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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懂不懂一点人情世故?”

褚韩闻言不好意思了,尴尬哭穷:【你也知道,我最近钱都投鬼片里去了,还没能回成本,龙套的饭盒都快发不起了,实在是穷啊。】

元沛:“不说你了,现在方方正好需要你。他最近对拍鬼片非常感兴趣,钱的事情不说,你赶紧把你们那边的事弄好,回来帮我们拉个剧组。到时候方方要参与,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多问,照单全知道不?”

褚韩:【行,你们出钱是老板,三天后我就搞定这边去找你们!】

得到褚韩的准确时间,元沛立刻满意地挂掉电话,决定明天和方善水汇报进度。

束经义很快在道协里解了毒降,之后就立刻赶回了丹阳派。

束经义将师父余成周失踪的事情,汇报给了师门长辈,没多久,他就到了丹阳派掌门咎同尘的接见。

关于地下宫、脱困的龙蛇和龙蛇消失时的笛声,这些丹阳派的人也都从玄门那边接到了消息,不过束经义回来后说起余成周失踪的事,掌门咎同尘又细问了关于方善水的情况。

咎同尘:“你说成周失踪之前,遇到过那青越观方元清的徒弟?他多大年纪、修为如何,以及,他在地下宫是如何出手对付蛇妖的?你详细告诉我。”

束经义如实汇报。

见掌门似乎怀疑起了方善水,有了先入为主观念的束经义,不禁帮方善水说话,道:“掌门,那位师弟本性不坏,而且当时我们都在,以他的修为,不可能不动声色地就对师父下手,还没有任何人发现。”

咎同尘摇摇头:“你不了解邪派的手段,他们有些术法最是让人防不胜防。当然我也不是认定就是他做的,只是人没找到之前,他是一个重要的怀疑对象。”

束经义辩驳不过,只得认可了掌门的话。

咎同尘:“这样,你和你师弟一起,从失踪的地方开始寻找成周,我另外派人联系下道门同门,问问是否有人知道你师父的下落。”

束经义领命告退,很快离开了门派踏上去秦岭的路。

咎同尘沉吟片刻,去了后山。

当年方元清打上山门捣乱的时候,正逢咎同尘师叔祖闭死关,数年后师叔祖出关,达到阴神境界,此事早已时过境迁,念在方元清悔改,也将抢走的传承奉回,师叔祖也不好揪着不放,再去翻陈年旧账,和一个小辈计较。

咎同尘在一个山洞外:“宓空师叔祖,同尘有事禀报。”

咎同尘的声音在山间回荡,见无人回应,他连喊了三遍,不一会,有一只鸟儿摆翅飞来,扑棱棱地落在咎同尘身边的树枝上,对着咎同尘发出“嘁嘁~”的鸟叫声。

鸟的爪子上,抓着一枚红红的山果,见咎同尘看了过来,它把果子用喙掀住,抛给了咎同尘。

咎同尘接住山果,行礼道:“多谢师叔祖。”

鸟儿看着咎同尘的眼神,仿佛一个人一般,它爪子在树枝上挪了挪,扭头用喙梳理了一下翅膀,然后忽而脑袋一抖,整个眼神就变了,似乎在奇怪自己怎么在这里一样,在树枝上跳了跳,蓦然展翅,扑棱棱又飞走了。

“进来。”

这时,山洞里远远地传出了一个人的声音。

第九十八章鬼作弄

咎同尘走进山洞里,山洞很深,进入到深处,豁然开朗,洞内空间极大,内有溪流,并随处可见钟乳、石泉,白色的水汽烟笼雾罩,五缤纷之间,仿佛能钟乳石中有仙女采桃,帝王列行,显现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山洞说华丽是大自然的华丽,说简朴,那也是真简朴,除了石头和水,几乎没有什么日常用物。

咎同尘找到了老地方,师叔祖正坐在一块破旧的蒲团上,身前一个铜制的香炉,被熏得漆黑,里头是燃尽的香。

咎同尘的师叔祖是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脸色枯瘦,但是神烁烁,头发根黑尾白,似乎枯木生芽,重焕青春一般。

宓空看着咎同尘,眼中的神光睿智而安详,被他一看,咎同尘也忽觉心中一定。

咎同尘揖手行礼:“打扰师叔祖清修了,只是有一事可能需要师叔祖出手,成周师弟失踪了,如今还未找到,怕出了什么意外。”

宓空点头:“我来看一下。你是否带了他的随身之物?”

咎同尘忙点头将一个头巾送上。

宓空又问:“他在何处失踪?”

“暂且不明,听他徒弟说,他是从秦岭坐车返回门派的路上失踪的,具体位置就不能确定了。”

宓空:“有大概范围就好。”

将头巾放在石头做的桌案上,宓空闭上眼,手指在桌案边轻敲三下,忽而就没了声息,仿佛睡着了。

不一会,宓空的嘴动了起来,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还用手一指桌上的头巾,咎同尘看到那头巾被指后立了起来,仿佛一个人站立的姿势。

咎同尘知道师叔祖正在阴神出游,此时意识可能已在千里之外,安静地没有出声打扰。

过了一会,宓空睁开了眼睛:“城隍那边都没有余成周的名字,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危。不过他们说,最近人间出现了一些古怪的鬼域,凝聚了不少游魂野鬼,不能肯定……那些鬼域离这里都远,以后再说。现在就是等入夜,他若是睡着入梦,我就能唤到他,到时应该能确定他的位置。”

咎同尘忙点头:“好的,师叔祖。”

秦岭,还在这拍摄的褚韩,刚刚在电话里给元沛打了保证,说三天就能结束这边的工作,回去给他们拉新剧组。

结果现在……

眼看着只剩下一点镜头,就可以结束了,但是就这一点点!却怎么也不能顺利拍完!!

虐得褚韩简直都要抱头痛哭了。

又一次喊ng的时候,褚韩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摆摆手,让大家去休息休息。

剧组的人和演员也很是不好意思,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中邪了一样,总是要出点小差错。

他不出差错,她出;她不出差错了,他又出,反正就是各种不顺!

房昊找到褚韩,悄悄道:“导演,我觉得我们剧组,有些不对。”

褚韩很想喷他废话,但是最近他对房昊总有点怂得慌,自从房昊的头在地下宫的幻境里被砍掉又装上,褚韩就总觉得房昊的脑袋,有点歪歪的……

呃,其实看不出来的,就是房昊若站在他面前的话,他就会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平衡感出现问题一样,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总怕他的脑袋会突然掉下来的感觉。

而且不止褚韩一个人这么说,剧组大多数人都有这种感觉!

不过人家房昊是因为拍他的戏倒了这般大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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