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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季扬母子出席。

切完蛋糕吹完蜡烛,就是舞会,舞台音乐悠然响起,很多人起身离席,寻找合适的舞伴。陈慕舞跳得不行,而且对跟女生跳舞这件事没兴趣,就端着酒杯避开了人群,在酒店外面的阳台吹风。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下旬,夜风略带凉意,迎面扑来,将身上因为喝酒带来的热度的吹散。陈慕身上穿着宽大灰色卫衣,下|身套了件黑色裤子,他是名副其实的衣架子,随便穿一穿就很好看。

夜风驱散了身上的酒气,陈慕现在极为清醒。

他两手握着高脚杯置于阳台的扶手上,子夜般漆黑的目光遥遥投向远处的辉煌灯火。今天是季准的生日,以往他比谁都要上心,现在心里却平静无波,掀不起丝毫波澜。红酒的后劲儿挺大,陈慕刚才喝了不少,此刻有些微醺,整个人懒洋洋地提不起劲儿。

说起来,他上一世能跟季准绑在一起,还真是因为酒,他能戒掉季准,却始终戒不掉酒,

但总算是学会了克制,不会贪杯。

高三毕业那年班级聚餐,他深感自己以后要跟季准桥归桥路归路,分道扬镳了,心里不舒坦,就喝了不少酒。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红的白的啤的都有,胃里翻涌的难受劲让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去。两年的明恋跟暗恋,让他身心俱疲,即使他看上去没个正行,但被喜欢的人讨厌总是会受伤,他告诉自己,他跟季准就到此为止了。

毕竟他不是那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也许是喝了太多酒,再加上年代太久远,很多记忆片段都很零散跟模糊,陈慕只记得,最后他在ktv走廊外面的洗手间喝吐了,以及那要把身体劈成两半的剧痛。

醒来的时候,陈慕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床边躺着跟他同样情况的季准。身上到处都是纵.欲的痕迹,陈慕即使没有经验,也不难猜出他跟季准发生了什么。

发生那种情况,即使神色淡漠如季准,眼里也不由掺杂着尴尬跟懊恼。

那副想保持镇定,却莫名有些心虚的神色,陈慕在季准的脸上还是第一次看见。季准说他们昨晚都喝多了,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希望他把昨晚的事忘掉,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慕当然不干。

以前他不是没有喝醉过,以前跟那批混混还有小弟称兄道弟时喝酒是常有的事,他醉了通常睡得像死猪,怎么还能跟别人上.床,而且被上的是他,如果他真对季准酒后乱性,以季准对他的厌恶程度,他不想碰他,自己还真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陈慕虽然喜欢季准,但却不是什么软柿子,喝多了被人上了,全身上下跟身体散架一样疼,还能大度地把这事儿翻篇。本来嘛,他确实是想把对季准的喜欢放在心底,从此天南地北各过各的,但经过那次“酒后乱.性”,事后季准不但没有跟他道歉,反而给了他一笔钱,还让他当做没有发生过,呵,不可能。

他虽然爱钱,但还不至于没有底线,为了钱卖身,季准的所谓补偿行为,触犯到了他的男性自尊。

陈慕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父亲的缺失,让他从小养成了争强好胜的性格,不给他机会还好,一旦有空子可钻,他就会把喜欢的东西抢过来,哪怕不择手段。

所以他提出要跟季准在一起,不然就把两人睡过的事捅出来。

当时的季准到底单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被他这么一威胁,就妥协了,其实陈慕那时候一没拍照,二没证据,光凭一张嘴,说出去谁会相信,嘿,季准却被他拙劣的伎俩唬住了。

之后的很多年里,陈慕一直觉得自己得到季准的方式不光,也承认自己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直到很多年后,他从李雨泽给他的季准的日记本里看到了他不知道的事情经过。

因为喝酒喝断片了,即使觉得自己不可能对季准乱来,陈慕心底其实没有底气的,毕竟还有潜意识这回儿事,但从季准的日记本里,他看到那事儿的的确确是季准主动的,季准还给他按了个故意勾.引的罪名。

于是,陈慕对季准的一丁点愧疚也没有了。

前世母亲间接死亡,他恨季准、恨李雨泽,最恨的却是他自己。被人上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讹点钱就是了,为什么贪心地想跟季准在一起呢?如果当初不是他逼迫季准,让季准跟他一起,他就不会遭到李雨泽的嫉恨,那些事就不会发生。

他只能通过对那些人的报复,来完成自我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今天v,直接在毒榜上v,早死早超生,避开周六周日的千字藏夹的,编编说要相信自己,那我姑且就相信自己一下下,也许说不定这文还能抢救一下下,虽然希望不大,保佑第三个榜不是毒榜,比心小天使,缓两天入v,更新时间照旧哦~

第25章一见钟情

身后响起了细微轻缓的脚步声,陈慕回过神,微侧过头,微弱的灯光映照出来人的脸,只见对方清秀斯文,右眉上方一道白色的线疤清晰分明。

陈慕缓缓转身,神色懒散地将后背斜倚在栏杆上,抬眸冲着来人微微一笑,“怎么不去跳舞啊?”

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听上去分外低沉,又带着勾人的哑。

李雨泽端着酒杯走到陈慕身旁,闭上眼,迎着夜风深吸了口气,“里面太闷了,就出来透透气。”他当然不会告诉陈慕,他是特地过来跟他搭讪的。

“这种场合,你应该很习惯才是。”

陈慕眼里笑意盈盈,转头凝视着李雨泽的侧脸。

松了松系得有点紧的领带,李雨泽呼出一口气,“里面大多数人我都不熟,总归是有些别扭的。”

陈慕笑了笑,问:“不是有季准么?”

“他啊。”一提到季准,李雨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被伯父伯母领着去见那些商界大.佬,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招待我。”

虽然是抱怨的语气,李雨泽却是笑着说的,显然并不怪季准的冷落。李雨泽跟季准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交情,季准那张扑克脸,只有在面对李雨泽时,才会流露出平时少见的松弛惬意的神态。

陈慕知道,季准对李雨泽是不一样的。

可笑的是,他当初居然以为他们只是朋友关系。

上一世,他跟李雨泽第一次见面是在很多年后了,现在他重生了,很多事情随之改变,他跟李雨泽初遇的时间跟地点也改变了。陈慕清楚,李雨泽不会在这里逗留多久,相信很快就会重新回到国外高校,短时间内,他做不了什么,但至少要在季准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想到这里,陈慕眸色转浓。

李雨泽估计不想让气氛尴尬,主动找话题,拿陈慕刚才的问题问他:“你呢,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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