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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后,方善水就仿佛在自己的财运上捅了个天大的窟窿一样,虽然及时扔掉了,但这石头好像认准了他一样,兜兜转转又回到他手中。

对于方善水的叫法,时东锦呵呵轻笑:“那可不是石头,你不知道吗?天命玄鸟,降而生商,那是盗墓贼,从一处商朝古墓里挖出的千年玄鸟卵。”

方善水突然想到了几次接触那石头时,莫名听到的鸟叫。

这玄鸟卵,难道还活着?

方善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师父,他的师父变成手办的样子后,什么死气阴煞形成的怪物都爱吃,但是却没吃过什么活物……硬要说的话,师父唯一动过的活物是他。

若玄鸟卵是活的,师父不爱吃也是正常,玄鸟乃凤凰属,又是千年以前的神兽,血液中蕴含的浓郁火灵之气,大概不是僵尸会喜欢的。

时东锦垂首给自己续了杯茶:“那也是历史有载的唯一一枚玄鸟卵,如果我没估计错,它应该还是活的,只是神州朝代更易,天地大变,它应该很难再孵化出世了。”

方善水不料时东锦竟然毫不隐瞒,将知道的事都抖了出来。

方善水:“所以,你是想用玄鸟卵,来复活你刚刚说的人?”

“聪明的人就是好沟通。”时东锦微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候,方善水忽然又听到了那声鸟叫,【唳!】,凄厉的叫声,让方善水的神识一荡。

方善水皱起了眉,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在发热。

这是石头里的玄鸟在和他沟通?

说来也怪,这石鸟卵三番两次跑到了他手里,还时不时让他听到它的叫声,似乎是和他有缘?

方善水最后,还是拒绝了时东锦,不说他自己,就说当初师父的变化可能和石鸟卵有一定关系,他也不能将石鸟卵卖掉。

时东锦微笑不变,气息却沉了下来,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他站起身来:“可惜了,本以为能成为朋友。”

走着走着,时东锦停了下,回头带着阴凉凉的笑意道:“玄鸟卵你就算不卖我,也被很多人盯上了,如果应付不了,你可以打我的电话。”

桌上价值一亿美金的银、行卡,和不知何时竟然将牛奶罐子抱怀里的布娃娃,被拿走了。

留下了一张印着中、英、马来西亚、泰国四国语言的名片,密密麻麻都是字,排版估计会让不少人鄙视。

方善水扫了一眼,名片上除了电话,就是一句广告语:

担心男人出轨吗?

担心老公夜不归宿吗?

阿赞帝因

承接情降,以及,其他各种降头业务。

“阿赞帝因去了徽城?”

“是,和一个h大的学生相谈甚欢。”

“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吗?”

“不敢靠近,但是下面的人问了当时坐在他们身边的客人,说是他们似乎在讨论买什么东西,什么复活,什么玄鸟,哦,还看到阿赞帝因给那学生一张卡。”

“是玄鸟卵!?他已经得到了那种东西!”阿赞丹猛地站了起来,因为站起太猛,一脸虚弱的他,立刻眼前一黑,好在身旁的小沙弥及时扶住,才让他没有晕过去。

身边的手下赶忙安抚阿赞丹:“没有,阿赞帝因似乎被那人拒绝了,不太高兴地离开了。”

阿赞丹捂着晕眩的额头,闻言面色变得古怪起来:“……你说的阿赞帝因,是我知道的那个阿赞帝因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

手下也有些哑然。

阿赞丹阴狠道:“算了,改道去徽城。这次我一定要弄死阿赞帝因,报我那一箭之仇!”

第九十章下降头

因为方善水帮丁雁薇的老公解了降,原本朝方善水老家大本营聚拢的一些泰国人,开始随着时东锦一起转移到了徽城,只留下了那些差点被盯上的盗墓贼,继续在青越山附近摸索勘探,不得其门而入。

盗墓贼中放哨的一人,发现了这暗中的风涌,向七爷汇报:“七爷,我发现这怀云镇,暗中来了一群奇怪的人,不知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盯上了这里的大墓。”

七爷闻言一凛:“他们人呢?看起来像是哪门哪路的?”

“他们突然离开了,看起来……也不像是哪门哪路,我总觉得像是外国人,嗯,南洋那边的,一股阴森森古里古怪的感觉!”

手下的话,让七爷想起了那个地下宫遇到的邪恶法师,当时那法师莫名放过了他们,说是他们还有用,难道,他是预料到了这个墓?

“你多留意着,看他们是不是还会回来。”七爷眉头狠皱,升起了一股紧迫感,“看样子我们得想想办法,早点将这青越山勘探清楚,拖得长了,别又被什么黄雀抄了后!”说到这个,简直是七爷心中之痛。

……

通往徽城的飞机上,两个看起来气质和普通乘客迥异的人,在用泰语说着话,其中一个做低伏小地在另一个耳旁,看起来似乎是在跟自己的上司汇报什么。

偶尔有乘客看他们一眼,但是也听不懂他们讲什么,也就放弃了。

“大人,已经查到了,和阿赞帝因谈话的人名叫方善水,似乎是港城青越观的传人。咱们那边也传过港城的这么个人,说是可以令死人开口,又通阴阳风水,本事不小。”

阿赞丹皱眉:“青越观……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青越观只是在港城做做生意,很少和外面的黑白法师界来往,大人不知道也是正常。不过听说也是个厉害的,几乎没人敢去触他们的霉头。”

阿赞丹眉心紧皱:“你是说,时东锦不对那方善水下手,有可能是和他师父有过什么交情?或者是忌惮他们……不,阿赞帝因若是也懂忌惮两字,他就不会敢对我下手,大概只有什么不存在的神佛妖魔,才会让他忌惮。”

“大人说得是。”

想得多了就有点神,阿赞丹又开始头晕起来,手下赶忙将准备的巧克力和人参片递给阿赞丹,脸色苍白的阿赞丹先咽了参片,又有些嫌恶地将甜腻腻的东西吃下去。

一边阴沉沉嚼着巧克力和参片,仿佛在嚼阿赞帝因的肉,阿赞丹一边说道:“先去查一下那方善水,我要试探他一二。如果玄鸟卵到了我手里,用它来血祭,我对付起阿赞帝因,也能有十成把握了。”

“是大人。”

没多久,阿赞丹睡着了。

坐在旁边的手下悄悄抬首,看了他一眼。

阿赞丹躺在座椅里,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狭长的眉眼凌厉而致,带着点典型泰国美男子的那种妖且俊的感觉。

睡着的阿赞丹看起来很是孱弱,好像随便什么大点的动静,就可以了断他的生息,但是,手下却知道,那不过是表象罢了,阿赞丹如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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