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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转动,现出一座陈物架,木架之上放满了各色各样的东西。

嘉王妃一眼认了出来,有些感慨地从架子上拿下一方绣帕道:“是你着人从王府偷走的东西。”

“我也只敢没人的时候偷瞧两眼。伺候我的那个嬷嬷也不会看眼色,有次我将从你那里偷来的香囊随身带着,她竟同我说:娘娘,我瞧着嘉王妃也有一个和您一样的,您说巧不巧?”太妃大笑着学着荣嬷嬷说话的语气。

王妃笑着笑着突然有些心酸:“我若早些想通该多好。”

“现在也不晚。”太妃说着便开始解开衣衫。

嘉王妃吓得轻声叫了出来:“你这是要干嘛?太医嘱咐你要好生歇养,那种事一月一次我都怕你的身子吃不消。”

“一次一月都吃得消。”太妃一边解开衣衫随手扔到地上,一边追逐着吓得逃走的嘉王妃,大笑着道:“臣妾愿给王妃娘娘侍寝。”

嘉王妃绕着寝殿躲了小半圈,见太妃只着了单衣追着她,便停下脚步捡起太妃扔在地上的衣裳道:“别闹了,仔细着凉。快过来把衣裳穿上。”

“亲一下穿一件。”太妃笑着把嘴凑上去。

嘉王妃无奈地轻轻吻了上去,刚碰到太妃的嘴唇就被太妃紧紧箍在了怀里,太妃用力吻了下后邪笑着道:“王妃娘娘不要奴家,那奴家便要了娘娘。”

“别闹。”嘉王妃被太妃抱在怀里吻着,手却伸到太妃背后,替她披上了衣裳。可她好心忙着为太妃加衣,太妃却毫不客气地替她宽着衣。

“身子要紧,以后日子还长呢!”嘉王妃不放心太妃的身体,温柔地拒绝着。上次在王府时,她有一瞬间以为太妃会死在她“手里”。

“停不下来了。”太妃来不及走到床榻,扯下嘉王妃为她加上的外衫铺到地上,轻轻扶着嘉王妃躺了上去。

锦阳到了咸康宫,见一个宫人也没有,便自行走到正殿,大声唤道:“没有人在吗?母妃?太妃娘娘?”

宫中本不该高声喧哗,可咸康宫实在静得可怕,这种异样的安静让锦阳更加不安。

在侧殿坐着取暖聊天的小宫女忙地跑了出来:“奴婢见过郡主殿下。”

“怎么都没个人在?”锦阳纳罕。

“太妃娘娘吩咐了,只留两个人守着宫门,旁人一律离正殿越远越好,娘娘要静养,只许王妃在殿中伺候。”小宫女回话道。

“守宫门的人呢?宫门口没人也罢了,宫门为何没有上锁?”母亲暂居咸康宫,锦阳不得不在意这里是否安全。

“守门的公公冻坏了到后头取会子暖,未到轮班的点,一时无人接替……”小宫女越说越心虚。

“别仗着太妃娘娘在病中,王妃又和善,就玩忽职守。赶紧安排人去宫门口守着,天冷就把轮班的时辰排得短些。”锦阳指了指正殿的方向:“王妃在里面陪太妃?”

“是。”小宫女赶紧退下了。

☆、048

“太妃娘娘,锦阳求见。”锦阳顶着寒风站在殿门外。

因寝殿在内侧,锦阳唤了好几声嘉王妃才听出是女儿的声音。

她忙推开紧压着自己的太妃,仓皇地捡着衣服往身上披:“锦阳来了。娘娘快把衣服穿上。”

太妃没有慌乱,趁乱与嘉王妃又亲昵了几下,天下太平地道:“不怕。殿门上了闩的,你闺女还能破门而入不成?”

嘉王妃推开又粘过来的太妃,只是听到女儿的声音便让她再提不起兴致了,“娘娘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再不开门锦阳要疑心的。”

“母妃?太妃娘娘?你们没事吧?”锦阳不停唤着,心里越来越着急。“来人啊!过来把给我把门撞开。”

冬日屋里烧着炭,太妃娘娘又紧闭着门窗,不是没有中毒昏迷的可能。咸康宫伺候的人也没几个有心的,得了太妃娘娘的令竟真的不过来看一眼,都在后面躲着懒。

“母妃?太妃娘娘?”锦阳用力拍打着门。哪怕冒着惊驾的险,她也要确认母亲无事。

嘉王妃一听锦阳要唤人来,忙跑过去打开了门,压着起伏不定的心跳和钝重的喘息声,故作镇定地说:“又吵又嚷的,太妃娘娘正睡着也被你给吵醒了。”

“我担心您有事。”锦阳进了殿,反身将门合上道:“今日一直心神不宁的,不进宫看看您实在放不下心。”

锦阳搀着母亲往里走,边走边替母亲整理凌乱的“您方才也正睡着么?”

“嗯。”嘉王妃心虚地没有看锦阳。

“难怪怎么叫也不应声。”锦阳笑道。

入了寝殿,太妃娘娘正端坐在床沿上,见了锦阳压抑着心中的不快道:“怎么突然来了?”

她在咸康宫内与王妃缠绵时被打断了两次,上次是嘉王,这次是锦阳。果真是亲父女,坏起她的好事来一样的路数。

一入寝殿锦阳的脚步便慢了下来,太妃殿中熏着香,可透过熏香,她闻到了一丝熟悉又暧昧的味道。那是一种,前世在月门宫与霁妃酣战之后,萦绕在鼻端久久不散的味道。是夹杂着女子体香与玉汁的味道。

锦阳的心猛地一沉,望了眼身旁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母亲,她也是第一次见母亲脸上出现那样的酡红,那是被情/欲浸染后带着几分醉意的红。

她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没有亲眼所见她不愿将母亲往不好了想。锦阳走到太妃跟前行了礼,起身看向太妃时悬着的心终于坠落摔成一地碎片。

太妃内里有层衣裳,瞧衣边的花饰,分明是母亲的贴身衣物。她几乎可以想象方才自己在外敲门时,二人是如何在慌忙无措中穿错的衣裳。

“锦阳来看看太妃娘娘,顺便问问母亲……”锦阳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定了定神才又道:“请母亲借一步说话。”

茶室中烹煮着香茗。

太妃远在寝殿,四下无人锦阳也不卖关子了:“母亲和太妃娘娘的事,有多久了?”

正端茶品着的嘉王妃吓得手一抖,差点被溢出的滚烫茶水烫伤了手。“与太妃的什么事?”嘉王妃低头望着茶盏,嘴上不承认,心已凉了半截。

“太妃娘娘内里穿着母亲出门时穿着的衣物。天这样凉,又是大白日的,便是要小憩片刻,至于脱得一件不剩么?”锦阳深吸了口气,眼中慢慢盈了泪:“您知道父王问我什么吗?他问我知不知道您因何事恼的他?突然就不理他了。”

“对不起……”嘉王妃搁下茶盏,头低了下去,轻声道:“是我对不起你父王,也对不起你和晁林。”

“您不必道歉,实话告诉我,您与太妃是真心相爱还是……还是……”锦阳不忍对母亲说出那样重的话。若母亲与太妃果真相爱,虽对父王不公平,锦阳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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