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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

方善水本来还存着刚刚云良用法术嚣张作恶的音频,但是看到茅山派掌门如此严苛,感觉自己再落井下石,估计云良就不止是被逐出师门,而是要被就地清理门户了,还是作罢。

然而就算没有方善水的推波助流,云良也仿佛被剧组众人的几句话打入地狱。

掌门闭了闭眼,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云良,你心性与我茅山派不合,从今天起,你将被逐出茅山派,再不是我茅山弟子,也不能在外以茅山派门人自称……我不能让茅山的清誉,有朝一日毁在你的手中。你现在这里和人道歉思过,过两日我会让人来带你走,若你在……哎。”掌门说到这里不想再多言,甩开了云良拉着他哀求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云良整个人都蔫了,跪在原地垂头丧气失魂落魄。

他总以为自己把握着一个度,规矩触犯个一两次,大家都会念在他年轻气盛不计较,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掌门离开了,背影有些萧瑟。

方善水看看走调的掌门,再看着跪在地上久久不动的云良,忍不住回头,望了在他肩膀上啃棒棒糖的手办师父两眼。

方善水挠挠它:“师父,我要是违背门规,做错事,你会不会也赶我出门?”

手办师父瞪大眼,被人头大的棒棒糖撑成椭圆成的腮帮子转过来,红眼睛望向方善水,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

方善水指指长跪不起的云良和正在离开的茅山派掌门:“像他们这样。”

手办师父咔擦一声将棒棒糖咬开,一边拖着腮咔擦咔擦地嚼,一边懵懂的摇摇头,似乎还有点迷糊的样子,一脸门规不是你定的吗?你怎么会做错事,错了……错了也肯定是别人的错。

再不然……那就改改吧,改了还是好徒弟。

手办师父似乎理清了思路,小手拍了拍方善水的手指,示意他不要担心。

方善水:……

看样子自家师父是个无差别护短的盲目师父,典型的反派思想,电视剧里的炮灰啊、招人嫌的反派啊,就是他师父这样的。

方善水想起自己小时候却是一直挺乖的,似乎从来没有熊得让师父操心过,不过他还是严肃道:“师父你这样是不对的,我要是错了你可以教教我,或者抽我几顿,把我关起来天天面壁思过。”

手办师父托着腮嚼着糖果听着方善水的话,一脸受教,还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你放心的样子。

方善水失笑了下,有些感慨。师父不会,他也不会,因为他们都是世俗的普通人。

所以他们青越观,就是小猫三两只的家传派别,而茅山这类克己律己的门派,才能成为在世间屹立千百年的大派。

方善水朝着茅山派掌门离去的方向,拱手一拜,以示尊敬。

第一一三章容颜改

回到旅馆。

方善水看了看自己疤痕密布的脸,眼下脸颊处,已经掉落的一块,方善水敲了敲剩余的硬痂,还是有点结实的样子,想了想,他在浴室放了盆热水,然后坐在水池里打起坐来。

方善水身边的手办师父,见方善水入定,似乎知道不能打扰,就从他肩膀上跳了下来,一咕噜沉到了水中,试着游了游,还没摸到水面,又沉了。

水属阴且能聚阴,密度也比较大,对手办师父的元神之体稍有阻碍,所以一落到水中,它就不太容易飘起来了。

游到水池边,手办师父一跳而起落到了池沿上,浑身湿淋淋的好像身体都变胖了一圈,好像进水了一样。

手办师父淡定地拧了拧自己的胳膊腿,将水挤出来,又摇了摇脑袋,将湿头发上的水珠也甩掉。

不过在水池边坐了会后,手办师父赫然发现,自己离水池中的方善水,好像太远了点。

褚韩给方善水开的这间豪华套房里,浴室很大,还是正方形的,手办师父左右看看,顿时就有些不太满意,它和方善水足足隔着一个半方善水的距离。

手办师父坐在池边想了想,将自己的小白幡拿了出来,摇摇小白幡,等白幡外荡出一圈丝丝缕缕的棉絮一样的阴煞,就开始捏它的游泳圈。

入定后方善水渐渐忘记了疤痕的事,也听不到手办师父的动静,只是一心修炼。

随着他行功运转大小周天,他身周的水仿佛受到磁场影响一样,开始呈现涟漪型的扩散。

滴答……滴答……

方善水听到了水声,然而这水声却似乎不是从外头传来,而是来自他内腑之间。

丹田内,原本只有一滴水珠,渐渐的,随着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多地转化,与之汇聚,那滴水珠慢慢大了一圈,一点点地凝成了珍珠大小的满圆。

刺啦刺啦。

方善水脸上的硬痂传来撕裂的声响,在方善水没有注意的时候,一块块地掉落。

手办师父在水池边捏了好半天,游泳圈基本都被它捏成了轮胎,往水里一扔,比它自己沉底沉得还利落,连个水漂都不带起的,看得手办师父顿时一呆。

元神之体的它,落在水里控制不好都飘不起来了,更何况这些阴煞聚成的轮胎。

手办看着眼前的轮胎,托着下巴看着水里的方善水发呆,看着看着,就看到方善水的脸裂了,顿时一惊,立刻跳进了水里。

不过这次,手办师父好像福至心灵一样,瞬间就掌握了飘的技术,非但没有沉底,还仿佛踩着水面踏江而过一般,瞬间到了方善水面前。

它并没有打扰方善水,只是盯着方善水的脸看了看,在发现方善水并没有受伤,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对劲的神情,就放心了,然后,咕噜一下又沉了底。

手办师父抱着手臂坐在池底,回忆了下刚刚踏水而行的感觉,又摇了摇小白幡,继续捏轮胎,这次轮胎捏成后,他赫然朝里头吹了口气,轮胎瞬间胀大三倍,托着手办师父一咕噜就往水面上冒。

成了。

哗啦飘上了水面,手办师父正要高兴,就对上了方善水那张硬痂几乎掉完了的脸,手里的小白幡吧嗒一声被吓掉在澡球一般大的轮胎上。

手办师父握紧小白旗愣了半响,才开始左右四处地看。

再三确定水池中只有这一个方善水,又再三确定眼前的气息确实没有被谁掉包,然后就托着下巴飘在轮胎圈上,看着方善水的脸发呆。

方善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周身的池水似乎是被他的体温侵染,还保持着一定的温度。

睁开眼,他就看到飘在眼前的手办师父,坐在一个好像轮胎似的东西上,一边盯着他看,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手里的黑棉花糖,见他睁开眼,立刻望了过来,一脸莫名的神色。

方善水:“师父?怎么了?”

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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