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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就将人磨成一摊软水,绷着脖子急促的呼吸、大喘,最后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博阳随意狎昵、玩弄,并着他猛烈的进击往往喘气不能,只好低声泣泣,好不可怜。

李博阳你王八蛋……张静北被、操、的死去活来,看李博阳掐着他腰,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的凶狠模样,唇舌无法闭拢,只好眼泪淅淅,口水横流,两眼失神之下更显旖旎风情。

所谓熟能生巧,这运动做的多了,李博阳多少也算领悟到些许技巧,几次撞击在张静北的敏感之处,内里缩,紧致似窒息的快慰之感李博阳自然感同身受,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搐和热流冲刷之下,张静北几乎是尖叫着达到了顶峰。

只见白芒一闪,张静北是彻底晕过去了,恍惚间听到有人捏着自己软软的臀部念叨了句,还是太瘦了啊……

妈蛋,有种你养给我看看,亏得说我瘦还下的了手,啊呸,啊呸呸!!!死王八蛋!

等等,小爷还没生完气呢,啧……

☆、第七十四章

郑荀在一处地下车场里堵到了大包小包正准备拎着东西回家给自己小侄子补身子的张鸿雁,曾经的两夫妻,再见面,表情装得再亲和,依旧是入骨的冷漠。

银灰西装,外披厚实暖和的深棕大呢衣,架着长框眼镜的鼻梁高挺,郑荀笑起来的模样谦和温雅,一打眼确实挺惑人的,几年不见,从监狱滚出来后倒是有了些人模狗样的架势了。

郑荀斜插着一边口袋,擦得晶亮的镜片倒映出他温柔绻谴的眸子,比起当年,现在的郑荀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哪怕张鸿雁明知这个男人来找自己的心思并不单纯。

郑荀对着自己笑,张鸿雁也没多忸怩,手脚麻利地将东西往后备箱里一搁,拍拍手,单手撑着车边看他,大大方方和他打招呼,哟,难得碰见,可巧。

手指的香烟轻轻磕了下指尖,那浅灰色的烟灰瞬间掉落,慢慢飘散在空中,郑荀静默了两秒,扬着嘴角笑得更欢了,不住点头,是,是挺巧,怎么?你这买的一大车,是往大山家运呢?

张鸿雁一挑眉,摸着唇笑,可不是……她瞅了瞅自己托人弄回来的上等干货和各类补品,甚至还去采买了不少小侄子喜欢吃的青枣,宁夏那边的枣子又大又甜,味也清,尝了正美着呢。

知道张鸿雁对老张家那惟一的独苗苗疼爱的很,郑荀低头抽了口烟儿,没再提之前的话题,只是笑着又道,如今欣欣和乐乐都不在国内,要不然我还真想看看她们……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有些小心地看了看张鸿雁的脸色,不知为何,抿着嘴总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摸着鼻子略带腼腆的笑了下,接着道,我听说她们前段时间还回来过呢,可惜了……

张鸿雁眼神黯了下,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却是淡了下来,扯着一边的嘴笑道,是啊,可惜了。

眼见他不开口,张鸿雁便也不再打算开口的模样,郑荀沉默了一会儿,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文件袋子,脑袋低低地让人看不清出表情,只能听见他略低的声音在说,这是之前投资买下的四套房产,算给乐乐和欣欣的赡养吧。

郑荀猛吸了口烟,扔了手上的烟屁股,苦笑着看她,我知道你们都恨我,不过我是真的想努力补偿你们,这东西你拿着,别嫌少。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丢了一地的烟屁股。

张鸿雁定定看了眼半颓着背渐渐远走的身影,捂着胸口小心脏怦怦跳,艾玛,这贱人了不得了,到监狱走一圈出来,这是要成了啊!张大姑深觉这妖孽道行高深,怕自己一时出手斗地太欢快殃及了无辜,摸摸下巴,顿下决定去找外援。

至于手上这一叠纸,张大姑摩挲着两指笑了下,她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就郑荀现名下的那栋房子还是一开始她嫁过去给出钱盖的,升职送礼哪样不要钱?更别说养了个他,还得附带养他在外面养的外室,她可真算的上是一个绝对大度的女人了。

自觉大度又豁达的女人,大下午开着车将东西往院子以卸,换了套能施展手脚的旧衣服,招呼着张家李家那几个小子上山打猎去了,看那装备齐全的,估计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今年春节,张二姑要留在夫家过年,只托了人送了许多年货过来,二姑丈亲自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叮嘱着,说他们元宵之前一定回来团圆,一起吃饺子汤圆。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张奶奶乐呵呵地点头说好,对着女婿絮絮叨叨地聊了许久,又笑眯眯地说啊,顺明喜欢的吃的土家肉炖粉条来了一定给做的,妈今年多做些风味腊肠,也煮小银鱼你们吃……老人家晚年安详,对后辈子女亦是宽和慈爱的,就连几个女婿爱吃的食物她都如数家珍,可见老人心慈,到底是不忍心为难这些年轻人,让他们去尝自己当年吃的苦的。

张大姑前脚刚走,年二十六,张小姑就拖家带口的开车过来,几家子的年货比往年还要厚几分,就连用来装杂物的小阁楼都被清出来放那些年货了。

这几大家子一块过年到底是热闹,张奶奶许久未见这些孩子,又看几个孩子性子伶俐得很,小嘴一张整天逗得她笑得合不拢嘴,那模样别提多欢庆了,张妈妈是当家主妇,前前后后都要照顾周全,这一忙起头就没完没了,整日进进出出忙碌的很。

也因此,当郑荀开了车一脸意气风发地送年货过来的时候,真正接待他的不是张大姑,而是张小姑张梓沁。

前面咱们就说过,张小姑是个长相甜美动人的娃娃脸,几十年不变的童颜笑起来极是乖巧,如今年岁愈长,那娇娇小小的身子倒是愈发袅娜多姿起来。

张梓沁性子温柔,出嫁的时间比张鸿雁把自己糊弄出去的日期还要多出几年,旁人要想在张家看见她的机会很少,更别提郑荀这个前任姐夫了,不过少见并不是没见过,就以之前马阮阮假装撞伤意图在众人面前唱大戏的时候,张梓沁娇娇柔柔的模样便愈发深刻的印在了脑海里。

说到底,老张家的人天生就有一股狠劲儿,就是家里养的一只老鼠都能啃出你几分肉来,何况是张家人。

别看张奶奶是个性子豁达爽朗,张大姑也是个爽利人,张二姑和张大山就更加耿直不拘泥的人物,偏偏这一大家子豁达人里就长出了张梓沁这样娇娇柔柔,最擅软刀子磨人,一阵轻风迎笑间就能削了你的脑袋,断了你的生路的人。论狠,就连张鸿雁也要退射一里之外。

说起张梓沁这性子,其实还真有些名头可以说道说道。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张奶奶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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