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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不过,哥就算栽了也比不上她可怜,她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一个都没看上,回国看上两个,突如其来的真相真是一言难尽。

白珍珠抹把脸,还是专心工作吧,自己养活自己没有任何问题,男人什么的,随缘,宁缺毋滥。

白母下楼吃了碗燕窝,拿起美容的杂志翻翻,越琢磨就越觉得女儿不靠谱,她准备替儿子去探探敌情,走到门口又退回去,换了身慈祥些的衣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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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去地下室检查每个瓶子里的能量流失情况,等到他换掉湿衣服冲了个热水澡出来,院里就多了一棵大圣诞树,摆在老槐树旁边,很显眼。

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顾长安冲窗外喊:“大病,圣诞树是你弄的?”

厨房里传出吴大病的声音:“不是我,是陆先生,他刚回来。”

顾长安胡乱擦几下头发就出去,绕着圣诞树走几圈:“他人呢?在哪?”

吴大病在忙着准备晚饭的食材,他探出头呐呐的说:“陆先生在房里,心情不怎么好。”

心情不怎么好?顾长安说:“我去看看。”

门外的白母听到这番对话,眼皮紧张的跳了跳,敌人放大招了,大事不妙,得赶紧把儿子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下感情这条线,到目前为止我几乎都是侧面描写和细节暗示,如果看的时候没有注意直接忽略了,或者是只关注了剧情,就会觉得感情这条线不是在走,是一蹦老高,其实真的在一点点走,我个人认为没有突兀的地方。

一开始陆城就对顾长安一个人有兴趣,长安是特别的,多次提了这个细节,后面是通过吴大病的侧面描写,也是多次,狼妖那次陆城被长安救,心理出现了变化,那时候长安能救陆城,也是一个很大的改变,一直在靠小细节走,不是突如其来。

☆、第41章

白母匆匆忙忙回去给儿子打电话,那头挂断了,她正要再打,人就已经进了家门。

白严修看起来好几天没怎么休息了,眼里布满红血丝,衣服裤子上也有一些深褐色的痕迹,像是血干了之后留下来的,他脱了脏不拉几的鞋丢到一边,换上拖鞋往大厅里走。

白母惊叫着跑上前:“严修,怎么了这是?”

白严修的眉宇间有极深的疲惫:“我先上楼睡一觉。”

白母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忧心的叹口气说:“严修啊,要是工作太累就别干了,回来继承你爸的产业吧。”

没有回应。

管家让下人把玄关的鞋拿去清洗干净,他躬身问:“夫人,要给大少爷煲个汤吗?”

“煲吧,给他补一补。”

白母抱起脚边的猫撸撸毛,她一直不知道儿子从事的什么职业,只知道是个干部,老白也不让问,说是特殊部门,还说什么妇道人家别瞎掺合。

特殊部门,到底特殊在哪儿啊……

白母又叹气,儿子的事业不顺心,感情也不顺心,这可怎么办才好。

长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站在陆城床前的顾长安突然打了个喷嚏。

陆城脸上湿湿的,他的额角青筋突突乱跳:“你特地跑过来往我脸上喷口水?”

顾长安愣怔几秒后理直气壮的反击:“喷你点口水怎么了?那天在石南中学的楼道里,你推了我一把,我头上撞了个大包,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陆城的表情顿时变了变。

顾长安看他半天连个屁都没放,嗤笑着说:“贵人多忘事?”

陆城动了动唇角,忘了就好了,问题是忘不了,刻骨铭心,那天在楼道里,他起反应了,所以才失控的将青年推开,整个人如同一锅沸腾的水,炸了。

怀疑人生的陆城当晚就搬回了庙里。

顾长安想想就上火:“我那晚接连做噩梦,很有可能就是头上的包引起的。”

陆城对青年的强词夺理感到无语:“可以了,你还有噩梦可以做,我都没合眼,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顾长安眯了眯眼,这人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坏掉的,他摆出好心的样子问:“为什么坐一晚上?真的不是因为哪个美艳的女鬼?”

陆城阖了阖眼皮,美艳的女鬼算个什么东西,哪有你厉害,兵不血刃。

顾长安俯视着男人的面庞,脑中莫名其妙蹦出那天大病说的一句话,他说“长安,你喜欢陆先生”。

这都多少天前的事了,怎么会突然蹦出来找存在感?

停在床前的脚步下意识后退,顾长安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里出来,没什么血色的唇一抿,他另挑话头:“圣诞树怎么回事?”

陆城平躺在床上,一副酝酿睡意的姿态:“就是那么回事。”

顾长安的目光里带着探究跟审视:“为什么要买?”

陆城的薄唇轻启动:“因为圣诞节快到了。”

男人闭着眼睛,说话时的无关紧要态度让顾长安感到不爽,他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大病说你心情不怎么好。”

陆城自嘲的扯了扯唇角。

成年的那个月,家里就给陆城安排了暖床的,还体贴的对他用了药,他给自己一刀才勉强克制住药性,那次是他第一次跟家里几个长老撕破脸,之后再也没人敢在他的食物里放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人敢给他床上塞小姑娘。

欲望向来是陆城不屑的东西,他没想到自己也有失控的一天。

人生就此颠覆,所以才彻夜未眠。

这趟出门有两个任务,一是解决狼妖,二是给顾家继承人渡劫,现在的情况是狼妖不知所踪,他自己的情根狂野生长,对方是个男的,更是顾家继承人,这叫双重刺激,家族那边知道了,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没有过先例,没经验可取,只能见招拆招。

最让陆城心力交瘁的是,自己这边一团乱,没捋好对策,外敌在伺机而动,小东西还天天跟他杠,这都杠多久了,也没开出朵花。

心情能好才怪。

陆城的眉眼间涌出几分挫败感:“不是不怎么好,是很差。”

顾长安说:“我没看出来。”

陆城凉凉的说:“那是因为你不走心?”

顾长安挑眉:“你走一个我看看。”

陆城蓦地撩开眼皮,面部线条极为冷峻:“最近一直在走,你就没发现?”

顾长安弯下腰背凑近男人,弯了弯唇笑:“没发现。”

气死人的本领到底哪儿学来的?陆城的呼吸粗重,面色先是冰寒,而后变得发青,他背过身,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声音。

顾长安的眉心一蹙,揶揄的笑着说:“别装了。”

陆城没反应。

顾长安按住男人的肩膀,听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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