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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周围。

出了车子后,丛林中那种蚊虫干扰的声音更加严重,这个原始丛林似乎遍布阴气,气场已经发生了不明的变化。方善水肩膀上的手办师父是受影响最小的,扔在无忧无虑地啃着它的章鱼烧,甚至啃得比平常更欢快,仿佛有谁给它在章鱼烧上头洒了层孜然。

方善水问:“这座森林,是不是死过很多人?”

听了祝奕的翻译,苗伦赶忙点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

祝奕道:“苗伦说我们应该是误入了野人山的一些危险地带了,传说这里野人生存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什么野人了,这里环境恶劣,几十年前,我们国家也有数万军队栽在这里。”

祝奕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他只听那个朋友说,遇到了一些诡异的事,但是祝奕觉得他弟弟当初遇到的事也很诡异,觉得有方善水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是他能够预料到的。

元沛立刻点头,表示听过这个名头:“方方,怎么回事,是这个森林有问题?那刚刚的苗伦是什么情况?”

方善水原地集了一些带着血的树叶和泥土,说道:“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元子你选个方位。”

元沛已经开始深刻地怀疑起自己的卜算能力了,闻言犹豫道:“我感觉自己似乎受到了什么磁场干扰一样,可能会不准?”

“没关系,你站在这里。”方善水拉着元沛站在一处空白地让他别动,然后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元沛身边画了一圈,好像划了几个符号,元沛看着,不时摆弄手里的铜钱,面色渐有变幻,露出了一丝喜色。

苗伦的手下挥开了挥开了几只大蚊子,警惕着周遭。

周围森林里,苗伦几人可能祝奕给苗伦几个缅甸人解释方善水的行为,

等方善水划完后让开,元沛一握铜钱,立刻往某个方向一指,“往那走。”

方善水闻言,手中画圈的树枝突然朝元沛所说的方向扔了过去,树枝瞬间穿过树林,一时间周围好像林惊鸟飞,那飞驰的树枝似乎惊动了一些莫名的东西。

“哆”,树枝远远地插在一颗树的树干上。

方善水:“上车,往那颗树那里去。”

祝奕连比划带翻译,苗伦几人听得不明觉厉,决定跟着大师说得做。

一上车,在密闭的空间中,方善水又听到了近在耳边的悉悉索索的虫子声,但是那声音太细微了,又受森林里的众多虫鸣声干扰,方善水一时也找不出来那些虫子的具体位置。

想想刚刚的遭遇,方善水从包里掏出了几张镇魂符,给车上几人一人发了一张,让他们放好。

祝奕一看这符,知道这是方善水挂在店里十万一张的东西,连忙不好意思道:“方大师,真是太让你破了,不过既然您是应我的邀请来的,这趟行程的花销自然是算我的,这些符纸的钱,等出去,我就马上转账给你报销,请千万下。”

方善水没想到,自己已经滞销很久的符纸,竟然还能用这种强行推销的方法出售,闻言也没和祝奕客气,点点头表示受教。

……

司机往方善水所指的树干处开,那树干看起来离他们只有不到百米距离,然而上车后,司机开了好久,结果却感觉那树干还是离车百米左右,就这么百米不到的长度,司机硬生生开了十来分钟!

司机不禁越开越害怕,好像走上一条绝路一样。

苗伦和祝奕也都不明所以,祝奕甚至悄悄问方善水:“方大师,怎么走不出去啊,是不是又有问题。”

方善水淡定道:“没事,一直往前,很快就到了。”

祝奕和元沛对方善水有信心,苗伦见状也只能按捺下来,大概又过了四分钟左右,就看到了停在路中间的几辆吉普车,正是和苗伦他们走散的那些。

那几辆吉普上的缅甸人,似乎也正疑惑着在找人,见到突然出现在视野中的车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举枪威胁。

【什么人!】

见到走散的同伴,苗伦等人大喜,赶紧和他们打招呼,也有种终于逃出生天的感觉。

一回合,在原地的手下们汇报,说是本来跟着他们的车走,但是走着走着,突然就找不到苗伦他们了,好像凭空消失一样,不禁停下来找。

打他们电话对讲机接通了,却都只有撕拉撕拉的声音。

苗伦三人不敢多说自己刚刚的经历,催促着所有人动身回营地。

这一次,他们的行程没有再遇到怪事,而是很顺利地到达了苗伦家势力所在。

他们一到,在观望台放哨的人,就将消息传回内部,苗伦的大哥,吞钦亲自出来欢迎。

吞钦一见到祝奕,直接张开双臂迎了上来:“哦,吴奕,你终于到了,我已经等你等急了。”

祝奕上前和吞钦拥抱了一下,然后和吞钦介绍方善水,顺便和方善水元沛介绍了下吞钦:“这位是吴吞钦,是这个地方的主人。”

吞钦立刻用还算流利的中文和方善水元沛打着招呼:“你好,你们好,我的朋友,我的法师,欢迎你们的到来。”

方善水和吞钦握了握手:“你好,吴吞钦。”

吞钦连忙道:“西亚多客气了,来来,我已经准备了好酒好菜,给你们接风洗尘。”

说着,吞钦就当先带路,领着方善水他们往门里走,顺便让人去准备招待的东西。

同行的苗伦趁机走上前去,在吞钦耳边说了些悄悄话,约莫是在汇报他们路上的遭遇,也可能还有关于方善水本领的内容。

吞钦听着点头,时不时回头对方善水几人微笑一下。

祝奕则给方善水和元沛解释了一下缅甸人的习俗,道:“缅甸人有名而无姓。‘吴’是一种尊称,一般用来形容长辈或有社会地位的人,和我们叫‘先生’一样;‘貌’是弟弟,是对年幼一些的人的称呼;‘哥’是兄长,不过普遍用于同辈之间称呼彼此。”

元沛恍然:“怪不得他叫你吴奕,我还以为他记错你的姓了。”

就在这时,吞钦突然叫住一个往外走的少年,那少年17、8岁的少年,“貌丹拓,你要去哪里?快过来和几位叔叔问个好。”

吞钦在一边对方善水介绍着:“这是我的第八个儿子,我总共有十八个孩子,十一个男孩,7个女孩,可是不久前,他的两个哥哥和我的几个堂兄弟都意外去世了,好像受了诅咒一样,哎,我真怕剩下的几个孩子也会出事。”

元沛听得有些咋舌,差点没说这都快生了俩足球队了。

说话间,那少年慢吞吞地走过来,张口就道:“爸爸,我的朋友也给我找来了一位法师,是在泰国很有名的一位黑衣阿赞,貌刚去接他们了,他们已经要到了。”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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