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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的重量,厚厚地遮住了他的眼睛。韩梅只听到他疲力尽的声音:“你她妈吓死我了!”

韩梅有点尴尬,又有点想笑,赤脚下了地,又被地板冷得缩了起来,忙踮起脚尖跑回床边穿上拖鞋,拿好了换洗的东西捂住屁股就跑进了卫生间。

等她弄干净了自己,又换好床单,出来却发现陈晨不见了人。

她上搂转了一圈,却在阳台上发现喝得只剩一点底儿的酒瓶和烟灰缸里还在冒烟的烟屁股。

她都不知道他还会抽烟!

夜风吹来,她抱了抱手臂,心中却突然涌出一股难言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猜对的小天使们~~~~你们实在是太聪明了!红包都不能表达我的赞叹!还给你们大大的吻!

正式进入结局篇~大家小板凳都端好了吗~哟西!

第73章男人不就跟偏头疼一样吗?你睡他一觉就好啦!

难不成自己是吓着他了?

韩梅没想陈晨反应这么大,给他发短信问他在哪,等了一会儿才到回复说他下去买点东西,让她先睡。

她躺回床上,睡得模模糊糊才感觉身旁一沉,她下意识地搂上他的腰,额头上一个凉凉的吻。他说:“睡吧。”

韩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终于放任自己陷入梦乡。她总觉得自己才闭上眼没多久,天就亮了。听见洗手间里一片稀里哗啦,她艰难地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走到房门口,见陈晨已经换好了衬衣西裤正要出门。

她不由好奇道:“今天不是周六吗,你这么早要出去?”

陈晨过来搂搂她:“嗯,案子有点急,估计这两天都要加班了。我把早点热在锅里了,你再睡会儿,等下起来吃。”

韩梅只好点点头送走了他。

她掏出包里买好的电影票,本来想跟他周日去看的,只好便宜黄宝儿了。

两人转过一天,才在电影院附近的咖啡厅见了面。

黄宝儿嘬一口卡布奇诺,还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这有什么好吓到的?他属牛吗,一看见红的要发疯。”

韩梅说不清自己的不安:“我也说不清楚,他平常不抽烟的。你说我要不要想个法子哄哄他?”

黄宝儿“啧”一声:“男人的脾气不就跟偏头疼一样吗?你睡他一觉就好啦!”

韩梅没好气地翻给她一个白眼。

“那要么花9块钱送他个红本本。”

韩梅一愣。

黄宝儿不是一个人提起这事儿的人。

韩红兵化险为夷之后,高玉兰终于下定决心,拿着韩梅给的卡,加上小商品市场退的定金,贷款在邻区换了个两室一厅的二手房。

房子是高玉兰一个朋友之前做投资买下的,没住过人,也有电梯,简单饬饬,也是很说的过去。

房子写的是韩梅的名字。她总想着女儿出嫁,起码得有个得体的地方。

等忙过了新屋入伙,高玉兰便开始地在电话里跟她催婚。

高玉兰先是东拉西扯,说在杂志上看见了陈晨,把韩梅给吓了一跳,生怕陈晨以前的什么花边新闻被小报挖出来了。

幸亏她往下一听,妈妈声音里高高兴兴的,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说她把杂志拿去给二婶看了。二婶吃不到的葡萄当然就说它是酸的了,反问过去:“都还不是你女婿豆嫩个高兴了嗦。”

高玉兰转头就来问她了:“怎么样嘛,你们商量好没有嘛?到底啥子时候把事情办了嘛。”

韩梅哭笑不得。

她回头去阅览室里一找,才终于看见了妈妈说的那本法律杂志。

陈晨是作为被律协评选出来的优秀青年律师,和其他几人一起被登了在封面上。

韩梅心中一时充满了感概。

一个,当然是为了高玉兰,她作为一个非恶俗剧不看的家庭妇女,居然火眼金睛,能在一个法律杂志上发现了陈晨的头像。

再一个,是为了陈晨。

从娱乐版到了政经版,他一路走来,中间付出了多少坚辛,她可以想象。

她似乎看到那从风花雪月走过来的小男友,像某艳星一样,把脱下来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韩梅心中一动,才开始真正思考关于迈前一步的问题。

韩红兵当然是个阻碍,另外一个,她也觉得自己没准备好。

黄宝儿觉得奇怪:“你还要什么准备?你难道不是已经认定他了吗?”

“我是认定了这个人,可毕竟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呢。你没听说过吗,婚姻就是一个福袋,看着挺合算,往往买下了打开来你才发现里面都是些用不上的。而且我妈现在那么灼跃,我都不敢想象要是不小心离婚场,她会是什么反应。”

“离婚怎么了!这辈子当过律师夫人,你也不亏好吗?

你看你们院那个外教老头,人家离婚以后,不还是整天戴了个尾戒到处跑吗?

人到某个年纪,连失败的婚姻都是炫耀的资本,看不起的旧情人统统成为谈资和阅历。

30年前我妈买台缝纫机还真打算传给我当嫁妆呢,现在你买台电脑,难道还准备要用过保修期?

男人嘛,合则来不合则换。这年头,谁发帖子的时候能担保这辈子就你一次份子钱?

当女人的,难道还要跟咸丰年前一样,看着丈夫吃喝嫖赌也继续要同他熬一辈子吗?

选错专业还允许转行呢,嫁错郎就不让换人了。

再说了,我一个失婚妇女都没怎样?你哪来阴影那么重!

等我看准哪个黄道吉日闪个婚,就把你超过了。”韩梅看黄宝儿笑嘻嘻的,敏锐追问:“你这是什么情况?!”

黄宝儿难得娇羞,摸着吸管不说话了。

韩梅惊喜不迭:“真有情况了?”

黄宝儿这才开了金口:“你也认识的,就日语学院的那个大胖子辅导员,戴副大眼镜的。”

韩梅一愣:“你之前不是说他嘴碎,有事没事总拿那些烂账来办公室扯皮要报销吗?”

“哎呀!”黄宝儿托腮一笑:“反正扯来扯去就看对眼了呗,他也正相亲呢,那天装着开玩笑地问我,说要不咱俩相一个呗,好歹肥水不流了外人田。我想着,双十一说话就到了,我淘物车还没找到人付款呢,好歹这人工资单还在我手上呢,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韩梅听得哭笑不得。

她当然知道,受过情伤的黄宝儿,嘴上说得随意,可她能再次站起来向前走,肯定是经过不少挣扎的。

她佩服这样对爱情有勇气和毅力的人,此时心中充满了欣慰和祝福。

和黄宝儿一比,她的确是个胆小鬼。

韩梅坐在运动场一边的看台上,眼中倒映着的,是一年一度的校运会赛场中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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