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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儿子此刻还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

小穴被肉棒狠操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塞着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yin靡到极点的煎熬,张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按触到父亲投来的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朗欲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塞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屁股里含着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

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就这么内腹轻轻一挤,那个细长的颇有分量的玩意顿时从体内掉了短短一截出来,硬物凹凸划过甬道内膜,引发差点让人晕过去的快感。

不过,如果再挤几下,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挤出来掉在裤裆里,那就不用这么一直受这可怕的折磨了。

穿着整齐的衣服,父亲和爷爷应该瞧不出自己里面的变化吧?

张朗咬着下唇,努力不引人注意地缩腹部和臀部,希望能把屁股里那细长的玩意挤出来。

额头上渗出薄汗液。

呜......有松软的裤裆包裹着臀部,异物受到支撑,没那么容易被挤出支,这种动作,反而像自己在贪婪地享受体内异物。

每一下缩,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会受到轻微挤压。

竟让人联想起被师弟用手指玩弄的快感。

连前面......都好像硬起来了。

「朗!」

父亲在耳边发出的吼声让张朗蓦然震动,从快乐云霄狼狈惊恐地摔了回来,「嗯?嗯?爹你......你叫我?」

张老爷怒目,「混小子,在爷爷面前都敢走神?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爷爷刚才在问你话,哪见没有?」

「混小子!」张老太爷的喝声插进来,瞪着张老爷,「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你敢碰他一根头发试试?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怎么当爹的?对着儿子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我孙子的脸色,红成那个样子,哎呀,是不是病了?」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张老太爷也是挺宝贝的。

张老爷噤若寒蝉,举起双手乱摆,「孩儿怎么敢真的打断他的腿,不敢,万万不敢。」

伸手一探,也是热得吓人。

张老爷脸色大变,「唉哟不好,好像真的病了。」

瑞清无时不在监视张朗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想到师兄小穴正含着自己的「礼物」一松一缩,

胯下也阵阵发紧。

红噗噗的俊脸真诱人,恨不得现在就剥了碍眼的布料,把他就地正法。

可惜,要想长久享受胜利果实,现在必须先顾全大局......搞定师兄他爷爷。

「儿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乖孙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

两双老眼慈爱殷切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张朗紧张得乱哆嗦,两腿一抽,下面的异物感更强烈,「我我......我......很好......」

「怎么会很好?明明脸色不对劲嘛,一定是生病了。」

「没......没生病。」

「两位长辈,师兄确实没有生病。」一把清逸好听的声音插进来,「他脸色红润,只是因为吃了我用夏朝绿端碗秘制的强身补药罢了。」

张老太爷正关心宝贝孙子,大不耐烦有人打搅,「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小子......嗯?你刚刚说什么?夏......夏朝绿端碗?」骤然,张老太爷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到瑞清身上。

「是的。」

「就......就是那个那个......夏朝宫廷里......里里里里面......」

「对,夏朝宫廷里面,专为王族中人研磨药物的古物,绿端碗。」瑞清不卑不亢,悠然从容,「小辈我的运气还不错,去年从一个落魄贵族子弟那里重金购了这件罕见宝物。」

张老太爷倒抽一口凉气,花白胡子都在惊疑不定地打颤,「你你你......你用夏朝绿端碗制制制......制......」

「制药。」瑞清温柔地扫一眼身边的心上人,「听说夏朝绿端碗是制药圣器,尤其可制强身健体之补药,我便拿它来为师兄研磨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啧啧,被父亲和爷爷追问身体状况的师兄一脸狼狈尴尬,那表情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听这小子居然把夏朝绿端碗拿去当普通碗用,张老太爷心疼万分,「糊涂!糊涂啊!夏朝绿端碗可是古玩至宝,小心翼翼藏尚怕有损,你居然拿去研磨药物?」

「张老太爷,这您就错了。」

「什么?」张老太爷声音猛地走调。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说他错了?

瞧见张老太爷花白胡子高高翘起,张老爷和张朗双双一抖,吓得不敢动弹。救命啊,小清(师弟)你真是不怕死呀!

