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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的单增有些不悦,他对吴晓鹿说:“要看什么,直接拿出来吧。”

吴晓鹿敛嘴笑,从沙发上起来,对单增和李斯特说:“跟我来。”

“神秘兮兮。”李斯特虽然嘴上这样吐槽,但好奇心还是让他紧跟着吴晓鹿去了书房。

书房里一片漆黑,李斯特摸索着想把灯打开,“怎么那么黑啊。”

“别开灯!”吴晓鹿阻止李斯特,“我专门把窗户也封上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单增皱眉,“这是要干什么?”

“嘿嘿”黑暗中,吴晓鹿像是打开了什么容器,接着一道幽蓝色的光亮起,一张燃烧的黄纸散发着蓝色的光,渐渐冒出可见的青烟。

在房间微弱的光线中可以依稀看出,青烟有趋向性地往地上流去,慢慢堆砌出一位少女的模样。

“我我我艹。”李斯特连忙伸手抱住站在自己边上单增的手臂寻求安全感,“……这是啥?”

随着烟雾的流动,少女似乎笑了笑,熟悉的声音响起:“李叔叔,你忘了我了吗?”

李斯特对这个声音有阴影,连忙躲到单增身后,但还是不认怂地吼到:“吴晓鹿!你搞什么鬼!”

“哈哈哈哈。”吴晓鹿笑个不停,“你真忘了,人家小女生要气死了。”

李斯特扒住单增的肩膀说道:“哼,不就是那天那只水鬼的声音吗,你这什么装傻弄鬼的把戏,低级死了。”

“我这可不是装神弄鬼的东西,”吴晓鹿的声音渐渐阴森起来,“在你眼前的是真的鬼魂。”

这是符派道士内传的现魂术,连单增也是第一次见。

吴晓鹿对单增李斯特说:“节省时间,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晓晓的,赶紧问吧。”

听到吴晓鹿对水鬼的称呼,李斯特很惊奇:“你是那天来的水鬼?你真的叫文晓晓?”

文晓晓缓缓点头,“是的,一开始我想找单先生,希望让他能帮我解开咒语,但那天好不容易上了岸,只看到李叔叔,就跟着想先进你家。”

李斯特插话,“那你怎么知道找我和单增呢?”

文晓晓停顿了一下,回答他:“是其他水鬼和我说的。”

单增问文晓晓:“你的镇言咒是谁给你解开的?”

虽然看不清文晓晓的表情变化,但李斯特确信她害羞了一下,“是……是晓鹿哥给我解开的,也是他帮我带回来的。”

李斯特听到这话不开心了,自己比吴晓鹿还小几岁呢,凭啥叫他哥哥,叫我叔啊。

“不对啊,但这不是说镇言咒是他们虎族才会解的吗?”

吴晓鹿解释:“他这个镇言咒比较简单。”

单增问文晓晓:“是谁给你下的镇言咒……”

“是吴信敏!”文晓晓忽然激动起来,“是他害死的我。”说完又感觉自己抢话了,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单增说:“那他要你隐瞒什么事情?”

文晓晓接着回答:“他在我们学校读高三,和我一样是广播台的,一天晚自习的时候我撞见他在学校花园的池塘边上吃生鱼,满脸都是血。我当时吓坏了,赶紧往教室跑。后来我星期天找数学老师补习的时候,他趁我走在河边,就把我推到了河里。”

“然后你就淹死了?”李斯特说道。

文晓晓点头,“他可能是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吧,就给我施了镇言咒。”

“我去我怎么觉得有点扯?”李斯特觉得奇怪,“他一个妖怪,怕你说出去啥?谁会信你啊?”

吴晓鹿说:“哪里扯?他们学校池塘里养的都是鲤鱼,而吴信敏家里人的本体就是鲤鱼,如果让吴信敏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吴信敏不得被他爸打死才怪。”

“那就这样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吗?”李斯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单增解释说:“妖怪吸食同类的血肉是一种快速的入魔方法。可能那个时候吴家人还不知道吴信敏已经入魔了吧。”

“唉……”听完这些李斯特有些难受,他对文晓晓说:“晓晓,你真可怜。”

文晓晓:“谢谢李叔叔安慰我,我现在只求能投胎转世……”

李斯特知道水鬼不能投胎,便问吴晓鹿,“能不能让晓晓顺利投胎转世啊?”

吴晓鹿回答:“文晓晓的死是妖怪造成的,根据规定,妖界会赔偿她一个投胎的名额。”

“那就好。”李斯特回答。

这时,黄纸的火焰慢慢变小将近熄灭,李斯特这才注意到小小一片黄纸,已经烧了那么久。

“时间到了。”吴晓鹿说。

只见随着黄纸冒出的最后一股青烟散去,维持文晓晓身体的烟雾也渐渐散去,吴晓鹿盖上容器的盖子,接着拉开了窗帘,李斯特一下子还不能适应光线,反射性地遮住了眼睛。

吴晓鹿将桌上的黑壶拿在手里,与两人说:“文晓晓投胎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会向上级报告这件事,就不用麻烦你们了。”

“那你动作快点啊,别让晓晓等太久。”李斯特嘱咐他。

吴晓鹿回答:“你放心,不会很久的。”接着拉开书柜底部的大抽屉,将黑壶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诶?吴晓鹿,你拿着的黑壶是啥啊?”李斯特问道。

把抽屉推回去,吴晓鹿拍了拍手说道:“用来装文晓晓魂魄的容器。”

这时的李斯特还扒拉着单增的肩膀,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吴晓鹿看着他俩,暧昧地笑着说:“你俩没认识几天,感情倒是挺好啊。”

要拿以前,李斯特听这话估计就会回答:“那是,我俩好兄弟。”

但是如今听到吴晓鹿这样调侃自己却自然不起来,他把头缩回去,从单增身后走出来,对吴晓鹿说了一句:“关你屁事。”

肩上的重量卸去,单增揉着肩膀说道:“你下巴硌着我肩膀疼。”

“哈哈哈,”听到这话吴晓鹿又忍不住要挖苦李斯特,他对单增说:“兄弟,你确定国字脸的下巴也能硌着你?”

“吴晓鹿!”李斯特从小就不喜欢别人笑他的国字脸,“你烦不烦啊。”

“我错了我错了。”听出来李斯特有些生气了,吴晓鹿没啥诚意的道歉。

对于这种道歉李斯特是绝对不领情的,侧着头不想说话。

吴晓鹿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去,只好走到李斯特旁边赔面子着面子说些道歉的话。

单增敏锐的嗅觉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异香,是从桌上黄纸燃烧的灰烬飘出的,单增下意识伸手想抹点灰。站边上的吴晓鹿忽然转过来,立马拿了一本书将灰烬盖住。

单增疑惑地看着吴晓鹿,吴晓鹿向他解释:“不能碰这个灰。”

“为什么?”单增不解。

“我师父说的,我只是遵循他的意思。”

也有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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