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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成了一棵亭亭玉立的小柳树。

就是这时候,杜嘉言打电话过来了。

“喂,哪位?”看到是陌生号码,朗俊还有点不想接。

谁知电话那头是杜嘉言惊慌失措的声音:“朗俊,快来救我!有个骚狐狸想强了我……她洗澡去了,马上就出来了,怎么办?呜呜呜,我会不会被她吸成人干?”

朗俊脸一沉,命令他:“你先冷静,把你妈给你的香水拿出来,有多少喷多少。先拖住她,我马上就来!”

“好,你快点。”听到朗俊会过来,杜嘉言安心了不少。

朗俊挂上电话,一不留神,把手机给捏碎了。想不到一回来就出事了,哪里来的骚狐狸?敢动他的人!朗俊脸色黑得像锅底,他甩掉手里的残渣,立刻开车飞奔杜嘉言的别墅。

挂上电话后,杜嘉言冲进卧室,把他妈寄来的一大瓶香水,从头到脚喷了一遍,喷得头发都湿了,杜嘉言深吸几口气,稍微放松了一点。

他小心翼翼走下楼,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金毛咬着骨头玩具,眼睛跟着主人转。二宝被踹了一脚,在沙发上舔毛,决定冷落铲屎的一段时间。

“夫君。”冷不丁的,狐狸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杜嘉言身后,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神出鬼没……咦!”杜嘉言一转头,就看到狐狸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光溜溜站在自己眼前。不过,他的胸怎么是平的?

“夫君,奴家好看么?”狐狸呵气如兰,将腰间的浴巾轻轻掀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核桃?杜嘉言惊恐地睁大眼睛,忍不住说出口来:“你是个男的?”

胡钰脸上飞起一抹粉红,他微微偏头说:“奴家虽是男子,但自幼随娘亲修习房中术,如今媚术大成,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让,夫君依旧能感受云雨之乐。”

说着,他扬手一挥,一股奇异的香气,开始在空中飘散。

两个受,有什么好鼓掌的!没听过姐妹磨b,天打雷劈吗?杜嘉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脑袋凑了过去:“你……你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谁知胡钰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奴家早就闻到了,夫君为了等待奴家,一直用娘亲大人研磨的【枯藤水】洗涤己身,夫君苦等奴家三十年,守身如玉,今日……奴家定要好好报答夫君。”

这话听得杜嘉言一阵腿软,狐狸说的报答,不会是要榨干他吧?

“啊,差点忘了!夫君,来。”胡钰明明没穿衣服,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褐色药丸,眨眼塞进了杜嘉言嘴里。杜嘉言想吐,药丸却入口即化,冲入他的食道。

“你给我喂的什么?”杜嘉言惊骇到极点!他生怕胡钰给他喂什么狐狸血,到时候和朗俊的狼妖血冲突,他爆体而亡了找谁说理去?

“夫君用了三十年【枯藤水】,药性早已深入肌里,这颗药丸,是用来解毒的。”杜嘉言还没什么感觉,胡钰却闻到臭味消散,压抑了三十年的情香喷薄而出。

他醉红了脸,不自觉地催动媚术朝杜嘉言扑了过去:“夫君,你好香啊……”

我好香?不,我不想好香啊!温软入怀,杜嘉言奋力想要推开,结果不知怎么搞得,两人却越缠越紧。杜嘉言觉得自己是中了□□了,否则怎么会舌根燥热,两腿发软?在脑海最后一丝清明焚烧殆尽之前,他忍不住哭出声来,今天,竟是要含泪做攻了么?不,他不要啊!

于是,都不想做攻的两人在地毯上抱成一团,滚来滚去,都等着对方主动。结果,就这么一直滚到朗俊破窗而入。

事后,杜嘉言不后怕,幸好胡钰的父母从小把他当女孩子养,不然狐狸霸王硬上弓,自己和朗俊还会有什么事?

朗俊憋气进来,看到客厅的情景,又酸又气!一把捏住“奸夫”的死穴,妖力一激,将他提溜起来。

“啊嗯……”胡钰发出一声哀鸣,突然现出原形,被人一把丢到了沙发底下。

朗俊看到白花花的杜嘉言还在滚,便毫不怜惜地将他拖进了浴室。拿起喷头,直接放冷水喷。

然而狐狸的媚香和他被激发出来的炉鼎本能,哪里是冷水浇得灭的。湿漉漉的杜嘉言打了个哆嗦,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朗俊。于是咧开嘴,开心地笑了:“诶?你怎么从海报上下来了?”

朗俊冷着脸,不听他的胡言乱语。自己才离开一小时,他就和狐狸勾搭成奸,这个人太会招蜂引蝶!简直欠cao!

欠cao的杜嘉言跪着爬过来,一把抓住朗俊的小腿:“既然你下来了,不如摸摸我好不好?”

朗俊一震。半晌,才哑着嗓子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嘿嘿嘿……”杜嘉言傻笑起来,“你不是朗俊吗?我最爱的内裤模特……我对着海报lu了那么多次,你是不是显灵了?”

“你说什么?”朗俊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将杜嘉言提了起来,“什么海报?什么显灵?”

杜嘉言身上的水渍打湿了朗俊的衣服,他眨了眨眼,三十岁的人,竟然有一股无辜的性感:“就是……唔……”突然,他往前一倾,亲上了朗俊的嘴唇。

一股清幽的香气吸入肺腑,朗俊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能称之为男妖了。

只能写到这里,然后马上跳到事后的分割线

妖的体力不是盖的,两人从下午四点,一直狂欢到第二天中午。做到中途,杜嘉言慢慢清醒过来,知道这不是做梦后,先是沉迷了一会儿,然后觉得,他妈的还不如做梦呢。

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杜嘉言已经是浑身散架,半梦半醒了。

“累不累?”朗俊还有脸问他。

杜嘉言迷迷糊糊,委屈地嘟囔了一句:“老子空窗多年的份额,也不用一晚上就补齐吧?”

朗俊笑了笑,咬了一口对方肉肉的肩膀,迎着大太阳,神清气爽地起床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皱着眉头,将墙上海报撕了下来:“以后用不着你了!别想再看我老婆对着你脱裤子!”

第二件事,他打算去处理那只狐狸。结果一推开门,躲在门外听墙角的二宝和元宝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二宝一声不吭,又蹿上了屋顶。元宝好点,躲在发财树后面朝朗俊吠了几声:“你把主人怎么样了!我听到他叫了一整晚,你是不是打他了!汪汪汪!”

“对啊!”朗俊露出餍足的微笑,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我用大鞭子抽了他一晚上,你能怎么样?”

对方是妖怪,连主人都对付不了,我又能怎么办?元宝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趴着呜咽了一声:“汪汪汪,你能不能不要打主人,你想打,就用大鞭子抽我吧。”

没料到元宝说出这种话,朗俊打了个寒颤,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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