瑞清却态度镇定,「古玩之道,不在于藏拥有,而在于听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夏朝绿端碗原本就是制药器皿,小辈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制药救人,比藏在无人理采的明暗宝库里要好多了。」

「哼!无知!荒谬!」张老太爷怒气冲冲,「乳臭未干,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古玩之道,你才几岁,能懂得什么叫古玩之道?」

瑞清敛往日的倨傲放肆,态度恭敬,「小辈年轻,对古玩之道哪有自己什么真正的见解,刚才说的几句,只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哼!拾前人牙慧,也要拾一些真知灼见才是,你这样道听途说,对着长辈就信口胡言,像什么样子?把价值连城的夏朝绿端碗拿去磨药?无知!这些混帐话你都是从哪个混蛋那里听来的?」

「这些混帐话,小辈是从玩物界泰斗张深敬那里学来的。」

「哼!果然道听途......」张老太爷的声音遏然而止,停了一秒,再度爆发出重音,「什么?你刚刚说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瑞清依然保持良好的风度,「古玩界的泰斗,一代鉴赏大家张深敬。」

「我我我......我爷爷?」

「正是,清逸阁上上代的老当家,也就是张老太爷您的爷爷。」

「这这这......」

「张深敬老当家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一生写过十八本古玩鉴赏本,字字珠玑,小辈曾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拜读过。」瑞清好整以暇,「刚才小辈斗胆说出的,古玩之道不在藏拥有的那向句话,正是身张老前辈古玩鉴赏本第十二册的序言,一字不差。」

他每说一句,张老太爷花白胡子就剧烈地抖一抖。

张老爷和张朗紧张得要死,一左一右上前扶着张老太爷。

「爷爷,你可千万虽激动。」

「爹,你站稳啊,不要晕倒啊。」

「去......」张老太爷把独生子一推,颤抖指头指着后面的大黄花梨书柜,「去把你太太爷爷的第十二册鉴赏本,给我拿拿拿......拿过来!」

张老爷赶紧挪着发福的身子去取,「爹,拿过来了。」

「打......打开......念念念......念序言!」

「是。」张老爷打开册子,眼睛往上一扫,脖子就情不自禁缩了一下,畏缩着看着自己老父亲,不敢照念,「爹,这个......这个不念也罢......」

「混帐!你给我念!」张老太爷勃然大吼。

「是是是,儿子这就念。古......古玩之道,不在于藏拥用,而在于让珍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爹!爹!你别激动!你别生气!」

看见老父亲摇摇欲坠,张老爷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了书册扑上去扶住张老太爷,满口安慰道,「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有眼无珠,把这姓瑞的小子带了过来,把爹气成这样,孩儿这......这就立即赶他走......」

张老太爷喘了几口粗气,力气稍恢复了点,一把拧住儿子的领子,「你赶人家干什么?混帐,混帐!」

张老爷愣愣点头,「是,儿子混......混帐......混帐......光赶不行,他这样无礼,儿子打断他的腿......」

「糊涂!」张老太爷更是破口大骂,「人家对我们清逸阁真心仰慕,将我爷爷的十八本鉴赏书册倒背如流,其志可嘉!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比下去了,你居然想打断人家的腿?如此好学上进,如此聪明伶俐,实在......实在是可造之才!可造之才啊!」

张老爷只管点头,「是是,孩儿知道他是可造之材。」

「小清,是叫小清吧?小清你过来。」张老太爷向瑞清招手。

老人家最好面子,一定要给个下台阶。

瑞清何等机灵,刚才大义凛然一番,打了张老太爷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连忙装出一副「严重」内疚自责的表情来争取现高分数。

到了张老太爷面前,瑞清故技重施,又扑腾一声跪了下来,恳切无比地道,「小辈无知,让张老太爷动气了。瑞清从小仰慕清逸阁玩物世家的无比风范,最崇拜的人除了您的爷爷,就是您老人家了。小辈不但熟背了你爷爷写的十八本书册,同时也再三拜读了您写的《古玩赏析录》对您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是......」

适当停顿一下,声音更加哽咽,「可是没想到一时心直口快,居然气到了自己最最崇敬的前辈。张老太爷,求您千万保重,如果要消气,只管打骂瑞清就是。您要是不想见到我,我......我这就离开清逸阁,不过,恐怕从今以后,瑞清就要郁郁而终了。」

这一番话下来,张家祖孙三代,完全石化了。

张朗也不是不知道师弟有本事。

不过头一次知道师弟的本事居然高到这种程度。

他不但能轻易摆平自己,还可以轻易摆平父亲,更可以轻易摆平爷爷。

太可怕了,反过来想,就是自己和师弟至少差了三个级别,这辈子拍马也追不上。

张老爷则是感动得无以复加,自己眼光确实不错,虽然小清刚才的话冒失了点,但情有可原,而且对老父亲如果崇敬,嗯,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张老太爷眼睛早就放光了,「你......你看过我的《古玩赏析录》?」

「惭愧,小辈也知道凭自己这点见识,不配看张老太爷字字深警的《古玩赏析录》,可是忍不住看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张老太爷激动得眼睛泛红,「你都看完了?」

