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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的人了,还把自己当小年轻?”

“三岁就一小沟了,您算算?”

两人有说有笑,在人行道上边走边聊,不妨有车从身边飞驰而过,经过水滩子也不减慢,给两人溅了一身脏水。

两人惊得站住了。

肇事的suv在前头停下,又倒回来。

陈晨推门下车:“真不好意思,我都没注意到路边有水。快上车吧,让我带你们一程。”

他说着便强势地将韩梅扭送了上车。

轮到男生时,他果断摆摆手:“还是韩老师坐吧,我走走就行,食堂挺近的,我女友还等我吃饭呢。”

陈晨看他一眼,半推半就地说了句“那好”,就阖上了韩梅那边的车门,转身往驾驶室走去。

韩梅从副驾的窗口伸出头来,试图垂死挣扎:“李达你也坐嘛,湿衣服要快点回去换啊。”

李达擦着脸上的水,低头凑过去,小声说:“我就算了吧,我总觉得这三人行,必得有我‘湿’。”

“乱说什么呢?”

“韩导,他这是对你有意思呀。

你想想你都单身多久了,既然都年纪一大把了,就别故作矜持了。

难得有男人对你献殷勤。女人的好日子就这么几年,小心以后倒贴都没人要了。

我说这话可是为你好!”

韩梅被打趣得又羞又恼,刚想说点什么,陈晨已经把车子开走了。

他没走校园,反而掉了个头,舍近求远地经法学院边上别墅区的小路绕到了学校的侧门出去。

韩梅顾着拿着纸巾擦脸,抬头看见路不对,张了张嘴,不想当主动开口那个,遂又闭上了。

绕远道也好,人少点,避嫌。

她扭头盯着车玻璃。

一室闷局的安静里,只有雪雨打在玻璃上的劈啪声,和雨刮划动时那规律的分水声。

陈晨趁着开车的空档瞟过去一眼,“这玻璃挺好看的?”

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她只是跟他没什么好说而已。

身侧的人,让韩梅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她闹不清他在打什么算盘,所以战战兢兢,心绪不宁。

陈晨皮笑肉不笑地:“韩老师没怎么变嘛,总是能跟男学生把关系搞得那么好。”

恰巧车子经过大门前的减速带,连打了两个抖。噎得韩梅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她是怎么个“总”法了?

瞥见迎头开来一辆白色马自达,从外面公路打了个急弯,在侧门处和他们对上了。

韩梅一指前面,说:“小心!”

狭路相逢。

韩梅下意识看了下眼车牌,犹豫道:“好像是副校长的车。”

陈晨双手扶在方向盘上,脚下却巍然不动:“交通道路法写的副校长的车转弯不用避让直行?”

他任着对方把喇叭摁得震响,就是不挪地,逼得对方往马路上倒出好几米,把他的车先让出去才算完。

她还以为他换了个低调的车,人也该敛了。

可现在看来,那些成熟稳重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幼稚霸道的劣根性还留着。

“呵呵,看来你也没怎么变!”

陈晨反应过来她是在接续两人前面的对话,不禁微笑:“只在你面前。”

韩梅不尴不尬地撇开脸:“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吧。”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陈晨转过头,手放到了韩梅身后的椅靠上,仔细打量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从再见开始,你就很怕我?”

他身子已经斜倾过来,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清新的须后水的味道里。

呼吸相闻中,他语调微扬,对她轻声细语:“还是因为上次吃饭我没跟你说上话,你生气了?”

韩梅强撑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你现在在干什么?不会是想拿你那张过期船票登我这艘破船吧?”

陈晨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样子:“作为你们区当年的高考文科状元,我比较喜欢你用破镜重圆、重拾旧欢、鸳梦重温,或者旧情复炽这类的中性词。”

“什么词能掩盖得了你的险恶用心?”

“挽救大龄剩女于水火之中,我以为这算是见义勇为。”

韩梅冷笑:“省省吧,陈晨,你怎么以为我会接受?”

猛地戳破了表面虚伪的窗户纸,她的恶气如出柙的猛虎,凌厉地撕咬过去:“我是笨,可你不至于觉得我会重蹈覆辙吧。

我就不懂了,我这个旧游戏你不是通关了么,再来一次有什么刺激的?是因为暂时没找到新目标,所以打算玩下旧游戏来填补空隙?别以为你愿意陪我玩,我就会感恩戴德立马回去烧高香!”

陈晨把头贴在方向盘上,突然间就大笑起来。

韩梅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愣愣地问:“你笑什么?”

“我高兴你这么紧张。”陈晨转过头来盯着她,目光灼灼,“起码,你刚才对那男生就不这样。”

韩梅躲开注视,目光落到他中指的铂金戒上,恰和午休时那一闪而过的亮色重合。

被套住的手指,被订下的人,他到底有什么脸来对她说这样的话?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小看她!

她心中一时翻江倒海,这车简直一刻也呆不住了,她的声音又沉又恨:“我就是再可怜,再掉价,就算往后都一直这么剩着,也不会沦落到给你当小三!”

趁着黄灯闪烁,她打开车门,一下子冲进来雨幕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非大肥章不能描述陈老师的醋意~大家来感受一下~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藏!藏!藏!:)

快来给他的霸(biao3)气打个分吧!

第8章不管男主角是谁,她总是要大团圆的。

韩梅以为车外的冷空气会让她清醒起来,可当走入雪中,砸落的冰雨却只能让她面部发麻。

望着愈大的飘雪,她越发觉得远方路长。

呼呼的风声,让她听不清周围。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唤她,也像不是。

她下意识地加快了步子,直到手被人猛地拉住,一回头,就被尖声咋呼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韩梅你属狗的呀,越叫越跑,哎呀妈,喘死我了。”

韩梅一愣,呆呆看着舍友黄宝儿:“怎么是你?”

黄宝儿手抵髋骨喘粗气,眉头蹙成了个川字,狐疑地看她:“不是我还有谁?”

黄宝儿也比她没少狼狈,她也没伞,就拿个塑料袋套在头上,一路招摇过市,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远远瞧见韩梅一副落汤鸡的在路上走,赶紧把她拉去坐在单车的后座上。

韩梅呆呆地依言而行。

她搂着黄宝儿的腰,又看一眼她哼哧哼哧卖力的背,只能感叹人与人之间缘分的奇妙。

刚认识的时候,她和黄宝儿其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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