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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可洪烨已经转世了二十次，魂魄虽然还是他的记忆却早就消失，就算见了也什么都不记得。”

“不是，洪烨并没有完全忘记柳霜。”子桑坚信洪烨还有记忆，不然不会对一个娃娃这么上心，“试一试就知道了，你们也很好奇吧？”

“......”子桑后面这句话确实戳中黑白无常了，他们也很好奇过了这么久，洪烨有没有忘记柳霜。

黑子转头看了看白子，“你怎么看？”“还能怎么看，拉出来看看呗。”白子走近朱明宇。

“被发现了怎么办？”私自抽调生魂被十殿阎罗发现的话一定会扣奖金的。

“只要不超过五分钟不会有事的。”白子回答的同时，一只手按在按在朱明宇肩上做了一个回手臂的动作，就看朱明宇的魂魄被他揪住肩膀从他身体里拉出来，“醒醒了，你时间不多。”

朱明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脸不解地看着屋内的人，“我见鬼了？”“你现在就是鬼。”月玄噗嗤一下笑了，子桑轻轻推了下月玄示意他别出声。

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状态的柳霜，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转过头，向他飘了过去，“烨，烨，烨...”

“你是谁？我叫朱明宇。”

突然飘过一个人来把朱明宇吓一跳，他马上退开一步。柳霜冲他伸出的手僵住了，眼神黯淡下来，眼泪湿润了他的眼角，看来他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白无常拍拍柳霜，“满足了吧？跟我们走，接下来你有的是账要还。”被他杀死的人可将他的罪状告诉阎王了，接下来的几世他没好日子过了。

柳霜僵硬的点点头，他早就知道被抓进地府是什么下场。不过现在好像都无所谓了，就像第一次掏出洪烨的心那样，他的心也在那时候死了，会有什么下场也都无关紧要了。他没有再对朱明宇说任何话，转身和白无常离开。

黑无常抓着朱明宇想给他推回去，朱明宇却甩开他的手对背对着自己的柳霜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柳霜站住了，快速擦干眼泪，转头笑着对他说，“我叫柳霜，很快我们就会相见了。”

“那...”朱明宇来不及回话就被黑无常按回他自己的身体里，柳霜深深看了朱明宇一眼，同白无常消失在屋内，黑无常拿起桌子上的娃娃跟着离开。

常乐眼眶有些红，问月玄，“柳霜还会不会遇到洪烨？”

“那要看他们的造化了。”月玄揉揉常乐的黑发，对白氏兄弟说，“那天宇文和熬威为什么会离开学校？”白玉枭还在看昏迷的朱明宇，自豪的说，“要不是我拉了他们一把，他们能出来吗？”

子桑看着白氏兄弟，似乎在问你们怎么不拉我们一把，白玉展解释说，“我们想把你们拖出来，不过那时候你们已经出来了。我们怕你们碰到血鬼，所以才进去找你们。”

白玉枭不太舒服的咳了下，“你们还好意思说闯进学校的事，我已经警告你们了，你们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跑进去，还打坏了我做的幻境，看看把我伤成什么样。”

“活该。”月玄赏了一句能气死他们的话，他们还有脸抱怨受伤，自己还因为他们被扔进雪柜里冻了一晚上呢。

“既然你们是黑子和白子的手下我就给他们个面子，下次在给我捣乱我就揍你们。”月玄说完拉起子桑和常乐往外走。

白氏兄弟气到脸白，眼看着他们离开。

他们才走不久，朱明宇就醒了，挠挠头迷糊的说，“我睡着了？”

大哥，你能在呆点吗？白氏兄弟看着他没说话。

朱明宇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原来天都黑了，我该回去了。”

“你不想说点别的？”他好像忘记刚才灵魂出窍的事了。

“你们要留我吃晚饭吗？”

“......”

“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我刚才好像做梦了。”朱明宇的表情不太自然。白玉展好奇的追问他梦到什么，他站起来向外走，“不记得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朱明宇离开，白玉枭对弟弟说，“我要回他一句‘大宝天天见’吗？”“去死。”白玉展很不给面子的赏了他一巴掌。

关上房门，朱明宇抹了把不知不觉掉下来的眼泪，他确实忘记刚才梦到什么了，但是心里就是觉得很悲伤......

第二天一早，子桑照常去送双胞胎上学，路过锦林时就看宇文和熬威站在门口。

“早，只有你一个人？”宇文打了声招呼。

“嗯，我是送外甥去学校的。”子桑简单解释着，“这里的结界拆了吗？”

宇文点点头，“白氏兄弟刚刚才走，他们已经解开结界了，只不过这里的阴气聚集的时间太长，而且又有很多小鬼一时半会它们走不了。”

“那锦林还要继续停学了？”怎么能快速让这群小鬼离开呢？

宇文又说，“我和度空、玄机商量过，晚上过来清理这群小鬼。不过一个一个清理还要花上几天，恐怕要在过一个礼拜才能开学。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下次见。”锦林里藏了不知道几十几百只小鬼，这可真是一项大工程。

看他们走了，子桑也没理由在留下来，开车回家。临近中午，懒床的夙大师才醒，听子桑说了宇文他们的计划，也开始考虑锦林的善后问题。

产生阴气的娃娃被黑白无常带走了，锦林里的阴气是不可能也一起带走的，要等里面的阴气自然消退没几个月是不行的。阴气不退小鬼受阴气牵引也不会走，时间拖的越久锦林的事就一天没完。

“但是一个一个清除太累人了，一个两个还行，锦林里可有很多小鬼。”月玄发愁了，如果那里全是害人怨气重的鬼魂，他可以全部清理掉，但是它们不是，最多就是有些调皮喜欢吓唬人而已。

子桑提议说，“小悟不是附到你的手机里被带出来了，用相同的办法不就好了。”月玄想了想，“话是这么说，但是鬼魂这种东西就像磁场一样，所以小悟能附在上面，可是我们几个人加起来手机也不过十个，这要跑几趟把它们全部带出来啊？”

“如果用娃娃呢？”子桑想到柳霜可以附身在娃娃上，就想起以前看过的关于娃娃的新闻。

世面上能见到陶质、瓷质、木质等多种质地的娃娃。在现代，这种东西成为摆设或者玩具供人们消遣。但是在古代，娃娃用来祭祀丧葬，或成为替身代替主人死亡被破坏，所以又叫傀儡。

“娃娃？”月玄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主意不错，我有办法了。”

他说完跑上楼进了书房，子桑几个人跟进去看，只见月玄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白纸，还找出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