「惭愧,小辈最近疏懒了,张老太他的这本书,昨天只看了两遍,通常小辈每天都要把它看上三遍的。」

「三......三遍?」张老太爷转头寻打儿子的脸,「儿子,他刚才说的是每......每天都看我的《古玩赏析录》三遍?」

「对对,爹,小清是这么说的。」

一下子这么多蜜糖涌入心肺,张老太爷甜得都说不出话了。

一会功夫,老人家顿时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神多了。

「怎么还跪着?快快,快扶起来!朗,还不快点扶你师兄来?」

「爷爷,那个是我师弟......」

「废话什么?我说他是师兄就是师兄,你看看你这样子,爷爷的《古玩赏析录》你有每天都读三遍吗?瞧人家小清多长进啊?我看他比你用功多了,从今天开始,你是师弟,他是师兄。凡事多跟你师兄学着,知道吗?」

「啊?」

张老爷在一边凶他,「啊什么?你敢不听爷爷的话?还不快点说知道了?」

「......是,爷爷我知道了。」

张老爷讪笑着请示,「爷,那小清留在这里钻研古玩学问的事......」

「废话!当然要留着,当上宾款待。他要走了我就唯你是问!」

「多谢张老太爷。」

「哎呀,怎么张老太爷,太见外了。以后见到我,你就叫爷爷好了。」

「是,爷爷。」

「哈哈哈,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小清啊,你这样勤快,以后要多多教导我这笨孙子朗。」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和师兄切磋的。不过我这人研究起学问来不厌其烦,常常会切磋上一整天,有时候入迷得连吃饭睡觉都忘了,就怕师兄嫌我烦。」

「他敢?」张老太爷拔高声调,瞅着张朗。

张朗头皮发麻,哭丧着脸,「孙......孙儿不敢......」

这次惨了,师弟力那么旺盛,以后不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按在床上吧?

那个地方,一定会被插爆的!

◇◇◇

离开爷爷的房间,张朗觉得自己已经被父亲和爷爷一起卖掉了,还是卖给他们从前最不齿的暴发户儿子。

怎么会为成这样?

所有事到了师弟这里,都朝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

屁股中间的「礼物」忽然被隔着裤子往里捅了一下,张朗几乎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这里随时有人过来......」

紧张地四处张望,幸亏,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瑞清邪气地挨过来,「刚才是不是很爽?」

「嗯?」

「别以为我没留意。刚才在你爷爷和父亲眼皮底下,用屁股里面塞的那根东西暗爽的人是谁?」瑞清眯着眼,用指尖挑起曲线优美的下巴。

明明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也颇有男人味,怎么看都是个英俊阳光的公子。但为什么越仔细瞧,就越觉得师兄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诱人蹂躏的气息呢?

让人只想,抓紧每一个机会欺负他,看他只为自己扭动呻吟,露出最yin荡媚人的娇痴表情。

「我......我......」被揭破了刚才的下流事,张朗狼狈地别过眼睛。

红透的,写满心虚羞愧的俊脸,起到媚药一般的催情作用。

瑞清黑眸里明显燃起情欲。神秘白

「说啊,刚才谁在自己爷爷和父亲面前爽了?」根本不顾这是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张家花园,骨骼实地身子缓缓靠过去,把师兄逼到假山一角,唇靠在耳边吹出热气,「师兄真是浪得出水,连这么短短一会的功夫都不肯忍耐,刚才在房间里,这个地方,是不是硬起来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下面驯服乖巧的器官。

「嗯......没......没有......呜唔......」

熟练揉搓着掌中之物,瑞清扬起唇,「没有?啧啧,看来是因为我送的礼物不够粗,所以没办法满足师兄的小穴啊。不如我再送两样......」

「不不......啊......呼唔......有......有......呜呜......师弟你松手,这里人多......哈呜......」

「有硬哦?」

低沉地发出笑声,垂在师兄胯间的手,握着半硬的器官尽快玩弄着,「不过,虽然硬了,好像没有射吧?」

「哈啊......啊啊......没......没有射......呜啊......」背靠在假山上,张朗无法抑制地轻轻挺起腰杆。

肉棒在裤下完全勃起,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情不自禁追逐起瑞清指尖的爱抚。

「那想不想射呢?」附耳传来的笑语,充满邪魅的诱惑,让张朗浑身发热。

「想......哈呼......嗯......想......师弟,嗯嗯......摸......用力点......啊啊......顶端那......」

瑞清却忽然把手回。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朗蓦然空虚,差点失望地哭出来,「师......师弟......」

