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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少的东西。而老爸一个人坐在书房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后面,窗帘拉得暗暗的。

见我来了,老爸叫我过去坐,我哪敢说不啊,乖乖地坐到对面。“听说你辞职了?”

“嗯。”我横刀跨马地坐着,生怕他挑毛病、

“以后有撒子打算?”老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先休息一阵,到处看看。”

“快30岁的人了,事业要从头开始,你有考虑过这个难度没有?”

“我认为能力和年龄不是成反比的,而且30岁再我看来一点都不老。”有点想反抗的意思了。

“你有这种想法就好。”没想到老爸居然赞赏了我一下,然后换了话题。“你有女朋友没得?”

“安?”这个弯转得太快。“没……没得……”

“不是小娃娃了,可以找一个了……”今天老爸果然很奇怪。

我打了会儿太极,就吃饭了。我以为拷问到此结束,自己又过了一关,没想到老爸还有话。“你最近还跟小姜来往没有?”

真是的,吃饭都吃不清净。“爪子嘛?”

“我说不要跟他耍,你就是不听是不是?”老爸语气加重,放下碗筷,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我也放下碗筷。“他是做了撒子罪大恶极的事?你这么讨厌他?我看他还是个多老实的娃娃嘛。”我和小姜之间一码归一码,评价还是要客观。

“你……”老爸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得只蹦出一个字。可能是知道我不吃硬的,老爸缓和一下情绪又坐了下来。“我说的都是为你好的……”

“你上次也是说为我好,到底小姜哪点有问题嘛?你从来不干涉我交朋友的,以前跟那些混混耍,你都没说撒子,现在小姜还不如那些混混吗?”我真的是奇了怪了。

“就是!他连混混都不如!”老爸再一次扔掉碗筷。“他老汉就是被他气死的!”

这句话分量不小,我知道老爸不会拿姜叔来说气话。“咋回事?小姜咋了?”姜叔不是因为一个人在家午睡,有人敲门,起来开门起得太快引起的中风才去世的吗?和小姜有什么关系?

“你非要晓得,那我就告诉你。老姜不是起床中风的,他当时开门以后,门外站了个年轻人,你晓得这个年轻人是哪个?”我怎么可能知道。“是小姜在警校耍的朋友!”

我还是一头雾水。“咋了?那个女娃娃说了撒子气到姜叔了吗?”

“他说小姜要和他分手,他不干,才找上门来的。”老爸一脸轻蔑。“不过不是女娃娃,是男的!”

“啊……那他……”

“你姜叔就是为了这个,气得中风,才……走了……”老爸难掩悲色。“以后你不要跟他两个耍了。”说完,老爸打算结束,又端起碗筷吃起来。

“要是你是姜叔,你会咋办?”

老爸瞪大眼睛看我:“你撒子意思?你跟他?!”老爸还果真一副要爆血管的表情。

“我跟小姜撒子都没得,只是普通朋友。”老爸听我这么说,刚要放下心来,我又补了一句。“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也是男的。”

“撒子安?!”老爸跳起来。这天肯定是他一辈子情绪变化最快,起伏最大的一天。“你……你再说一遍!”老爸帅气的脸也忍不住颤抖。

“我说我也是同性恋。”我看着老爸的双眼,平淡地说,心里想着那个给我勇气的人。

第124章活过来上

2010年8月18日星期三

我一直没开电话,昨天想起打开手机,才发现到一大堆短信和未接来电,刨去那些不想接和无意义的,还有很多七夕的祝福,我这才想起来前天是七夕。唉……这不是让我触景伤情吗?

我在家一个人呆了几天,想了很多,大多数是让自己好过些的心理建设,可还是老觉得心里像堵着一个什么东西,难受得不行。日记也不写了,要触碰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太残忍。我躺在床上发呆,倒在沙发上发呆,看着天上的云和楼下的人发呆……发现时间可以不知不觉地溜掉,等我觉得肚子饿的时候,天也差不多要黑了。这个状态我不知道会维持多久,我心里很清楚再这样下去我就完了,可是就是提不起劲干任何事,觉得什么都没意思。之前有段时间很想当心理医生,买了些这方面的书来看,我现在的症状是典型的忧郁症表现。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难怪都说心理医生不自治呢。

也许是我天生的顽强,或者别的什么超自然的力量,让我昨天突然想起手机。至少应该给老妈外婆打个电话,得她们担心,我只是这么想。敷衍过去之后开始翻起短信和电话:老爸的不管;小姜的删掉;杨mm、h等同事的留着以后再说……让我非常意外的是,居然到一个老同学的短信。

真的是老同学,初中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其实我们关系不仅是不好,看过前面的朋友也许还记得,我初恋女友去世时被我一拳打断鼻梁的副班长没错,就是他!他在那次事件之后,第二个学期开学就转校了,估计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呆不下去。呵呵,说夸张一点,我在我们学校,或者说我们年级,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但是看了他的短信内容,我决定要去见他一面。

第125章活过来下

2010年8月20日星期五

一出门就遇上暴雨,还好我是开车。这种情节让我有点,好像部恶俗的煽情文艺片里的情节。果然是艺术源于生活吗?

我给副班长打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无力,听说我现在就想去见他,他很吃惊。这么多年,想不到副班长的家离我住的地方只不过十来分钟的距离。我爬上昏暗破旧的楼道,找到他的家门,一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旁边的墙壁早已发黄,还剥落了一大片墙灰。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头发靠发根的大半截都差不多白了,随意地扎在后面,脸上不少皱纹,眉心的两条像刀刻的那么深。中年妇女笑脸迎我进去,屋子的客厅很小,但是东西不少,也许是拾过了,看起来也不算凌乱。副班长坐在沙发上,看见我来了,想起身迎我,我看他颤巍巍的样子,连忙制止他,坐到他旁边。

“你是小文的中学同学吧?真是好久没人来看过他了。”中年妇女很高兴我能来的样子,一边找了个玻璃杯给我倒水,一边充满欣喜地这样说。“这回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前几天高中同学才来过,今天初中同学又来了,多来好啊,多来好啊……”

我赶紧叫阿姨别忙,说我不渴。我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副班长一下,其实看见他短信留的名字,我都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他。回想以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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