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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

"那些残剑,需要选择主人带出后,另外进行铸造,与自身融合。一般来说,剑道天赋越好的人,带出的残剑原有品质越高,越是完整……"

所以他就属于完全没一点剑道天赋的?

周堰看看手中的剑柄,眼睛有些酸疼,取剑时被磨得通红的手掌也隐隐作痛,将这废铁一般的疙瘩塞回怀里,没有就地扔掉。

算了,拿回去和那叠银票作伴,一起垫桌脚吧

这样,倒应了那蓬丘女的话……

她和她的兄弟到底是什么人?她说的死去的弟弟又是谁?与他周堰有何干连?

"师兄,这洞里可有人居住?"

周堰此问一出,步幽吟顿时回头看他,替祖师言答了一句,"所谓【缘剑齐神】,其实是仙器剑冢,乃一死物,故不可能有人居住。"

那真是他周堰又大白天做梦了?还是遇鬼了?

"不过,相传此剑冢有其灵体,只是仙器既然完全丧失其生存之地,灵体想必已经消散。"步幽吟补充道。

周堰愣了一下。

"什么是仙器?"

三个正儿八经打算讨论灵体存在可能性的道士,共同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周堰被他们看得发毛,习惯性挠挠头,"别这样看着我啊……我真不知道……"

毕竟师父给他看的书,以及自己找到的,都是比较浅显的,未达到他们三人提及的层次。

“或许,应当建议宋函长老把周师侄送到【黄金阁】待些时日。”祖师言一句话说得周堰头皮发麻。

【黄金阁】,听起来可不像个好地方

三人也没再嘲笑周堰,萧木落和步幽吟解围之后,便赶回通明峰待客之地,静修片刻,祖师言则给周堰提出一个主意。

“周师弟,虽说这剑柄,按常理不可铸剑,但我毕竟不是炼器行家,你不妨去通玄峰一趟,向掌门或牧其师兄求助一番。”

祖师言说得情真意切,落到周堰嘴里,却变成伪善做作,不知他打什么名堂。

其实这十二三岁的少年,在动辄活上几百岁的修仙之人眼里,如凡间之人看待婴儿,谁会把婴儿当对手?

周堰因为宋函老道透露的一番八卦,对祖师言成见颇深,简直快超过牧由。

不过,他的确好久没见牧其了

上次想去看,被桃七嘲讽一番,不了了之,这次有了正当理由,总没问题了吧?

周堰眼珠子飞快地转着,“多谢祖师兄提点。”

拜别祖师言,周堰才想起,自己该回通虚峰和师父道句平安。

璇玑门每个弟子,自入门起,便于所属峰上置一盏魂灯,再由其师父与其构建危机感知咒符,以徒弟在外被暗害而不知。

他被剑风卷起时,实在是命悬一线,想必师父已经感应到了。

通虚峰。

周堰走近师父静修的石室,恭敬地禀告一声,"师父,弟子回来了。"

隔着一面墙,过了很久,久到周堰的脚都快站麻了,宋函的声音才传出来。

"回来就好……你已经去过【缘剑齐神】了?"

周堰思索一番,挑好听的话答道:"去过了!我随随便便就挑了一把最独特的出来!现在正想求通玄峰帮忙把剑铸好呢……"

宋函沉默一会儿。

"剑道之缘,莫强求。"

师父还是师父,一猜就猜到他真实遭遇了。

周堰浑身意气落了一半。

这哪是强求的问题,是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师父,我从掌门那里回来,一定帮你讨坛好酒!"周堰强笑道,逼着自己打起神,若自己先放弃,还指望谁能相信自己呢?

石室内,宋函卧坐,看了一眼附近散落的典籍,全是记载绝仙体的,深深叹了口气。

这孩子命定无仙缘,却阴差阳错拥有灵根,入了仙门,只是以后,又该怎么办呢?仙途慢慢,难道要他以后白发人送白发人?

每年九月十四,裴原师兄会独自一人喝闷酒,以酒告早逝的叔叔。宋函跟裴原每次回江华,对方都会去寻找裴宁的坟墓,其间无可奈何,几百年,难以言说。

若自己根本不通占卜之术,不晓得前尘后事,便好了……

听着周堰的话,宋函眼睛有些酸疼,他怔然问道:"乖徒儿,你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见,为师说的那段话吗?"

"当然记得!"周堰一想起那时候的画面,简直要笑得肚子疼,"师父你当时特别像一个神棍,对着我,非说我们有师徒之缘,要带我登修仙之路,享长生之乐……"

"那番话,现在也作数。"宋函说给周堰听,也说给自己听。

石室外面,周堰哑然,师父今天到底怎么了?突然提起以前的事……

第18章少年心(二)

宋函如今所思所想,周堰算是彻底猜不透了,他小声嘀咕两句,又再度出门。

洞穴外,虚凤懒洋洋地趴在树上,肥了不少。

周堰忍不住快步从它身边经过。

自从和容知学做鸡,他现在见到类似灵物,都能想起那些撒着两条小细腿,“唧唧”叫唤的小东西们。

周堰这阵子,也算刻苦修炼,身体内灵气就是进了出,没办法沉下来,加上在【缘剑齐神】洞取剑失败,根本无法如门派其他弟子一般,御剑飞行。

容知这个半吊子师父,那些日子见他整日坐着虚凤飞来飞去,姿势不雅不说,速度还慢,便破天荒地认真钻研了一番瞬步的入门版。

所谓瞬步,乃璇玑门人对“缩地成寸”之术的简称,不到一定境界不可掌握。

入门版,顾名思义,很入门,不必瞬间汇聚滑实的灵力于脚下,再勾连灵府与地面的感知,又或者默声成咒,顷刻间抵达脑海中所想之地。

入门版只需要出声念出一段臭长臭长的咒语,反复变化两手掐诀,稍稍汇聚体内灵力。

反正只是避乘坐虚凤嘛,慢点也无妨。

周堰是这样想的,而容知也是这样想的,两人都不知道这个入门版,除了臭长臭长,还有其他毛病。

所以,当周堰高声背出那段咒语,挥舞出手势,脑子想到正一大殿,身子突然陷入一片暖水中时,一下子懵了。

两条细长白暂的大腿在他眼前一晃而过,随着一片水声,周堰一边呛水一边挣扎着探出水面。

腹腔极为难受,他扶住木桶边沿,想先缓缓。

眼前出现意想不到的一幕:

牧其师兄只披了一件简陋的外袍,腰带半束,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胸前,半躺在石床上,□□的小腿与双足无力地搭在床沿,两手正在固定自己脸上的玄铁面具。

再看看自己所处,一个木桶,装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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