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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一声晴天霹雳,险些把他震晕过去。

“可他每次都跟陈虎走,你说我能放心吗?陈虎有我好吗?”

第109章x-xx-xx(28)

“可他每次都跟陈虎走,你说我能放心吗?陈虎有我好吗?”

“你!”姜海洋猛锤着高几,西林丢下女朋友跟小虎走?这怎么可能!西林知道小虎,却不认识小虎,他特别交代过这件事!

他叫嚷道:“瞎说!你乱讲!西林跟小虎根本不认识!”

“怎么可能!我有证据的!”丁二紧跟着怪叫了一声,立刻在手机上找那二人的合影,递给姜海洋让他看,理直气壮道:“怎么可能不认识?都这样了还不认识!”

照片里的梁西林罕见的没有穿西装,领带也扯了个半开,是个衣衫不整的样子。陈虎则更过分,他根本没有穿上衣,照片只有一半,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画面并不清晰,却能清楚看见这两个孩子都笑嘻嘻的看着彼此。

“……”姜海洋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一种极致!

这两个小子不仅认识,而且关系很好,可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那母子四人不约而同都对他隐瞒了这件事!那么关于那件事,西林究竟知道了多少,又是怎么看的呢?

他来不及追究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情况。无论如何,对于姜海洋而言,“既然你既然一开始就把他保护起来排除在外了,现在也别再拖他下水了。”丁二的这一句提醒很对,也很及时。

他已经掩饰不住心中的焦急,如丁二所言,他一直将西林和这些人这些事隔离开,就是为了护着他。而他也不需要丁二替西林说谢谢,他是西林的外公,他才是西林的长辈。

他的西林真的是干干净净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西林他什么都不知道!”

“……”丁二的嘴角卷着浅笑,就知道你在乎西林,不然我能从他下手!

“……”姜海洋气急败坏的看着得意的人,他一直盯着她的路数,她却像是出了一套无影脚,还没看明白她是从哪路,怎么攻过来的,她的兵器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两人看起来是互瞪着,丁二面色如常,姜海洋却是在垂死挣扎,不一会儿,他就偃旗息鼓,败下阵来。

寻求真相的丁二怎么会真的在乎梁西林的死活和前程,又怎么会把东远的发展放在心上!这个时候,姜海洋才深深觉得,“无欲则刚”这话太对了。他败在他的欲,败在他有想保护的人,败在他有所在乎,所以他的在乎成了不可忽略的把柄。

并让他刚不起来。

“长民……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个离家出走的毛头小子,他帮了我很多,没有他,就没有我。一直到最后,他也一直像头一天看到我一样,看着我喊我姜哥,对我说谢谢。”

“……”听到这样的评价,丁二说不出一个字。林长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不可能知道。她可以看林大卫,看方民,看陈虎,看林梅,从这些人身上拼出一个她想象中的林长民,却不能看林长民。

“他手下有几个人只听他的,不听我的。”见丁二挑眉,姜海洋一哂,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的父亲母亲是什么人,如果知道的话,我……”

如果知道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算计他呢?姜海洋默了。丁二合上眼睛,她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就算知道,他也会对林长民下手。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姜海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又道:“长民去了以后,他身边那些人就散了,留下的反而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唐随,他守着儿。后来老罗来了。如果没有老罗,东远不会这么顺。所以……就算知道他背着我有些小动作,我也没有追究过。”

这话让丁二留了个心眼,面对这样的罗佑生,姜海洋都能宽容,为什么会坚决对林长民下手呢?为什么他容得下有私心的罗佑生,却容不下一心为他的林长民?

“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才慢慢的又有了后面这些人,他们平常都由老罗出面统一管理,达汝那件事后,我们才将他们放到西林身边。”

“林淼呢?他什么时候来的?”

“比他们早。”姜海洋回忆了一下,道:“他以为汝儿是儿,从来不跟我们其他人接触。所以老罗只知道我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他是长民的兄弟,”

“……”姜海洋的一言难尽全数落进丁二的眼里,真的有那么多不知道吗?如果罗佑生不知道林淼是林长民的兄弟,就不会有36号卷宗的那一场车祸,如果不是有所怀疑,先前那个丁二就不会起诉,留下28号卷宗,丁二的车不会在江城出那一场事,在09号卷宗上留下一个恍惚的印子。

她看穿却不说破,这是她能留给他最后的体面了,其实别人都知道,只是将他瞒在鼓里而已。

“林淼也不和西林接触?”

“我跟汝儿强调过,不许他们接触……”

“你也说过不许西林和陈虎接触。”

“这不一样!”姜海洋驳道:“汝儿是知道轻重的!”

“……”关于姜汝的轻重,丁二不做评判。姜汝再知道轻重,也架不住梁西林是个人。

梁西林若是不知道林淼,就不会和利秦接触,拒绝韦敏的理由也不会是“那家人”。她轻轻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他们具体做过些什么我不清楚。”

“说你清楚的。”

“长民那事……都快五十年了……”

“那又如何?”

“……”是呀,那又如何!无论过去多久,法律是否会追究,这件事一直在他的心中,沉甸甸的,压得他这辈子都像是坐在摇摆不定的秋千上,飘飘荡荡的停不下来。

姜海洋扶着额头,回忆道:“那时候年轻,我还和付家那对老的太老小的太小的父子俩争地盘,长民还不到二十岁,正是沸腾的时候,每次他都在最前面。那天也不例外,我们……我让人买了付家那边的一个手下偷袭。长民一边帮我挡着,一边还干掉对方,双方都是一击即中。他……就把老婆孩子都托付给我了。”

“……”王平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感慨万千,几条人命,几个人的一生,末了从罪魁祸首口中吐出时,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他死了。

债究竟是什么呢?是背负,是责任,还是理所应当?无论债是什么,终有还清的一天。

良心债又是什么呢!

肩膀上扛着一个因为自己而死的人,他要怎么平衡这份来自道德的谴责,源于良心的不安呢?!

“我……小蕊从楼上跳下去了。”姜海洋的声音不太稳,他闭上眼睛,面前飞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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