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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还真没有。

毕竟这恶鬼和陈梓涵的情况太特殊了。

方善水看向陈梓涵,问那正被绑住的附身恶鬼,问他:“现在你想怎样?打算就这样一直附身在陈梓涵身上吗?”

那恶鬼脑袋时清楚时不清楚,不过借着陈梓涵的大脑,他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挺健全,要不然也不会弄出那用他爹的身体,给他勾引一个娘的事情来。

恶鬼一听方善水的问话,立刻叫嚣道:【我要报复陈梓涵,我要他的身体,或者让我当个有钱人。】

好吧……这还真是个有理想有目标的恶鬼。

被压制的陈梓涵,这时又找回了他的嘴,挣扎着怒骂道:“你想得美!爹,从今天起别给我吃饭,或者给我喂猪食狗粮,把我饿死,也不能便宜了这混蛋!唔……唔……”

愤怒过后,陈梓涵又争不过恶鬼了,那恶鬼怨气太深,陈梓涵又在他的死亡现场见了他的血,在意识上面根本真不过他。

方善水:“你也听到了。你就算不走,强占着陈梓涵的身体,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会天天被当成疯子关起来,手里有钱你也花不了,豪宅美食你也享受不到,你想这么拖着陈梓涵过一辈子吗?而且,想当有钱人你不是应该自己赚钱吗?不要总想着不劳而获。”

【你知道什么,这个身体本该就是我的,我的!我本来应该是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上人,却被这个混蛋抢了,我不甘心!我死都不甘心!!就算不能当有钱人,我也不会放过他,我要缠着他,缠着他一生一世!】

陈家铭在一旁听得就尴尬了,这上赶着想要来给自己当儿子的恶鬼,但是他并不想要做他的爹,他只想要自己的儿子陈梓涵。

陈家铭:“我给你烧多点纸钱,烧房子和金元宝好不好?你在下面当个有钱人。”

【滚,你才用纸钱!我要做人,我要大、富、大、贵!】陈梓涵疯了一样地大叫着,在绑着他的床柱上蹦,床都被他摇得晃晃荡荡。

方善水道:“这鬼的怨念很深啊。”

深到待在方善水衣服内袋里的手办师父,也开始从拉链的小洞里往恶鬼那方向侧目了。

手办师父那目光,好像是看到了一盘水灵灵的清汤小菜……

手办砸吧砸吧嘴,不过它似乎还是喜欢口味重一些的,没看多久,就转而继续啃起了它的鱿鱼条来,对清汤小菜,它完全没有当初看医生和鱿鱼条时的深情款款。

方善水发现师父更喜欢后天加工过的食物,尤其是经过一些黑法师用邪法炼制的阴煞之物。

恶鬼还在闹,陈梓涵已经被折腾的没了说话的力气,好长时间没有再露头了。

陈家铭一筹莫展,反复用求助的眼光看向方善水,虽然方善水也说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方善水的一脸淡定还是感染了陈家铭,让他下意识地觉得方善水还是有办法的,只是可能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尽全力?

陈家铭好言道:“善水小道长,请你再想想办法。元清大师要的东西我已经使人送来了,下午就能到,无论能不能解决我儿子的事,我都是很感激的,这些东西一定会好好交到你手里。你不要有压力。”

方善水被陈家铭说的心里很舒服,虽然他不会真的白拿东西却不管陈家铭的儿子,但是陈家铭的态度让人感到亲切体贴,到底是成功的生意人。

不过,成功的生意人陈家铭,很快又给方善水抛出了一个新的诱饵:“当初和我交换的那位国外藏家,后来又跟我打过电话,说是想给我介绍了一位他的藏友,说是他的藏友也有类似的古籍,可以帮我引荐。只是当时我去了青越观却没找到元清大师,就把这事给放下了。如果善水小道长你能帮我解决我儿子的这个事,我定然出尽全力再去和他们商谈。”

“也有?”方善水诧异了,为何国外会那么多中国的古籍。

陈家铭点头。

方善水沉吟片刻,终于对陈家铭道:“其实现在还是有一个办法的,但是我从来没试过。我一直在犹豫没说,主要是这个办法可能有后遗症,危险性不定。”

陈家铭急问:“什么办法?”

方善水:“下阴。”

“下阴?难道是去阴间?为什么说危险不定?”陈家铭听到这个,果然提起了心。

“是的。”方善水点头,看向被绑在床上还在叫嚣的附身恶鬼,对陈家铭道,“这个恶鬼说陈梓涵是抢了他的身体,我可以下阴去阴间问一问。如果能查到当时他们投胎的情况,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谁对谁错,阴间那边就自有定夺,一旦有了结果,就会将他们分开。”

见陈家铭露出喜色,似乎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方善水神色严肃地警告道:“其实这就像是去阴间打官司一样,只是如果结果是对陈梓涵不利,我们输了这场官司,那就……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一零三章观落阴

“这……”陈家铭一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开始犹豫了。

万一真是像那恶鬼所说的,他儿子抢了恶鬼的投胎机会,那阴司要是把他儿子抓走了,把恶鬼给他留下了,那可怎么办?

要是有个这样的儿子,还真不如没有,他宁愿自家绝后!

这时,那恶鬼似乎顿了一下,陈梓涵抓住机会趁机冲出来叫道:“爸,不要担心,我要是真抢了他东西,大不了我命不要还给他,我就不相信这种垃圾有什么富贵命!让大师带我们去阴间打官司!”

恶鬼瞬间恢复了过来,似乎听到陈梓涵说要把身体还给他,高兴起来。

一人一鬼都同意了,方善水也就着手让陈家铭准备东西。

半个小时后,一间暗室里,方善水在一个刚刚搭好的神坛上供奉上五果,神坛上没有什么神像,只有方善水刚让陈家铭找来的一纸古代格式的空白诉状,方善水用沾了柳枝的水将诉状打湿,点香虚空礼拜三次,将香插到香炉里。

做完这些,方善水回到屋子中心的那面方桌前。

那方桌中心放着一个接满了水的铜盆,四面八个方向,都摆上了一根白蜡烛,桌上还有红布红绳纸符之类的零碎物,桌旁则坐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陈梓涵。

准备就绪,方善水看了陈家铭一眼:“下阴不能有太多人在,你自己留下,让其他人都离开。”

陈家铭表示了解,他自己能被留下来已经不错了,听说不少大师走阴是不准成年男子在场的,不过看方善水很有把握的样子,陈家铭能不走自然不想走,只是立刻让目不斜视的保镖佣人都离开。

方善水用一块红布,将陈梓涵的眼睛蒙了起来,还用两根红色长绳,分别系住了陈梓涵的左右手,绳子的另外一头,压在了桌面的水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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