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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可惜公主又接着说了如下的话。

“正是因为公子你如此优秀,即便没有阿珈出现也会过得很好,但像世子那样弱不胜衣手无缚鸡之力身单力薄的男子,没有阿珈的守护,却不行。”

公主的眼神很真诚,公主的表情也很严肃,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少女在说着大实话。

你太优秀了,别的弱鸡更需要我,本少女和你凑成一对不能最充分地发光发热,所以我们,不,适,合。

大实话你妹哦!

你直接说你更喜欢更欣赏面皮儿堪称尤物的谢昭那厮不就结了!

顾元恒沉住气,半晌呼出,平坦道,“元恒突然想起有事,需告退先行离开,公主保重。”

扬袖保持着风度翩翩而去。

可怜的顾兄,呜呼,又被丑拒了!

谢昭等了一小会,才追出去。

她决定把又一个多情的春夜花来陪兄弟愈合心伤。

顾公子见她追上来邀酒狂欢,不同意也不拒绝,默不作声地跟着走。

看来伤的挺严重。世子为他点了一壶酒,最烈的那种,并用感同身受般的沉重语气安抚。

“喝吧喝吧,一醉解千愁,等会儿本世子负责善后。”

顾元恒一扫过去的斯文作风,爷们儿地抱起酒壶灌,几口闷下后,脸上迅速蔓起红云,一瞧谢昭端坐着旁观不动,一递酒壶,豪气道,“是兄弟的,陪我醉一场!”

流着大姨妈的谢世子焉能跟着拼命?她找来一个浅底碗另要一壶果子酒,厚着脸皮小酌怡情。

顾元恒果然很快醉的神志不清,非叫店家送来文房四宝,强行要求世子和他吟诗作赋诗意比兴。

谢昭啧啧慨叹,一边暗自琢磨着隔日清醒后的顾公子对着此夜留下的黑历史会如何追悔莫及懊恼万分,一边又琢磨该再送他一个怎样的惊喜更好。

这般不认真的想着,谢昭挥笔如行云流水,写下了翌日一定能即刻安抚下他脆弱的小心肝的诗作。两句话正是如下:

弃我去者,坑杀奸/杀一个不留。

乱我心者,扑倒推倒儿女不愁。

元恒兄,你的黑化煎熬之旅,还任重道远啊。

第31章支个招

顾元恒第二日醒来,头痛欲裂。

“醒了?”七皇子慢悠悠地问。

顾公子恍如隔世的蒙圈,按着头爬起来,那好友兼主顾儿子的皇子正毫无表情地看着他。

沈沉衣坐在顾公子房中喝着茶,黑黢黢的眼睛里冒着寒气。

顾元恒一哆嗦,脑海中冒出几个片段。

他挥毫奋笔惊风雨泣鬼神那叫一个壮观,不过鬼哭狼嚎的却是酒楼小二。当时酒楼包厢里的桌子墙壁满是顾公子大作,乌漆嘛黑一团团墨块竞相绽放。

顾元恒的世界如此之大,而小二准备的宣纸俨然装不下他那快要溢出来的诗和远方。

谢昭也不阻止他。

等小二上来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吼之后,作孽完的顾小哥一倒了事。善后是谢昭做的。

按着头悔不当初的顾元恒脸色糟糕。

沈沉衣拈过桌上叠的整齐的一摞纸,一甩,“本皇子今天算是开眼。”

等到日上三竿才守候到元恒兄起床的皇子挑出一张,神色耐人寻味。

顾元恒接过一看,顿时哽住。

谁特么说烈酒和狂草更相配,十斤烧刀子,一代书法才?老太傅要是知道这玩意儿是他写的,说不准能气得直接往他屁股上上刑!

太特么难看丑陋!斯文扫地啊,真是!

思及人家酒楼里满墙都是自己的黑历史鬼东西,顾公子惭愧得不得行。

皇子又抽出一张,面色不知为何竟多出几分诡异。

“你昨夜是和谢昭作伴?”

顾元恒点头,讪讪回答,“殿下你也知道,每回我心情不好,阿昭总是在的。”感激欣慰状。

沈沉衣冷笑一声,“他倒是对你肯上心。”

吃香的喝辣的泡女人的是顾小哥和谢世子,天天对着冷空气寂寞开无主的是沈皇子。

明明是本皇子传说中的官方西皮,天天不清不楚厮混的却是你这个龙套酱油小三。

如果顾元恒是个新新人类的话,大概能立马反射脑补出那首著名‘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场景,可惜他不是。

但他听出一丝不满的意味,熟稔断袖情深基基相恋不容第三,所以立马表忠心道,“阿昭是拿我当朋友,跟殿下的情况肯定是不一样的。他从小就是口是心非又要强的性格,大概还在跟殿下赌气呢。”所以不可能这么及时上来跪舔你。

七皇子没说话,表情有两分阴森森。好似背后捅了别人两刀正冷眼旁观其如何死翘翘的气势。

顾元恒接过他手上的那张纸,字迹赫然属于狂放不羁的谢世子。他先看那两行大字,呆住,好似被不知名的力道震了震,扶着头摇头叹,“阿昭真是越来越诨。”

不过大胆未必落下流,奔放搞不好也能获痴心,这道理,世子用自身的经历向他充分证明过。而不动荡漾的顾公子,完美的次次成反面教材。

“弃我去者,坑杀奸/杀一个不留。

乱我心者,扑倒推倒儿女不愁。”

真是好直白好明了的良言。就是不知皇子殿下看到作何感想。毕竟就算他扑倒世子,儿女的事情恐怕更会发愁。

毕竟两个男人谱写的只能是绝代恋歌。

脑补欢畅的顾公子眼睛扫到下面留了几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大概是世子预备来劝解安慰醒酒后的好友。

上书:元恒兄,昨夜与你叙话,好险,甚怕你在我未进此良言前因寂寞难耐酒意激涌发情(划掉)狂,对本世子不清不楚。幸,醉前是兄弟,醉后没有成夫夫,吾的节操尚在。有云‘中意她,先帮其干掉大姨妈,再顺其自然娶了她’,私以为,酒是个好物,赐人撩骚上弓之大胆,天下单身,以此皆破。

顾元恒震惊。不可置信地搜寻脑海里断了片的记忆,无果。

他忐忑不安地望向皇子殿下,暗想,“难道昨夜一醉,竟把阿昭看成个美丽姑娘不顾操守地寻死觅活?”

寻思着,顾元恒琢磨着跟皇子提起另一件事情,“昨日阿昭被金钗公主叫去却发生一件引人误会的事情,公主对他似有偏见,想必驸马之位是没有指望。”说来也是突然,偏偏就有那么个孕妇等在那儿给世子拉扯半天叫人误会。莫非是阿昭那小子自己搞的?

顾公子心里一边自苦着自己自作多情惨被拒,一边又替世子觉得也算是好事,谢昭可不想去那什么劳什子拓跋当个入赘的驸马。

沈沉衣牵了牵嘴角,有点高深莫测,“我自然知道。”

你知道?难道是你干的?!顾元恒为这掉节操的怀疑震惊。

皇子就冷笑了一声。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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