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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剧组里竟然有人敢装病,麻烦您白跑一趟了。”梁导虚送道,“等会儿我就安排车送您回县城。”

“喂!梁导演!开玩笑注意一下尺度,否则我辞演了!”杜嘉言抗议道,下床送医生出门。

医生踟蹰了一下,鼓起勇气说:“不过,走之前……我能和您合个影吗?要不,签名也可以。”

“医生?您还是杜嘉言的粉丝啊?”梁导诧异,杜嘉言吸粉吸到中年人身上去了?这也太能打了吧……

“不不不,是我女儿,她是杜先生的粉丝。”医生解释道,还颇有些不好意思,“今年都二十六了,还不交男朋友,上次有亲戚在微信群里逼问她,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她甩出杜先生的照片,说已经找了,已经恋爱三年,未来老公就是他。我也是因为这样,才知道杜先生的。”

“哈哈哈,小杜啊,这可是你‘岳父’啊!”梁导哈哈大笑,“来来来,我来亲自给你们拍一张。”

“那真是劳您大驾了。”杜嘉言皮笑肉不笑。

合影完,杜嘉言给医生签名:“医生,你女儿叫什么?我送她两句祝福的话吧。”

“哦,不用不用,你就写上‘毛丹丹,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咱们分手吧,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医生早就打好了腹稿,“落款,你的签名。”

杜嘉言和梁导傻傻地看着医生,再也笑不出来了。

最后,在医生的坚持下,杜嘉言还是别扭地写下了这份“分手信”,送给了他。

“想不到是个绝情的‘岳父’”梁导摇了摇头,“不会我刚刚开你和朗俊的玩笑,他信以为真了吧?”

“这位毛小姐,算不算被开除粉籍了?”壁花一样的小苏倒是很在意这件事。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惹的祸?”就算是德高望重的导演,杜嘉言此刻也对梁导没了好脸色,“你让医生走开,到底要说什么?”

提到这个问题,梁导恢复了正经。

“你知道,刚刚给你看的视频,是从哪里来的吗?”梁导问。

“工作人员拍的吧。”杜嘉言有些莫名其妙,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为了防止泄密,这种拍摄,在片场是被禁止的,你知道吧?”梁导严肃问道。

杜嘉言点了点头。

“我助理,看到有场记在偷拍后,就告诉了我。”梁导说,“本来只想口头警告,罚他百分之十的工资。结果,我助理去通知他时,听到他在和其他人谈价钱。他要卖的,就是我刚刚给你看的这段视频。”

“你知道买家是谁吗?”杜嘉言沉默片刻,突然问道。

梁导摊了摊手:“自己的仇家自己找。我一个快退休的老年人,不想掺和进来。今天拦下来,是因为这种偷拍违反规则。你就不用谢我了。对了,叫朗俊敛点,你也是!”

“我和他没那回事。”杜嘉言有些不解,“梁导,你也是见过事的人了,怎么也会误会?”

刚刚才看到某人亲脖子的小苏抬头望天,假装没听到这句话。

“啧啧啧……”梁导摇了摇头,“你别忘了我在江湖里的称号,就算你们现在没那回事,以后也肯定会有。”

杜嘉言愣了下,突然想起梁导在演艺圈确实有一个久不曾提起的绰号“月老导演”,梁导这辈子拍了十多部戏,顶顶出名,大众耳熟能详的,大概有六部。偏偏在这六部电影里,不是男一和女一好上了,就是女二和男二好上,要不,就再来个排列组合。六部电影,成就了娱乐圈六对璧人。所以就有不负责任的好事者随意盘点了下,除了这六部,其他的戏全不考虑,直接得出了只要是梁导的戏,必定出cp的铁律。

“你这是诅咒我呢?还是祝福我?”杜嘉言板着张脸,人妖恋?他可不想尝试!电视剧里不都说,这是违反天条的吗?他信。

“诅咒还是祝福,端看你自己怎么想了。”梁导哈哈大笑,挥挥手走掉了。

见“月老”走了,杜嘉言这才问小苏:“说了半天朗俊,朗俊人呢?”

小苏指了指对面:“也在房间里休息呢。好像送你回来后,就睡了。”她感叹道,“他一个人从山上把你抱下来,得多累啊!”

杜嘉言心道,那你想多了,他是妖,再抱着我跑一百里也不会累的。

不过,他想起自己烧得快晕过去前,那种从后腰传来的暖洋洋的力道,忍不住呢喃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那他……也太不像一头狼了。”

“什么朗?朗哥怎么了?”小苏没听清,还以为他在问朗俊。

“我说你朗哥辛苦了,我去看看他醒了没有。”杜嘉言没好气地说,“这么关心你朗哥?去去去,你去看吧。”

莫名被怼,小苏立刻在心里的小本本记上一条“千万不能对朗俊表现出过分关心,否则吃醋的老板会以为你要挖墙角,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重要程度,五颗星!

“老板,还是你去吧。我给姨安排住的地方去。”小苏恭敬地打报告,想要消失。

“你姨为什么要过来?”杜嘉言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下。

“我告诉她你晕过去了。”小苏想了想,隐下了偷亲那部分,“她可能是担心了,想过来看看。”

“她不是忙着照顾儿子吗?叫她别来了,我一点事都没有。”杜嘉言嫌弃地说。

小苏只好哦了一声。

杜嘉言踢踏踢踏地走到院子里,朝朗俊和梁导的房间看了又看,犹犹豫豫的。

“想进来看情郎就进来,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谁知,梁导冷不丁冒出个头来喝道。

杜嘉言吓一跳,慌慌张张找补:“你说什么?听不懂!我是出来看看这颗大柳树的,不得了,我听姜叔说,有几百年了不是?厉害啊,长这么大,说不定成了都。”说完,还故意摸了摸柳树的大躯干,活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成的柳树本来将醒未醒。被“污染源”揩了几下油后,颤了颤,掉下几片叶子,又晕死过去了。

梁导很瞧不上杜嘉言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自己穿着大拖鞋走了出来:“我啊,找副导演商量明天的分镜去了,某人要干嘛就干嘛,没人管!”

杜嘉言假装没听到,在那里专心抠树皮。(柳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两夫夫了?)

“嘁。”梁导冷哼一声,痛痛快快地走了。

杜嘉言见屋里没人,姜叔一家在看电视。立刻丢掉撕下的树皮,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朗俊和梁导的房间。

如小苏所言,朗俊真的窝在床上,侧躺着在睡觉。屋子里一盏昏黄的灯,暗暗亮着。杜嘉言坐下来,认真看了看,觉得对方的脸色好像确实要比平时差一些。

“只不过一场病罢了,值得这样吗?”杜嘉言有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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