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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两人没停下来的意思,子桑忍不住打断他们的争吵,“肇事者已经有眉目了。”

他这话很好用,吕璇立马不吵了追问着,子桑回答说:“我问过陈光,陈光说有人在x市看到过肇事者,那个人应该是躲到x市了,相信在过不了几天就能逮到人了。”

“是吗,哈哈哈,我的仇终于要报了!”吕璇像个孩子一样欢呼着飞入墙中不见了。

“去吃饭吗?”月玄拍拍肚子告诉他自己饿了,子桑被他的动作逗笑了,“行。”

“我想北宫羽翎现在应该醒了,”月玄回房换衣服,“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讽刺他一下?”

“我想不需要。”通过这件事,北宫羽翎应该会看清不少事。

月玄换好衣服出来,子桑却从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装进口袋,“你拿了什么?”

“本来是想给他个教训的,现在似乎不需要了。”子桑拿出那东西给他看,是一个u盘,“这里有他去年漏税的证据,我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

月玄拿着u盘看了看,不得不佩服现在的科技很发达,什么东西都能装进这小小的u盘里,“你打算把这个给他,可是他如果屡教不改怎么办?”

子桑笑了,“我没说我这里就一份证据。”像漏税这种事最多罚款了事,如果北宫羽翎做出更过分的事,他不介意拿出别的东西让北宫羽翎去蹲个几年。

“我才发现真正阴险的人是你。”平时怎么看子桑都像个懂礼貌的好青年,怎么有时候做出来的事会这么让人心里发毛。

子桑轻轻一吻印在月玄脸颊上,“因为我需要保护我身边的人。”月玄捂着被亲的地方脸上一阵发热。

吃过午饭,两人赶到医院,就像他们想的那样北宫羽翎已经清醒了,但是由于伤的太重,所以允许谈话的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

病房里的北宫羽翎显得很憔悴,看他们两人穿着隔离装进来一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澄碧真的死了?”

“车祸后的事你全忘了?”子桑反问,为什么自己魂魄离体后的记忆还有,他却没有了。

北宫羽翎想点头,不过因为他脖子上有颈椎牵引所以动不了,“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方向盘动不了,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子桑看月玄像是询问怎么回事,月玄小声解释,“他毕竟去过地府,那里就是个有来无回的地方,想要回来记忆很自然丢失。”

“他确实死了,已经去投胎了,你还是忘记他吧。”月玄劝了句,如果不是虞澄碧解释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他绝对会告诉北宫羽翎要记住虞澄碧,然后让他内疚痛苦一辈子。

北宫羽翎没说话,只是呆呆看着天花板。

子桑把u盘放到他枕旁,“这里的东西你自己处理,希望你就此放弃月玄,能找到真正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北宫羽翎仍然没有开口,直到两人离开才有点反应,抬手挡住眼睛嘀咕道:“可我不想忘记......”

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却无法带走所有的悔恨。

从医院回来,月玄一下子扑到沙发上挺尸,然后对子桑说:“小橙子这一走还挺寂寞的。”

子桑坐到一旁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抱了抱,“至少我不会丢下你。”夙大师还真是个怕寂寞的人,房子里一空他就越发懒惰起来。

“你想丢下我也不行,”月玄马上又神了,“所以幕老三,今后的伙食你来负责,你得负责给我养的白白胖胖的。”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是不是你都要负责伙食,不能饿着小爷。”

“哦?我先看看你现在是胖是瘦。”

“喂,等......你别动手啊,救命啊!”

两人在客厅里打闹,天枢从卧室里出来,看到夙大师衣衫不整被压在沙发上,他乐了,对他们说:“继续。”他这话一出口,打闹的两人怎么可能还玩的起来,赶紧把衣服穿戴整齐。

“天枢,你和虞澄碧究竟什么关系?”月玄打破客厅里的尴尬问。

天枢很不客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你怎么不先问我是什么身份?”两人刚要开口问,他又继续说,“北极五星,钩陈六星,皆在紫微宫中,北极,北后最尊者也;其细星,天之枢也。”

子桑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扭头看月玄,月玄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看着对面的天枢。

天枢邪魅的笑了,“想不起来的话还用告诉你,我住在玄丹宫吗?”

子桑伸手在已经石化的月玄面前挥了挥,“月玄,你没事吧?”

月玄握住他的手,机械的说,“没事......来,给你岳父磕头。”

这次轮到子桑傻了,怔怔看着天枢,“你说什么...他,天枢...紫微大帝?”

天枢笑呵呵的点头,“我现在只是个分身而已,所以不用称我为紫薇。”

看对面两人都呆了,天枢的心情超级好,不过很快子桑戒备起来,严肃的问:“你是来抓月玄的?”

天枢摇头,“我要是想抓会等到现在吗?”

子桑心想他说的也对,不过那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动手。

天枢一甩手丢了一个黑乎乎方片一样的东西到茶几上,不等他们明白这是什么,接着又是一套棋盘,然后是锅碗瓢盆笔墨纸砚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扔下一把白发。

“那是被天清烧毁的琉璃金瓦,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现在功德殿还在建;那是他看上的从灵宝道人那儿拿来的翡翠笔;那边那是和人打赌输给别人的画,还是他仿冒画的赝品......”天枢一样一样讲解着,月玄看着这些东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子桑显然也看呆了。

天枢又把那撮白发拿起来在两人面前晃晃,“和老君下棋,输的拔一根白发,老君差点让你拔成南极仙翁。”

“......”月玄哑口无言,子桑则转头盯着他,怪不得他讨厌别人说他作恶多端,就这样的劣迹说出去都丢人。

月玄嗤之以鼻道,“那是他技不如人。”

“对啊,你先输他三盘,后来拼命赢他,还拔了人家的胡子说比比颜色一样不一样。”天枢头上的青筋直蹦,“你真是我的好儿子,一点都不给我丢人。”现在老君看到他还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呢。

“......”两人在傻也听得出天枢这话是反话。

天枢冲着茶几上的东西一挥手,那些东西全部不见了,“本想让你去恒川反省反省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了,既然出来了就算了,上面没有你在我也轻松不少,你就别回去了。”

“......”子桑想,月玄这次是彻底被流放了。

天枢对子桑说,“以后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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