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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

他这才笑了,低头撇一眼指上的戒指,又问:“这个比我买的好?”

韩梅不以为忤,微微一笑:“是比不上,不过戒指嘛,还是得成双成对才有意思。”

陈晨一听,嘴角抑制不住上翘,却仍旧忍不住使小性子:“当定情信物的,你居然还好意思砍价?”

“砍价怎么了,打细算难道不是中国女性传统美德吗?”

她想起网上疯传过的那个小学生逗小女朋友的段子,嘟着嘴巴跟他学:“我一天三块钱零用钱,两块五都给你买花戴了,你还说我不爱你?”

陈晨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旁边了,又举起手看了一阵,明明高兴地不得了,嘴里还是哼哼唧唧她没眼光。

她故意逗他:“我没眼光,然后看上了你,是这个逻辑吗?”

陈晨挑起一边眉毛:“那是你瞎猫碰见了死耗子,为着找着我,你所有的好运气大概都用完了,明天最好去黄大仙烧烧香。”

“您怎么能是死耗子,”她笑,主动去和他十指交扣,脸上的骄傲中又隐隐带着一种怅然,像藏在了早春的晨雾后面:“你是我的奢侈品。”

陈晨看着她的笑模样,耳边的喧闹仿佛被一刹那屏蔽,只有无限放大后心花怒放的声音。

原来自己不是演独角戏。

他把这隐晦的告白放在心间咀嚼,感到一种欲言又止的甜蜜,比我爱你三个字更甘美绵长。

他情不自禁地拨开她的刘海,托着她的脸,低下头,额头和她的相触,然后用鼻子碰她的鼻子,最后是唇的碰触,如蜻蜓点水,分离,再相接,然后慢慢加深。

知道她是慢性子,他就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带引,让她熟悉他的味道,习惯他的节奏。

咬住的牙关,颤抖着,被他柔软的舌头耐心地舔开。

他朝着她的嘴角吹气,用舌尖摩挲她的牙龈,轻咬她的嘴唇,朝着她的舌头细细吮吸,舌尖在她的上颚画花,柔情万千的吻,变换出千百种花样,十八般武艺都想在她身上施展一遍。

那些语言描述不了的高兴,用动作来诉说。

待她气喘吁吁,陈晨才稍稍退开,打趣道:“你嘴巴哄人还可以,这个得加强锻炼。”

韩梅脸上满是浓情蜜意。她说:“去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我说独一味是个含片呢,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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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你都不想跟他握个手吗?

情人都是这么和好的吧,讲不清对错,就用一吻泯恩仇。

肚子发出咕噜的抗议,他们终于有心情去祭五脏庙。

韩梅包里的美食地图终于又有机会重见天日,两人按图索骥地觅食。

他们手拖着手,这拥挤的街道,也变得没那么难行了。

向前走了一小段,陈晨便说闻到一股恶臭,捂住鼻子要往回走。

“我怎么没闻到?”韩梅拉着他硬要往前,果然循着老长的人龙,果然找到了驰名的卖臭豆腐铺子。

韩梅转头对他啧啧赞他:“你这狗鼻子够灵的,比手机地图还厉害。”

他反常地没有发飙,抱着双手朝韩梅笑:“我说,想称赞下自己的男朋友,你有那么不好意思吗?大大方方说亲爱的你很厉害就行了?”反过来把韩梅说的脸都红了。

她排队要买,被陈晨拦住:“你来真的吗?这么臭的东西,你要放进嘴里?”

“弓长春木乔说的,臭豆腐就跟中国知识分子一样,闻着臭而已,吃着可香了。我身为知识分子,得和我的同道好好沟通一下。”

“你无不无耻?为了吃臭豆腐,好意思拉整个中国的知识分子下水?”

韩梅顾不上跟他斗嘴皮子,直接掏钱跟老板买了两块。

新鲜炸出来的港式臭豆腐,比四川臭豆腐块头大,一指见方,寸许见厚,金香酥脆的外皮,再加上甜酱辣酱,隔着油纸都能感受到它鲜活的热力。

韩梅的津津有味地深吸了一口气,才用竹签戳起一块凑到他嘴边:“真的不尝尝?”

陈晨赶紧别开头,嫌弃地挑起一边的眉毛:“你吃了这个可别想亲我!”

哟呵!好像谁在乎似地!?

韩梅斜乜着看他,挑衅地一口咬下去,果然外酥内软,口感好得让她捂嘴惊叹。

她顾不得热,边咬边哈气:“真是齿颊留香,我今晚不刷牙了,估计还能防狼!”

陈晨恨得牙痒痒,一咬牙,照着她臭哄哄的嘴巴就亲了下去。

韩梅吃了一惊,怕戳到他,忙把竹签拿开:“你干嘛?”

“我看看这个中国知识分子是不是真的闻着臭吃着香。”

韩梅娇笑着躲开,又被陈晨一把抱回怀里,他突然摆出一副认真脸:“你看,这么臭我都能吻下去,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两人笑着,呼吸相闻,眼珠里映照出对方笑意满满的脸。

两人边走边吃,却越走越慢。韩梅拖着步子,在路边蹲了下来,说要歇一会儿。

陈晨问:“怎么了?吃太饱?”

她才委委屈屈地说出来:“新鞋有点磨脚。”

陈晨这才发现她脚跟被磨红了,看她疼得脚背都弓起来了:“怎么不早说,你还真当自己是人鱼公主了?”

他提议打车回酒店。

韩梅苦看着单子嘟嘴:“可是还没吃到鸡蛋饼呢。”

这人把老师的架子一放,就是一吃货!

陈晨嘴上嫌弃,心里却享受着被依赖的感觉:“我给买过来吧,你在这等着。”

等他排完队拿着鸡蛋饼回到原处,却见她在一个算命摊子里坐着了。

一谢顶老头拿着张小红纸片,摇头晃脑地跟韩梅吹嘘:“这是第二十二签,叫陈妙常思春,签文是‘秋水依人各一方,天南地北恨偏长;相思试问凭谁寄,不尽凄凉狂断肠。’小姐,我看你现在谈的这人恐非良配啊。”

陈晨听得那个气呀!他气呼呼地冲过去,把鸡蛋饼往韩梅怀里一塞,拉起她的手就走。

韩梅被他拉得踉踉跄跄,一边还听他气呼呼地念叨:“你一教育工作者,怎么还封建迷信上了。这都是神棍知道吗?什么姻缘有碍,他真有料,也用不着在庙街摆摊了。就想吓得你掏钱消灾呢。”

韩梅听得捂嘴笑起来:“他自己说不准不要钱嘛,我就借他凳子坐一下。”

陈晨这才觉出自己的紧张过度来。他慢下脚步来,才发觉这么拉着一走,两人不知不觉都已经到地铁口了。要想打的,还得倒回去走,便将直接韩梅扶进地铁了。

繁忙时间的荃湾线上,车厢只剩了一个关爱座,陈晨让韩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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