「想射的话,自己伸手进裤裆里面揉吧。」瑞清环起手,形状绝佳的唇角,噙着坏笑。

在情欲煎熬中张朗傻了眼,「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师兄,你不会想我在你家花园的假山下面,直接脱裤子操你吧?我可是很害羞的,这么下流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瞧你,下面都硬邦邦的了,能够就这样走回房吗?」

「可......可是......呜!不......不要啊......」

瑞清恶劣地捏了一把最敏感的地方,又回手,「不要可是了,明明很想爽。快点抓紧时间,不然等一下会有人经过了。如果仆人什么的看见了自家少爷下面撑起帐蓬,不知道会不会向老爷和老太爷禀告哦。」

张朗被体内翻滚的快感和师弟的刻薄话,蹂躏得阵阵颤栗。

勃起的顶端失去爱抚后,一直发出阵阵叫嚣的痛楚,连腿都是软的,怎么可能走回自己的小院?

要是......等一下真的有仆人过来......

「快点,不然我就自己走了。」

「不......不要......」

「那你就快点!很简单嘛,自己把手伸进去,像平常我玩你那样弄就行了。」

在师弟坏心眼的催促下,张朗做出今生今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事情。

在自家花园的假山下,冒着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头。

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深深自责着,泫然若泣的俊脸,却因为胯下被自己抚摸而引发的快感,蒙上情欲的yin靡光泽。

「嗯......嗯嗯......啊......啊......好热......唔......」

靠假山支撑着自己的重量,颀长脖子深深后仰,弯出优美的弧度。

担忧地想着,快感却一阵阵抚过每一条神经,像漩涡一样要把理智拉下悬崖。

「呜啊......啊啊......啊哈......」

瑞清被他的媚态诱惑得差点无法呼吸。

「叫得那么欢,不怕被人听见吗?我来帮帮你好了,师兄。」把心上人按在假山上,深深的吻住,迷人的呻吟用舌尖一一接。

腾出一双手伸往下面,隔着布料,两指捏着笔杆的末端,一下下轻轻往里顶动。

怀里的人扭动得更加放荡了。

「啊!嗯啊......师......师弟......」

「师兄真是每次都让我大开眼界啊,在这种地方自慰,都能爽成这样。我看除了我这个老实听话的师弟外,没人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你这yin欲了,对吧?」

「嗯嗯......哈呼......往......往里一点......啊啊......呜哈......」

光天化日下,最不堪的yin荡模样,都毫不保留在师弟面前曝露了。

指尖在裤裆里面翻搅揉捏下体的水渍声,仿佛都能清晰听见。

但一切羞耻和不安,都无暇去管了。

「快一点......嗯嗯......呜......顶深一点......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颤抖后,张朗软倒在师弟怀里。

从裤头里抽出指尖,沾满yin靡白浊。

瑞清亲热地亲亲他的额头:「恭喜师兄,你又爽了一次。」

两人在一起,时间总过得那般快。每一秒都充满甜美的乐趣。

「我把师兄侍候得还可以吧?」挑起怀里人的下巴,瑞清促狭地眨眼。

果然,师兄帅气的脸庞,又染上令人怦然心动的红晕了。

「怎么不说话?师兄刚才还在大声求我用力把礼物往里面戳呢。」

「别......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师兄有令,我做师弟的当然听话。」瑞清用力亲吻心上人的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

和心爱的师兄在一起,一向嚣张跋扈,刻薄成性,一点亏也不能吃的刁蛮贵公子,此刻也变得柔情似水。

「师兄,昨晚我弄了你那么多次,你这里疼不疼?」把手探入衣料下,指腹伸到被侵犯了半夜的秘穴附近,轻轻磨挲安抚。

「有一点......」

「不过,做的时候也很舒服,是吧?」

张朗羞红了脸,很老实的,微微点了点头。

「要是换了别人......」瑞清罕见地没有把话流畅说出来,半截就停了。

问这种话,真是太傻了,不像自己会做的事。

师兄明明就是他的,永远都只可能是他的,师兄这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偷吃才对。

可越珍惜的东西越怕失去,不管做过多少次,把怀里的人抱得多紧,瑞清仍觉得放心不下,每一刻私下相处,都希望从师兄嘴里听见对自己专心一志的保证。他想要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师兄对着他大声说「我只要师弟一个,绝不会和其他人做这种事!」

师兄一定会这样回答的。

「恩?师弟,你刚刚问什么?」

「要是和其他人做这种事,师兄一定会很反感,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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