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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就找人来试水。”

潘若咦了一声:“方哥说得很有可能。然后褚韩等小白鼠一去,发现问题其实没有解决,那边估计又要安静如鸡了。”

元沛听得心塞,不禁道:“等我算一下,潘潘,拿纸笔来。”

潘若已经见元沛测过几次字了,见状立刻有经验地找来了白纸和笔。

将纸平铺在桌前,元沛闭上眼安静了一会,很快,他下笔如风,写了褚韩的名字。

写完,元沛盯着自己写的名字,皱起了眉。

潘若凑了上去:“元子,怎么样?”

看着元沛纸张上的字,方善水突然道:“有血光之灾。”

元沛:“方方你也会看呀。”

方善水摇头:“不,这是你算的结果,我只是看出,你写的字笼罩着一股煞气,尸煞。”

元沛瞪眼,又写了李容浩和祝幸明的名字,拿给方善水看。

方善水:“一样的煞气,看样子他们是真的出事了,我得去那里看看。”不说那其中有他的大侄子李容浩,就是祝幸明和褚韩,也不能不管。

在方善水口袋里睡着的手办师父,抓着方善水的手指,一点点沉入梦境里,就像上次一样,他的梦,是回忆。

……

【你受了火难险死还生,火毒入心,于你一生不利,以后你的名字不妨加个水字,方善水,上善若水。】

嗯……谁在说话?

【好的哥哥。】

刚刚说话的声音笑语:【你这孩子,怎么想到叫我哥哥,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爷爷了。】

绯红的眼睛在蒙昧中睁开,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童音一本正经地解释:【叫爷爷的人,寿命都短,父母叔叔其次,比我大的人,只有哥哥命最长。你说了要把我养大,我长得很慢……所以不能叫你爷爷。】

他伸手点了点方善水的小脑门,【你这小家伙。不叫爷爷,你就叫我师父吧。你我有缘,合该我方氏传承不绝,让我遇见你。】

小小的稚童看着他,面无表情,似乎在说老拒,你蒙骗不了我。

声音无奈地解释:【为师是修道之人,气机不断,寿命长存,一定会把你养大的。】

童音爽快叫:【师父。】

……

【怎么了?不喜欢刚刚那位李师叔?】

【那位爷爷年纪很大了,可是他叫师父老哥,明明师父比较年轻……】

声音哭笑不得地哄他:【你这孩子,好吧,你不喜欢,咱们就不理他,师父看起来比他年轻多了。】

童音满意道:【师父说得都对。】

……

第七十四章阿赞丹

方善水发现自己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被他放在被子里的手办师父,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枕头里,枕在他的鼻梁上,睡姿相当安详,挨在他脸颊和唇边的发尾,蹭得他有点痒痒的。

方善水将它蹭了自己一脸的小头发,放回它自己的肚子上,闭了闭眼。

怎么突然就梦到了小时候,难道是因为昨天见了李书岳?

“咪……”

方善水听到声音睁眼望去,发现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黑猫,正冲着他小声地叫。

黑猫还是肥肥得一团,虽然这两天被宅灵折腾得有点憔悴,但是并没有瘦下来的样子,它似乎刻意在压低声音,小小声的好像只小奶猫在咪咪叫,见到方善水注意自己,黑猫立刻用眼神示意方善水,让他注意自己鼻子上的那个东西,似乎想要告诉方善水什么秘密。

方善水莫名所以地看着它,黑猫见他不懂,立刻瞪大了眼,臃肿的猫脸做出一副非常狰狞的样子来,还用自己的爪子去撕自己胸前的皮毛,一副要撕开自己给方善水看的样子。

方善水还是不懂,一脸茫然地看着黑猫。

见方善水这么难以沟通,黑猫简直心痛!正在黑猫打算再做些什么动作,来提醒方善水的时候,黑猫突然看到睡在方善水鼻子上的小人醒了,血色氤氲的眼睛瞥了自己一眼。

黑猫立刻蹲下,抱头装死,再也不去看方善水,顺脚将身后缩在壳里睡觉的乌龟踹到身前,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乌龟干的好事的样子。

方善水见黑猫如此,一低头,果然看到自己鼻梁上的那双红眼睛睁开了,正抬头望着他。

“早……”方善水将到口的师父咽回肚里。

手办师父没有吭声,盘坐起身,转回来,继续看着方善水的脸,小手在方善水脸上摸了摸,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善水被一猫一小人弄得莫名其妙,干脆起床拾东西。

查好了地图,方善水就带着钻进他袖子不肯出来的手办师父去了机场,元沛怕方善水到了那里找不到人,把店里的事扔给了潘若,也和方善水一起买了票,飞往秦岭。

……

几个小时后,秦岭机场。

方善水将坐在行李箱上的手办师父捞起来,装进胸前口袋里。

见元沛突然不走了,落在他身后两步,方善水回头叫了声:“元沛,你在看什么?”

元沛闻言赶了上来,悄声道:“方方,我在看一个奇怪的病秧子。”

说着,元沛往那个方向扫了眼。

“阿赞丹,阿赞丹?$%^&*%……”两个看起来比较异国面相的年轻人,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停住。

一个是头上只有发茬,穿着橘色袈裟的外国和尚,另一个是正常的休闲服饰,却身体不太好的样子,捂着额头昏昏欲倒,看起来挺病弱的,被小和尚扶住着急问候。

因为两人一口异国语言,吸引了不少回头率。

听到元沛说病秧子,那个昏沉的青年蓦然抬头看了元沛一眼,眼神阴测测的。

刹那间,方善水感到不对,立刻将元沛拉到身后,突地,似乎有股凉风止在面前,吹起了方善水一缕发梢,然后才入退潮般缓缓退去。

不远处的妖异的青年,似乎有点诧异。

“阿赞丹?”小和尚随着青年的视线,看向了元沛和方善水。

被称做阿赞丹的青年,扫了眼方善水衬衫口袋,对着方善水点头笑了笑,手扶着身边的学徒转身离开。

这位病弱的阿赞丹,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面相俊美,眼角眉梢有股妖异的阴沉感,就是不知他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有些苍白枯瘦、弱不禁风。

而阿赞丹身边的小和尚,看起来也不过比他小了三四岁,但是明显对他非常尊敬的样子。

元沛扒在方善水身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妙,问道:“方方,刚刚那病秧子是不是想阴我们?”

“嗯。”方善水提醒惹事的元沛,“你别叫他病秧子,他听得见,会生气。”

元沛尴尬地笑了下,辩解道:“方方,我看他不太对劲,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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