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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个粗都要眼冒金星。

更糟糕的是,他天天夜里噩梦和死人骨头作伴,死相非常影响胃口的厉鬼孤魂还要来索命,整晚上冷汗涔涔几乎吓尿,喝完几缸子宁神汤都没用,气得差点把太医直接拖出去砍脑袋。

皇帝暴躁无比,后宫的解语花们想着万一自己成了皇帝的解药岂不一步登天要啥有啥,使尽浑身解数地献殷勤想办法。

然而并没有用,老皇帝还是一脸纵欲过度两眼无神的肾亏下去。他怀疑是自己的哪个女人搞的鬼,但确定不出人选,看哪个都可疑。

最后想了想,最可怜的廖贵妃病了两年貌似是最没有危险的,于是皇帝就试探性地往廖氏的宫里跑。还别说,在廖贵妃那飘满药味的寝宫里,皇帝真睡得好。于是索性就频频往这边夜宿。

本来就受好待的廖贵妃,这下更成皇帝的安神药,让众多女人心碎流毒。

作者有话要说:不搞笑是吧?因为要上毒汤啊~

今天登上手机app,突然发现有亲给这篇文投了营养液,真是感动,一直没发现,sorry。感谢“青苔绘碧痕”亲灌溉营养液。这么冷的文,一直觉得自己无耻地自嗨着脑洞,多亏有你们几位天使时常给我评论,(3)也不算是独角戏了。

第49章妇人心

皇帝晚膳后没打招呼到廖贵妃宫里。

廖贵妃躺在榻上喝药。宫人在往香炉里添香。贵妃以前惯爱用桂花的香饼,这后来的好像变了个样。

闻着沁入心脾,皇帝也早已熟悉,这时候无心问了一句,“这是换的什么香?”

贵妃喝完药把碗递给宫人,“尚香坊前两年出的香,臣妾都用许久陛下没注意到呢。这香没有桂花浓郁,清清冽洌的闻着极是舒服,臣妾就改了以前的香。”

七皇子的娘躺在榻上,脸色如白纸,虽是天天用药,但却没见得好转。贵妃轻嗅香炉里散出的香气,表情松和有些昏昏欲睡,连皇帝都没顾上。

皇帝心里本来没起什么异样,但看她苍白的脸色和眼睑下的青黑,在香气缭绕中脸上又露了享受的表情,总觉得几分诡异。

尤其过了一瞬,贵妃的脸上居然腾起嫣红,煞是丽。

两年前贵妃还没这么爱生病。尚香坊是向宫里进香的地方,两年前落在了梅贵妃兄长手里。

皇帝前段日子去瞧另一个染疾的嫔妃,好像也在她宫里闻见这味道。

他总有点怀疑。“这香宫里都换上了?”

炉子里的香烟飞舞着腾腾而起,像钩子一样缭绕着漫溢,勾魂一样地挪移飘忽。

贵妃好像反应不过来似的,眼里半晌才有神。

“这倒不是。”贵妃回答,才想起面前是不容怠慢的一国之君,急忙从榻上起身,亲自拧了香帕给皇帝净面,一边解释道,“这香是臣妾碰上尚香坊的人进宫推荐的。用着极好用臣妾就又推介给了其他几个常来往的姐妹。宫里其他的贵人似乎不是很爱。”

这下皇帝的疑心更重了。他瞧了贵妃那孤魂野鬼一样憔悴的脸,突然又叫宫人披上衣,对贵妃道,“朕突然有事,爱妃先行休息。”

急急忙忙就出了廖贵妃的寝宫。

皇帝走了一会儿,廖贵妃出神地坐在榻边,眼睛盯着那香炉,想事情想得出神。

独孤胜来得悄无声息。他一来,贵妃的亲信太监来宝就垂着头退出去。

独孤胜凝着眉眼表情十分冷肃,不赞同地看着贵妃。男子伟岸英挺的身影似融尽晦暗里,有种识不清的压抑。

“你要继续这样作践自己?”独孤胜问。“就不能换别的方式?”

“别的方式?”贵妃往榻上一躺,懒洋洋撑着下巴,“还能有别的方式?”她笑着看她,“独孤胜,本宫的样子是不是很吓人?”

对比昔日的如花似玉,今下的形销骨立确实吓人。贵妃眉眼一转,一种不符平素温柔的冷唳暴露,“怎么?见到本宫这副形容,没有自信继续说你那些甜言蜜语了?”

对方隐忍地皱眉。突然单膝落下与她平视,独孤胜抓着贵妃的手,眉眼里是不容置疑地独占欲。

“是利用也好游戏也罢,我只要你记得,”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别想摆脱我。”

廖贵妃一怔。良久,她突然一笑。“跟皇帝的女人搅和在一起,就不怕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冷厉的男人也笑,满含侵略抢夺的意味。“死无葬身之地,你也是我的。”

二十年前没抢赢别人,就千方百计地积攒实力回头重新抢过。这个人的眼神跟他还在廖府做奴仆的时候一样,满是掠夺和贪婪的渴望。

他渴望一些正常人不会渴望的东西。

贵妃被他逗得花枝乱颤地笑,忍不住脱开手挑起他的脸近看,女王一样地肆无忌惮。

“你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贵妃不正经地调侃着,凑过去啄了一口男人的下巴,察觉他的身体猛然绷紧,不由得笑得更加放肆快意,手指细细抚着他的面容。

“别的男人都喜欢猎艳贪新,你反倒盯上人老珠黄的有夫之妇,你不是有病是什么?”她说着又调笑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大胆地不像平时端庄的贵妃。

独孤胜绷紧的身躯陡然又是一震,猛地伸手抓住了女人作乱的手。他纵容她忍耐她的肆无忌惮,但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自控力可以做到。

气氛陡然沾染了靡靡之意。

廖贵妃顺着他的力道嵌进面前的胸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才露出复杂的眼神。

这个人已经从泥泞的底层一路踩着枯骨跃上青云,骨子里却还是当年那个廖府里任她颐指气使的奴隶,区别只在于他有了攫取想望的底气便没有了低声下气。

“你不负我,本宫便也不会负你。”她对他说。

是地狱是重生,都一起面对。

七皇子第二日被皇帝叫进了宫。在场的还有宫内禁军统领和独孤胜。

为的是一直以来没有眉目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

“你母妃为此受尽折磨,你也该出分力。”皇帝道。

沈沉衣犹疑地看向他,不太明白皇帝这郑重其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只隐约察觉好似有什么大的变动即将产生。

皇帝让独孤胜协助他去查尚香坊的人。沈沉衣有所明悟,但面上一派迷惑的样子看得老皇帝心急。

“朕这个儿子,脑袋不行啊。”皇帝安排完事情目送儿子告退,转过头跟禁军统领抱怨道。“恐怕要安排几个人好好帮衬着。”

禁军统领曾是独孤胜的副将。谢诨一让位,皇帝提拔了独孤胜,又把他弄来身边。

统领倒是不敢和皇帝唠家常发表什么意见。也并不认为皇帝是想跟他聊什么。秉承着独孤将军嘱咐的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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