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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二度又新春在别宫里跟独孤胜两个暗度陈仓!”

……

我勒个擦!怎么什么都说了!赶紧捂嘴的谢昭一脸菜色。

沈沉衣在谢昭面前受过的重击可不止一次两次,怒气腾腾直上,永远都是自以为到了极限结果发现还能再上一层,简直是上不封顶永在突破的状态。

谢昭这一连串马不停歇的作死,直接导致大boss阴笑几声,直接改用扑了上来。

“你这么一说,那朕更不能吃亏。”

我了个槽!面目狰狞游戏花丛草丛纵横声色场的伪男从未想到过,总为小命忧心的自己,居然也有为自己贞操忧心的一天!

宗若你个王八蛋!还不揣着你那36d大胸脯过来为帝王一解饥渴,老娘这一马平川大平原应付不来啊!

第89章打架

谢昭把自己弄得皮厚如城墙节操碎一地,毫无人性地浪里个浪作了十几年。跟皇帝还很是交好过一段时日,伪男又当得史无前例的成功,私心里想着凭着交情凭着演技这次剧本铁定可以撑过三十年。

谁知比前面每一世都不成功。这才十几年,她老底就直接穿了,还面临着要到龙床上滚一滚的艰难处境。

而且还是被强的那个。

她深深觉得自己身为男人,啊呸,身为几世伪男和封建君主斗智斗勇所积攒的尊严和自爱,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前头听说沈沉衣想弄死她,心里诚然是惊惧且怒,但完全比不上此时他说必须要睡到她的崩溃。

不不不……这个不能约。

虽然她撩过万千少男少女,但如斯不共戴天的阶级敌人,怎能抛弃最后底线一撩泯恩仇一睡和千秋?

况且,势如水火的两个人,能和一个秋都不错。

欺君之罪也好政见相左也罢,好歹是作为敌手,骨气尚存,要是饥不择食但求苟活爬上龙床,尼玛,那可就不是可悲可概括。

再恬不知耻,这绝对下不去口啃!

她万分挣扎满脸崩溃地和沈沉衣在殿里你追我赶好不热闹。堂堂一国之君和先帝亲封世子简直形象丧尽。

好在沈沉衣抱着不可言说的心理把所有宫人都支到宫门外,否则要让人看见,估计眼珠子都要跌出来。

但没人也有没人的坏处。

没有打手替沈沉衣按住谢昭,他想让伪男世子乖乖躺平简直就是做梦。

谢昭的老爹是大将出身,武艺无疑不错,但她只在十分年少时学过两年基本的拳掌,还是出于强身健体少受风寒的目的,压根儿没什么身手。但伪男十几年又是将门孩子,哪会是千金闺阁弱柳扶风,当然不可能一上来就‘呀啪叽’抱着残废的脚‘雅蠛蝶’,相反,谢昭可敏捷活泼的很。

非常不好意思的是,少时不受宠没机会学艺的沈沉衣后来有机会拜宫内高手为师,已经没有多少兴趣深造,因此也是强身健体一下,马术箭术都一般般。

这么两个人玩起来,那场面就呵呵。

一个疏于锻炼的大高个,一个灵活的小矮子,无非就看谁体力不支先败下阵来。

堂堂伟男子真汉子竟然撵不上一个伪男子真姑娘,大概觉得太丢脸,沈沉衣面色也有点崩溃,没好意思喊个‘来人,拿下’。

开玩笑,如果需要打手把意中人按在床上,他才能掏出哔物一展雄风春风得意……那画面,一想,他当真是举不起来。

沈沉衣察觉自己内心臆想有点偏题并且虚构的不可描述场景还带着歪瓜裂枣的污、辣眼睛,忍不住表情一个抽抽。

风花雪月还有小情趣一发不可拾成了鸡飞狗跳肝疼肺炸。

他本来内心受刺激后腾起的很刺激很荡漾很危险的思想萎了一半。但极不理智的内心此时狠憋着一口气,完全顾不上端稳矜持人设的崩塌,势要一把揪住谢昭才肯罢手。

两个人围着桌子绕了无数圈,又几分头晕地绕着柱子转了无数圈,谢昭还揪住殿内的帷幔打了几个圈圈,脚踩凳子桌子飞窜了几回,猴子一样的窜上窜下简直惊险。室内也就那么几个可以绕行的障碍物,一番势均力敌的僵持,谢昭几乎数清楚一溜过去地砖铺了几块。

你妹的,她气喘吁吁觉得眼睛都快冒花,几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搞笑的局面。

竹马皇帝脸色能淌出墨汁,貌似也累着了。

两个人隔着一张被谢昭踢出来的凳子,四目相对,弯着腰扶着膝盖均不认输。

“你再跑试试。”大佬阴恻恻吐出一句性/感的的喘/息。

谢昭一撩头发,不甘示弱,“那你再撵试试。”

吃了熊心豹子胆!沈沉衣的眼神分明如是说。一个刺激,大佬立马跟一点不累似的健步踱来。谢昭一个哆嗦,两腿又灌满力量,跑的比兔子还快。

又绕几个回合,内心焦急的谢昭还不敢往殿外跑。殿里好歹皇帝竹马要面子一对一杠,她要是跑出去,他岂不是有正当理由让外头的龙套们一拥而上直接摆平她?!

但躲猫猫也特么不好玩!万一累断气怎么办?

想到此处,谢昭忍不住一个急刹车绕过桌子,十万火急地比个止步的手势,率先抛出认输示好的信号。

奈何沈沉衣已经不接她的招,一脸阴笑直奔而来。一见他杀气汹汹的势头,谢昭内心一句卧槽脚底下飞快捣腾着继续奔波。

可惜毕竟慢了一步让对方把距离缩小,眼见着他爪子要揪到她衣领,谢昭一个急转弯钻进后殿。

可后殿特么窄了不说,除了外头一架围屏角落里几只花瓶,就只有床这糟心玩意儿!

天要亡我!谢昭一怒之下蹦上床,沈沉衣跟着一个急奔跳来。

厚重的梨花大床咯吱咯吱摇摆起来。

那激烈的晃动那床铺放肆的响声那沉重的粗/喘,此情此景何其让人面红耳赤,尤其,还有一床被子绞着裹着,被面上如海浪咆哮波澜壮阔起伏不定,简直堪为某种抓栏杆撕床单战况狂野动作大片的教科书示范。

宗若摸进来的时候直如晴天霹雳。

梨花大床两边原本被玉钩挂着纱帐,因为堪比地动山摇的动静早就被晃散了,遮得里间隐隐绰绰,玉钩和挂坠相互击打着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脆音,勾魂一样,闻者恨不得扒开帐子好好观摩里面声色。

宗若看着那纱帐又骚又贱像个妖一样扭扭捏捏的抖,又听着床铺咯吱咯吱的响动,再注意到里面妖打架模模糊糊的人影和喘息声,脑袋上都要气出烟来。

人生第一次,他这么清楚这么透彻地认识了某种颜色。真是绿的透亮,绿得发红发紫!绿的透亮的是头顶,发红发紫的是脸皮。

气死本王子!

还嫌他刺激不够似的,他那心上人还朝奸夫母老虎一样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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