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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

玖阳缓缓下了车轿,恶狠狠地对宫女们道:“给我把那丫头拉宫里去。”

锦阳笑道:“要请我去您宫里做客也不是这个礼数,您该先把宫门打开啊。”

几个宫女迟疑着围住了锦阳,她们也知道上次玖阳公主身边侍候的人被太妃撵出宫去的事。可主子的话不敢不听,若惹恼了玖阳公主,便不是出宫那么好的下场了。

一个宫女上前敲门,里面的人立马过来开了。

锦阳指着宫内对玖阳道:“公主先行。”紧接着她在几个宫女的围势下也踏进了宫门。

身后的门关上了。锦阳也露出了笑容。

“我看你今日没了太妃的庇护还怎么嚣张!”玖阳公主对合宫的人下令道:“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臭丫头。”这里都是她的人,没有目击者哪怕锦阳告到太妃跟前,只要她抵死不认太妃也拿她没辙。

锦阳笑道:“您错了,当日太妃救下的不是我,而是你!”说完一套扫堂腿将围着她的众宫女掀翻在地,然后腾身飞向玖阳,一脚踢向玖阳的胸口……

宫门再度开了,锦阳背负着双手,一脸平静地缓缓往宫外走去。

身后传来玖阳宫里的声音:“赶紧传太医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还有一更。

再不让女主见面你们真当作者是后妈了,不过给盼着俩人赶紧在一起的宝宝们打个预防针:因为郡主是重生的,怜月没有前世记忆,所以前期单相思的郡主会经历一段勾搭(引)媳妇的日常。大家稍安勿躁~~

话说每章三千字真心不够用,感觉没写啥就又一章了,以后不定时加更,加更的规则放文案啦~

还木有藏的宝宝们动动手指戳一下藏呀~

☆、017

吴怜月第一次回到她在教坊司的房间,因前两日忙着练曲并未与吴家众女同住。

一进屋,几双眼睛齐齐刷刷地望了过来。宋氏坐在简陋的架子床上,只两日不见便苍老了许多。

教坊司司礼乐歌舞,罪眷有技艺者可落籍教坊司为乐人,只是世道浑暗,名为乐人,赴宴时难被达官显贵或王公子弟强行留宿。但这还不是最坏的,无技艺者只能沦为教坊司的粗使杂役,繁重的粗活不说,还要服侍那些低等役兵。

宋家在京城还是有些人脉的。那些几世故交虽不会冒着逆反同谋的大罪试图捞人,但用银子活动些至少能让女眷们的尊严贞洁得以保全。可粗活还是不了的,不干活难道让这里的管事嬷嬷和宫女们侍候?

初冬时节井水冰凉,宋氏这两日双手白天泡在冰冷的井水中洗衣,晚上在教坊司的大殿上跪着擦地。以前在她身边伺候的丫头们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她。阁老家的千金,打出娘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又哪里吃过这种苦?细皮嫩肉的才两天功夫就生了冻疮。

然而,凛冬未至。真正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宋氏是怎么也没料到吴怜月这么绝,明明吴家遭殃她自个儿也逃不掉,硬是来了招玉石俱焚。她也有些悔,不该在孟氏之死上反复刺激吴怜月。不过更多的是恨,是从官太太到阶下囚的不甘。

吴怜月走到床前,发现进教坊司那日床上明明有的被子不见了,褥子也被水浇得透湿。床没办法睡,屋子她更是不敢呆,女人们怨怒的眼神让她胆寒,更让她心生愧疚。

母亲去世的悲痛,被宋氏凌虐的绝望,让她没能意识到被牵连的人会这么多。

宋氏对房内的一个丫头道:“关门!”听语气不像是关门睡觉,而是像要避着教坊司管事的对她做些什么。

紧邻着门口的吴怜月吓得转身逃了出去,一直寻到之前一同练曲的重臣之妾房中,央着勉强同住对付了一夜。

***

锦阳睡不着。

王府的灯盏依次灭了下去,只有思月苑的灯整夜亮着。

她披上外袍走出房门,往左一拐去了连花着人拾的给怜月备着的房间,因为铺天盖地的桂花香,让这间屋子有了些前世月门宫的样子。她静坐在屋中,用回忆填充着不眠之夜。

初冬天亮得迟,听到外街上传来的鸡鸣声,一夜未眠的锦阳便出了屋,天不亮就唤来连圆让她备好马车准备去教坊司接人。她想亲自去,想早一点见到怜月,但又不得不按捺着。

过犹不及。她若表现得太过,怕是真要令宫里那位生疑了。

王府的马车悠悠地驶向教坊司。

怜月也是一夜没睡好,起来时觉得头重脚轻鼻塞耳鸣,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重臣之妾唤香莲的打来热水,拧了个热巾子递给刚起的怜月:“着凉了吧?你刚来这里身子还不适应是容易染病。快趁热敷敷头。”

有乐人路过,香莲叫住二人道:“两位姐姐今日不是要去玖阳公主宫里奏乐吗?”

乐人之一神神秘秘地走到香莲与怜月身边,待二人附耳过来后悄声道:“公主殿下凤体抱恙。听说是昨儿个傍晚被锦阳郡主揍的……”

香莲并不吃惊,只是笑道:“灵阳公主寿宴上锦阳郡主挨了一巴掌还那么忍气吞声的我就瞧着肯定会有后招,那位主子哪里是会吃哑巴亏的人。”

吴怜月骇得合不上嘴,小心地问道:“郡主殿下敢打公主殿下?公主不是皇帝陛下的女儿吗?”

一乐人夸张道:“有太妃在,郡主就是把灵阳公主打了……”说了一半觉得太过夸大于是住了嘴换言道:“当然这种事也不会发生。灵阳公主性子好,和谁都和和睦睦的。”

方嬷嬷小跑着到了吴家女眷的房间,发现吴怜月的床空着,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她昨夜是眠在乐人房的。

“你怎睡在这儿的?”方嬷嬷急急忙忙地赶到。

刚梳洗好的吴怜月瘸拐着迎上来:“嬷嬷恕罪。”

“小姑奶奶,快些拾东西吧!有人来接你啦!”方嬷嬷殷勤地上前扶着有腿伤的吴怜月,简直恨不得把她脚不沾地地抱过去。

“有人来接我?”吴怜月又惊又忧。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便追问道:“烦嬷嬷相告,何人来此接我?”

方嬷嬷仿佛说出主子的名字也脸上沾光似的,带着自豪的神气道:“锦阳郡主殿下。而且太妃娘娘亲自下的口谕,姑娘请吧!”

教坊司的女子们干活的梳洗的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艳羡地望着吴怜月。虽说去了王府也是做奴婢,但好歹脱了罪,而且公侯王相之家能吃着什么苦,又是太妃亲赐的丫鬟更要比旁人尊贵几分。

锦阳郡主?那个连公主都敢打的锦阳郡主。

吴怜月开心不起来,她这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吗?

方嬷嬷一直催促着,吴怜月只得和乐人房内只短短相处了几日的姐妹们道了别,她还想回吴家女眷的房中拾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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