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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即便知道,也不会有碍。

“应是后院倾轧,才生出这等祸事吧,”妙妙听得蹙眉,末了,想起郑端敏,又摇头道:“她也是女儿家,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来。”

方兰蕊也是叹息:“谁说不是呢。”

这事儿到底在妙妙心里留了几分阴郁,第二日入宫时见了皇帝,不同他提了几句。

“文惠啊,”皇帝听后,同样默默良久:“京兆尹得知她身份后,先是同朕回禀,毕竟那是宗室血脉,遇上这种事,总要有个交代,但最后,尽管衡阳大长公主处置了儿媳妇,可文惠失去的,终究不能弥补了。”

这也就是默认镇国将军的继室,便是文惠这番遭遇的元凶。

妙妙想起阿蕊姐姐说过的话,又问了一句:“那衡阳大长公主的病?”

“文惠生母去世时,将独女交托给婆母照看,却不想出了这等事,”皇帝面色微沉,摇头叹道:“大长公主伤心愧疚,自此一病不起……”

原来是这样。

妙妙心头闷闷的,看向皇帝,忽的想起另一处来:“衍郎将那些女孩子迁到水宁庵去,倒是善事一桩,她们都很感激你。”

“举手之劳罢了,”皇帝摸摸她的小脑袋,轻轻道:“也是可怜。”

这个话题起的有些沉重,妙妙有些难过,伏在皇帝怀里,久久不曾做声,皇帝只静静的揽着她,也没说话。

小媳妇既然入宫,皇帝自然舍不得放人,说是宫中来了几个名厨,留她在宫中用了晚膳。

妙妙最爱吃甜,膳食上也偏向清淡,新来的几个御厨菜肴做的鲜香,倒是搔到她痒处了,快吃不下时,才依依不舍的停了筷子。

相比之下,皇帝胃口可比她好多了,这会儿饭菜只用了一半儿,正提着酒壶自酌自饮。

妙妙酒量十分的浅,酒水之类的东西,半分都不敢沾,这会儿见皇帝喝的惬意,不动了几分心思,一双杏眼亮闪闪的,里头隐约有几分渴望。

皇帝看出她心意来,有些好笑,伸手斟一杯酒喝了,又问她:“要尝尝吗?”

“不要,”小姑娘赶忙摇头:“喝醉了怎么办。”

喝醉了才好呢,皇帝在心里道,刚好叫朕先亲亲揉揉,再摸摸抱抱。

“没事儿,”他一脸正直(?)的劝(骗)小媳妇:“就一杯,喝不醉的。”

妙妙有点儿怀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皇帝脸不红眼不眨:“朕骗过你吗?”

“那倒没有。”小姑娘还很单纯,丝毫不知人心险恶,被他劝了一句,就动心了:“尝一点儿好了。”

皇帝同她挨得近,也没那些拘束,将自己饮尽的杯子倒满,递到她面前去:“试试看。”

“换一只杯子嘛,”小姑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只你用过了。”

“好好好,那就换一换,”皇帝十分好说话的点点头,摆了摆手,示意内侍去取只杯子来,又去看妙妙,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朕待你好不好?”

妙妙敷衍的给他顺毛:“好。”

皇帝对她的敷衍只做不知,继续追问:“那妙妙是不是应该报答一二?”

“报答?”妙妙想了想他素日习性,倒不觉得奇怪,左右也不是没有亲近过,她也不拘束,凑过脸去,在他面颊上亲了亲:“谢谢衍郎。”

她这一套动作十分熟练,只是皇帝胃口却大,远不是这样仨瓜俩枣就能喂饱的,小姑娘还没坐正身子呢,腰肢便被揽住了。

皇帝饮一口酒后,又含笑吻住她的唇,将口中美酒尽数渡到她唇里边儿去了。

妙妙这些年行宴皆是饮茶,哪里吃过酒,一口喂进去,当即便呛得咳嗽起来,皇帝适时地将她松开,动作轻柔的为她顺气。

“坏人!”小姑娘脸颊涨红,一半儿是呛的,一半儿是羞的:“就知道欺负妙妙!”

“那朕就叫你欺负回来,好不好?”皇帝笑着斟一杯酒,送到她面前去:“你也喂朕一回,叫朕也难受一遭,算是抵了,如何?”

当然是不如何!

说来说去,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小姑娘又羞又气,狠狠瞪他一眼,别过身去,不理人了。

皇帝最爱她这般娇气模样,揽住她腰身,温声细语的哄,见人家不为所动,便凑过唇去亲吻她隐约泛红的耳珠,倒像是只采蜜的蝴蝶,流连不去。

酒劲儿很快上来,妙妙面色酡红,身子发软,都有些坐不住了,软绵绵的歪在了皇帝怀里,一双杏眼里全是水雾,盈盈动人。

皇帝原本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逗她玩儿罢了,哪成想她酒量这般不济,两杯下肚,便成了一只醉猫,这样乖巧的伏在自己怀里,真真叫人心热神摇。

只可惜,小猫儿还太小,没办法吃进肚子里。

他有些遗憾的叹口气,却将小妻子抱起,往寝殿床榻那儿去,又吩咐宫人道:“去煮碗醒酒汤来,叫她喝了再睡。”

妙妙这会儿还醒着,却也晕晕乎乎的,被皇帝抱到塌上去,便躺着不肯起了,转着眼睛左右看看,尤且在嘟囔:“小哥哥,你不要动了,晃得妙妙眼晕。”

“不是朕晃得你眼晕,”皇帝有些无奈,亲了亲她小脸,道:“你是喝醉了,看什么都在晃。”

“胡说,”小姑娘较真道:“妙妙酒量可好了,怎么会喝醉?”

不要跟醉鬼争论,这道理皇帝早就明白,所以听妙妙说完,也不再反驳:“对,妙妙确实没喝醉。”

小姑娘大半个身子歪在塌上,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棉花,皇帝将她裙摆掀起一点儿,却见她脚上还穿着那双自己送去的绣鞋,不觉微笑起来。

“你呀。”他伸手过去,帮她脱了鞋袜,在那白玉般的足上亲了亲,便捏住她脚踝,叫她整个人都到了塌上。

宫人们送了解酒汤来,皇帝伸手接了,亲手喂妙妙喝下,瞥一眼周遭侍从,轻声吩咐道:“将桌案拾了,都退下吧。”

众人齐齐施礼,无声退下,陈庆走在最后,顺手将帘幕放下,方才转身离去。

小妻子这会儿还小,皇帝饶是心痒难耐,也不会干什么越线的事儿,顶多就是亲亲揉揉罢了,倒了杯茶水搁在床榻边儿的小案上,他便脱靴上塌,为自己除去外袍后,又替妙妙解开外裙。

小姑娘这会儿似醒非醒,皇帝手伸过去,刚将她腰带解开,便被她拨开了,语气之中还带着点儿委屈:“你怎么脱妙妙衣服?”

皇帝以为是那盅醒酒汤发挥作用了,赶忙解释:“朕没什么坏心,穿着衣服睡不舒服,朕帮你把外衣脱了。”

“原来是这样,”妙妙恍然大悟:“那……那你是好人。”说着,便将手松开了。

皇帝听她语气,便知还没醒酒,摇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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