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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着donahue能够这样做。

当时的我很遗憾,现在的我很庆幸我没成功,除了因为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一系列的动作和隐藏心绪所代表着的某些含义,更大原因是我们只谈了三个月就分手了。

donahue热爱打篮球,他肆意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彰显美好的肉体。会在赢球的时候痛快的脱下球衣和队友拥抱,会在痛快的时候,将一大瓶水从头浇灌而下,在阳光下用力的甩着头发,摇晃着身体,将离散在空中的水珠照射的晶莹又缤纷。

而这些本来是在最初吸引着我的目光的美好,在那三个月里统统变成了沉甸甸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压在我的内心深处。

我会因为他和队友拥抱而暗自生气,我会因为他们队员聚餐而暗自生气,我会因为donahue微笑,说话,种种和别人发生的肢体语言动作行为表情而生气,那时的我对爱情的理解就是一个小屋,一个自己搭建的也只能属于自己和爱人进入的小屋。在这个小屋里,在我们相互恋爱的关系里,两个人是从属于彼此的,一丝一毫都是彼此的。

记得当年还和donahue轻微的谈论过这个问题,他笑说我这是jealousy,是单纯的恋人之间的占有欲,是正常的。我觉得不是很对,可当时也不能很好的描述出自己内心那汹涌的澎湃思绪,只能归结于中西思想的差异。

donahue也和他同龄的青少年一样,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美国年轻人基本上都很少作出承诺,更何况是两个男孩子。我后来接受心理辅导再回忆起这段不算初恋的初恋时,都是在感慨,幸好我当时年纪小。

年纪小,在一段感情中就很容易受对方把控。我不知道donahue在此期间是否察觉到了我的心理问题,但是他很巧妙的照顾了我,我一直很感激他,我们在一起一个多月后,他会尽量减少和队友打球,开黄腔时也会注意对象,他会拉着我和他一起去游泳,爬山还有健身,我们也在泳池,山中雪屋里洒下彼此的汗水和.液。

在那三个月里,他逐渐软化了我对爱情的一种偏执构建,他让我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观中的某些问题。

所以他毕业之际和我分手时,我们真的就像是从刚开始的因为性而结合的略带炮友性质的恋人转变成了兄弟间的略有些亲人关系。我对他的临别不舍不是从爱情出发,反而是担忧起一位兄长的学业前途。

很可惜的是,以上这些都是我在接受心理辅导后才想的通透。

到前台时,妹子微笑着寒暄道,“佘先生您好!”

“你好,”我也笑着点头回礼,问道,“叶医生今天在吗?”

“在的,佘先生,您直接去理疗室就好。”

理疗室里,叶医生正在翻看病例,我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上午好啊叶老师,我刚从军总院过来的,可走了一段路。”

叶蓁放下手中的病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我,和蔼道,“佘先生最近气色倒是很好,怎么?去军总院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头有一点疼痛,我之前……呃,谢谢”我接过叶医生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因为梁泽的一些原因,我很生气,所以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的,但是没几天就好了,今天不是要来您这吗,就和梁泽稍微提了一下,结果啊他紧张的不行,非要和我一起过来,被我拒绝了,在总院拍了ct。”

想起梁泽刚才紧张的神情,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您也知道,我和梁泽这么些年了,又有小时候的缘分在,真的是觉得很幸福,说起来,真是该感谢您当年对我的帮助。”

“一转眼也是好几年了,”叶医生也在感慨,她年龄也在那,我每年准备的保养品都是家里一份,她这一份的。

“说起梁先生,佘先生你还没把你的情况和他说吗?”

听到叶医生的询问,我倒是愣了一愣,刚放下去的茶杯也差点没放稳,“说什么?难道说我有病吗?”

“佘先生,”叶蓁见我有些激动,语气依然平稳,但是带着温和和安抚,“您这不是什么病,您只是对待爱情和别人有些不一样的标准罢了,难道您忘了吗?想想看您和梁先生这么些年过的那么幸福安康,您认为自己是生病了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心理学这种东西我一向是敬而远之,她和哲学这两门学科是我永远的崇拜和警惕,即使因为我专业的原因,不得不学习一些哲学思想,却从来都是不曾登堂入室,深入系统的学习。

在美国和donahue分手的时候,我对待感情已经有些微的软化,至少我明白了爱情并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回国后,因为准备入学考试,思量和家里的关系以及进入大学后的总总事情,我已经遗忘了那三个月的思绪。它们就像从没有出现过我的脑海中,我很正常,像常人一样的正常。

直到第二段恋情告诉了我,我是有病的。

……

……

从叶蓁那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边发微信安抚梁泽让他不用来接我,边用最快的速度在附近商场买了一些保养品。

到梁泽公司楼下发现他已经在等我,偷瞄着这厮脸色有些不好看,平时笑靥靥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瞪向一边,我只好百般的讨好卖乖,才哄得梁先生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下,他拿过我的医院报告反复看了几遍,才哼哼道:“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打你电话也不接,胆子大了啊佘小一。”

“哪敢,哪敢,碰到师姐聊了会天,商场又嘈杂不堪,我不是赶紧发微信了嘛。”我立马表明心迹的说道。

说来也怪,出了理疗室的我心情低落地连商场放的碧神局和gaga的“telephone”都觉得是噪音,可是现在,准确的说在我见到梁泽的那一刻,所有纠结在内心深处的犹豫都消散了。

我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患得患失会不会哪天自己跑掉,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和梁泽坦言我那有些许骇人的情感自私,叶蓁不是第一次希望我能和梁泽进行心灵的沟通,她始终坚持称我没病,她说作为旁观者,能够看得出来我和梁泽的羁绊,只是她也尊重我的决定。

爱一个人是我们人类与生俱来的情感,每个人爱的表现也都是不同的,对于现在的我而言,爱另一个人,就是真心希望对方能够开心。而现在的我和梁泽,彼此都是开心的,这就足够了。

就像这五年来,我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这种割裂思绪的怀疑早已不再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了。当年那株名为‘江向阳’的茂盛大树也早已被梁泽这片森林所取代。

我有病还是没病,不重要的。

梁泽,你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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