命的滋味。

她还真怕自己无法通关,在对讲机里对欧阳北道,“接下来又是什么?”

“不知道。”欧阳北在对面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不是高玩吗?”

“随时会换场景的嘛”

伍苇爬出通道,又是几道大门,可被锁得死死的。侧面一条水道,水道的尽头是个平台,平台上一个液晶屏幕。玩了一个关卡后她心里约莫有点数了,应该是要她爬过网绳穿越水道去操作机关开门了。

“啊,我这边玩到这条线的最后了。门要你那边开密码才能打开,你快点,我等你”对讲机里传出欧阳北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傻眼,干巴巴道,“你是说要我给你开门?”

“对,快点哟,等你来救我。”

她咬牙,将对讲机塞在裤腰上,抓着绳子就要爬。刚一用力,头顶上冒出几根水管,冷水哗啦啦开始流下来,阴气森森。不过是一个游戏,为什么搞那么逼真?

她小心地将身体附在网绳上,幸好舞蹈的基本功还在,不算太难。

“好了没有?”欧阳北开始催促了。

伍苇跳下网绳,点开液晶电脑屏幕,三段式的各种看不懂符号出现。她拔下对讲机道,“没法了,要解题才能继续走了。我不会解”

“你把题告诉我。”

幸好题目是用文字和符号组成的,他们可以隔空传话。要是滑块游戏或者迷宫游戏,肯定就要傻叉了。她断断续续将自己看到的东西说过去,最后道,“这样行不行呐?”

“不要问男人行不行”

“你不开黄腔要死吗?”

“好了。”等了约莫有五分钟,他终于道,“我这边找到的密码是1467,你输入。”

这家伙脑子还真好使,在进门之前所有玩家的手机和随身物品都被搜走了,他就凭借她的口诉答题完毕?伍苇夸奖一句道,“欧阳北,你加油啊,最强大脑了。”

她又到处没找到需要输入密码的键盘,抓抓头发,“在哪儿输入呢?”

“返回去,看大门那儿有没有。”

这不是逃脱游戏,这是折腾人。她又认命地爬回去,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小小的密码键盘,欣喜地输入了数字,结果马上傻逼了。明明输入1显示的却是4,这是个错位的键盘。

“这个密室的设计者肯定是个杠”她气喘吁吁道,“让人不停地来回跑,走回头路,线索重复交叉。”

“还有呢?”欧阳北道。

“键盘上的数字也是错位的,我要一个个重新算正确的按键,好烦躁。”

“嗯,确实是个杠啊。”他带着隐隐的笑。

伍苇又累又着急,来回以艰难的姿势爬了很长的路,再加上室内的音效也变成了皮鞋打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警棍敲击的声音令她紧张到了极点。她手里满满的汗水,不停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明明透过门缝能看见对面的灯光和欧阳北的影子,可就是没办法通过。输错了好几次后,她很丧气,无力道,“不行了。”

“别着急”欧阳北的声音很稳,道,“静下心来,不要去看按键上的数字,从头到尾只记那九个打乱的数字就可以了。”

她点头,丢开对讲机,口中念念有词,顺溜地念了好几遍后才犹犹豫豫地按下了密码,终于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欧阳北拉开门走出来,见盘坐在地上的她,道,“好玩吗?”

伍苇真想哭,被他一把拽起来开始跑的时候,通道两边各种灯光迷离营造出来一个虚幻的世界,好像就真的只有他们两人在逃命一般。

她不是很想承认,这种玩到满身臭汗的游戏,如果是和欧阳北在一起,也还是好玩的。

之后的几天伍苇没什么怨言了,反而很期待跟着欧阳一起玩耍的时间。不管是桌游,游戏机还是逃脱游戏,他都很擅长,而且在玩的时候他的表情非常认真,与以前完全不同。他安静地坐在巨大的实木环形桌子边,修长的手指点在桌面上,侧颜既分明又清晰,看人的时候好像要钻到人眼睛里一样。

这是另外一个欧阳北,脱开了壳子后露出来的真实的样子。

伍苇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没办法抗拒这样的他。每当看着他在玩狼人杀的时候,揭开面具露出漂亮的脸,黑眼睛扫一圈所有的玩家,发言的时候各种腔调,就忍不住心慌气短腿发软。

伍苇觉得自己病了,这个病的名字是喜欢。它又好像是一个秘密,化身成为小兔子藏在她的心脏里,每一次心跳都会被牵动引发。

她好几次看着他的脸发呆,直到被旁边的人提醒该自己发言了,才惊觉失态了。欧阳北会冲她笑一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等到游戏结束的时候把她按在游戏室恢弘但是曲折的走廊里,狠狠地亲。

欧阳北会哑着嗓子道,“那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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