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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的下落,李子霖已经暗中回国了,我也知道他在哪,你别逼我一拍两散。”

【当真!?】

那边的医生突然问史建城:“你家有没有羊癫疯病史?”

史建城握着电话连“啊?”了两声,才反应过来医生说的什么,忙回道:“没有。”

医生扫了眼都这时候了还一心打电话的史建城,无奈地招呼护士把史文宇翻个身,正面朝下,然后就去准备吸氧设备。

史建城的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后,赵柯突然道:【你儿子只是阴煞入体,你带他过来,我叔公给他做法驱下邪,就没事了。】

史建城一喜,但又焦躁道:“文宇现在不能离开医院,他现在情况危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先缓解下他的症状?”

【……那你先过来,我叔公说给史文宇请道符你带去,可以压制史文宇体内的邪气。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你知道我叔公的手段!】

“啪”地一声电话挂断,史建城脸色难看,看着病床上气息奄奄的儿子,有种上了贼船下不去的感觉。

罢,只希望这事过后,能和这些人断了联系吧。

史建城对还在咬着纱布抽搐的史文宇道:“文宇你别担心,等爸爸回来,你的病就能好了,没事的!”也不知道史文宇听进去了没有。

话毕,史建城冷冷地看了助理一眼,“你待在这里,帮我照顾好他。”

正在这时,史建城突然感到好像有人拍了下自己背,不耐烦地回头看了眼,却什么也没发现,皱了皱眉。

李容浩忍不住惊叹道:“叔,你这也太厉害,不过这之人是干什么用的?”

方善水:“史建城要去找那背后的法师,我先借他探一探究竟。”

“咦,叔,这水镜怎么越来越模糊了?只有史建城一人还看得清楚。”李容浩嚷道。

水盆中,史建城走出医院之后,周围的所有景物就仿佛蒙了一层纱布,除了史建城,其他的人都只能看清大致衣物身形,而看不清五官,街景也尽皆如此。

分辨率一下从高清级别,掉到了糟糕级别。

方善水一边将法铃放在了桌面上的某个纹路格子里,一边解释道:“这水盆里的血是史文宇的,离开他一定范围,景象就会变得模糊。也就只有和他存在因果,或血缘关系深的景物,才能够看清楚。”

现在史建城出了医院正在坐车,水盆里的景象开始一成不变了,也没什么好看的。

方善水把用来提醒的法铃,放在桌上某个朱砂绘制的纹格里后,就到旁边拿起谷草,开始扎草人。

方善水一根根地将谷草叠起来,扎的过程中,还将从史文宇身上得到的骷髅项链,塞进了草人肚子里。

李容浩看得一阵兴奋,虽然不懂,但感觉方善水这干得肯定不是好事,而且还是针对那些讨人厌的家伙,顿时恨不得凑上去帮方善水打下手。

李容浩正激动着,突然发现自己买来的袋子被打开了,那只给他开门的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装烤鱼的饭盒扒拉出来,卧在茶几上细嚼慢咽地啃着,不时扫他一眼,目光警戒,似乎在观察他有没有做什么小动作的样子。

李容浩赶忙提醒:“叔,你的烤鱼被猫吃了。”

方善水说:“那就是给它买的。”

李容浩惊讶:“你给猫吃烤鱼?猫不能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吧,会有碍它的寿命和猫生健康的。”

正在扎小草人的方善水一愣:“真的?”

方善水还真不知道,他又没怎么养过猫,只是觉得猫喜欢吃鱼,所以当初才拿烤鱼贿赂它,大黑也一直吃得很开心嘛。

李容浩信誓旦旦地道:“当然了,我助理就有养猫,整一个猫奴,天天叨叨叨他家喵王如何如何,搞得我都快成养猫专家了。这猫得喂专门的猫粮,就算喂鱼,也要喂没加太多材料和人工添加剂的,烤鱼肯定不能吃。”

方善水看向一边茶几上黑猫,扬声问:“大黑?要不把烤鱼给你换成猫粮?”

一直埋头啃鱼懒理凡人的黑猫,闻言顿时炸了毛,耸起后背,对着李容浩凄厉地“喵、嗷~”警告一声后,转个身拿着屁股对着两人,才继续啃它的烤鱼。

方善水:“它似乎不想换。”

李容浩稀奇不已,心道方叔这猫好像还能听懂人话一样,真是快成了,说不定一点添加剂真奈何不了它。

李容浩亲切道:“那下次再买烤鱼的时候,我让助理顺便买点他家喵王喜欢的罐头猫粮来,让大黑自己试试更喜欢哪个。”说着,李容浩悄悄望那黑猫一眼,就见黑猫背对着他抖了抖耳朵,似乎真的在留意他说什么似的,然而这次大黑没有再凶他。

方善水闻言道谢。

“叮铃……”

桌上突然无风自响的铃声,让李容浩吓了一跳。

方善水拿着扎到一半的草人起身,走向桌边,李容浩也赶忙跟过去。

李容浩望着水盆咦了一声:“叔,又能看清了。”

“嗯,这说明史文宇最近经常来这个地方,留下了比较深的气息。”方善水眯起了眼,刚刚法铃预警,说明那个背后阴人的法师,极有可能就在这水镜中的别墅里,他现在可能已经到了那法师的警戒范围,得小心一些……

方善水想到这里,拿出剪刀来又剪了一张纸人,提笔在上头写上史建城的名字,放在桌子上,用食指在纸人写名的地方扣了三下。

然后,纸人脸上慢慢露出一张笑痕,而水盆倒影中,那张原本只是贴在史建城背上的纸人,突然动了动手脚,一溜烟钻进了史建城的衣服底下,然后透入皮肤钻进了史建城的心脏里……

纸人钻心,水盆里刚刚下车的史建城,蓦然心头发痒,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李容浩看得有点心里发凉,不禁往方善水身后站站,又不敢靠太近。

这时,别墅中出来了一个人,方善水发现竟是自己有些印象的,当初他刚来徽城的时候,在李家外头遇到的那个对他挑衅的青年。

方善水低声自语:“原来是他?他应该就是史建城电话里的赵柯……”

李容浩:“叔你认识?这人是做什么的?”

方善水:“我刚来那天,这人上门请李叔做法器,李叔说他家是为富不仁的房地产商,把他们打发走了。”

“我日,原来是这孙子!”李容浩顿时怒了,想到父亲出的那场车祸,更是恨不得下去掐死这狗日的。同时他又很不理解,“难道就因为我爷爷不给他家做法器,他记恨上我们,所以才这么阴我爸!?他这么本事,还有邪修当靠山,要什么法器啊!”

方善水:“没那么简单。”

方善水将手中剪出的纸人,放在蜡烛火苗上,燎了燎纸人心脏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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