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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当场失控,偏偏是在称赞另外一个男人。

杜言陌:“我脱。”

经纪人:“喂……”还不及抗议,杜言陌二话不讲,褪下外套,将繁复衣物去除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双赤脚,踏在背景地上。

脚上尺码并无太大变化,那是一双惯于行走的脚。他站姿稳固,仅剩一件牛仔裤和白衫,白衫很薄,紧贴他结实机理,凹凸起伏,寸寸惹人遐想。

青年又高了一点,身材坚实,尤其胸腹一带弧线美妙,在一片过分纤弱的美男潮中,他阳刚俊逸不显笨重,堪称另一种光明美景。

安掬乐点头。“行了。"

摄影师再度开拍,青年站在摄影机前,一派自适,毫不拘束,叫人完全无法联想他过去其实连数位相机的镜头,都不习惯。

冉撷羽在旁小声道:“梁朝伟来照样?你敢我可不敢。”

安掬乐勾唇。“虚张声势向来好用。"

“……”冉撷羽:“我现在相信你在女魔头那儿混得如鱼得水。”

“好说。”第一段拍摄告一段落,安掬乐挑着照片:拍得很好,青年不怯场,一双乌黑眸目,漂亮撼人,这样的照片刊登出来,无疑会令女性读者喜欢,但……不够。

远远不够。

他太清楚眼前这人最吸引入的样子,绝不是此刻的呆板,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或许吧,可能很多人也知道,在这一年间……

安掬乐抿唇,下了决定,向摄影师道:“抱歉,再等我一下。"

摄影师停下动作,安掬乐跟工作人员要来剪刀,继而上前朝杜言陌道:“失礼了。”说罢,他掀起杜言陌的衣领,剪开一个口子……撕开。

造型师尖叫:“哇啊啊啊啊!那件是借的!借的!借的!”

杜言陌瞅着他,安掬乐掀了掀唇,很小声地讲了一句什么,继续撕。

一路撕到心口,事业线彻底敞露,众人惊诧,独独安掬乐很平静。“就这样,继续拍。"

经纪人很气,但都拍到一半,也没露点,闹了是他们理亏。

杜言陌黑眸底的惊诧比别人更多,那是因为对方在撕扯他衣物之际,说了一句:“你真性感,我都硬了。"

换做别人来讲百分之百性骚扰的台词,可由眼前人吐出,简直是赤操裸的挑情,情色得要命。

杜言陌很难不忆想当年,只要这人一想要,便同一只发情的猫。不管时间地点又缠又抱,坐在他勃发硬根上,扭动腰肢,淫乱喘息,指掌不停在他胸前抓挠。

不论何时,自己面对这个人,总是得花上比三辈子更多的自制力,才不致当场出丑。

安掬乐很满意他眼神变化,或说该满意原来自己还能挑动他……他走回摄影师后方,被青年双目灼热紧盯,说实话,连脚都发软。

快门声响起,这一次,安掬乐没打断。

他全身发麻,胸口如同着火,干而疼痛。他忍不住扯开襟口,缓解躁动,却见青年眸光燃起,肌理贲张,蓄势待发形似猛兽,再迟钝的人也感知到气氛变化,不约而同停下手边工作,即使是成为人妻之前身经百战的冉撷羽,都不由自主红了脸。

她呢喃:“要命了,这气场……战役无数啊。我得去申请预算做成附录,销量肯定增加……”

安掬乐:“……我的。”

冉撷羽没听清。“什么?”

安掬乐掩唇。“没事。”

他是我的。连一片指甲、一根头发都是。

十六岁到十九岁,这三年。他用了多少心里,疼护、宠爱,培育出这么一个男人。

不想给人看、不想给别人……

但这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他唯一能决定的,就是爱他的距离

从近,到远。

一直都爱,一直……很爱。

第二章在厕所同步

拍摄结束,经纪人在休息区来回踱步,不爽的碎碎念:“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欺负人嘛这,以为自己算老几……呢,好吧,就算是业界第一,也不能这样……”

他念叨起来完全像个老妈子,停都停不了,杜言陌早已司空见惯。

他仰头和谁,恰巧瞥见安掬乐独自朝外走去……二话不说,扔了瓶子,没喝完的水不幸洒了经纪人一脸。

“%#@#$%!"

“抱歉!”杜言陌看都没看,连忙追人。

经纪人气死。“靠你个杜言陌,信不信老子下次接个三点全露的case,让你当台湾走路工!”

接就接吧,现在的杜言陌肯定不在乎。

他见那人进了厕所,便提步跟了进去。

“磅”一声,门关上,安掬乐拉链解了一半,一见来人,表情登时五味杂陈。

“嗨……真巧,来放尿?”废话。但此时此刻,最需废话圆场。

无奈对青年没用。他站在门前,t衫半露是安掬乐方才“杰作”。他腰肢微弯,胸膛在一片阴影底下隐隐起伏,锐利眸眼好似在思考该先把话讲清楚,抑或干脆把人按在洗手台前,彻底办了。

操得他走都走不了……届时再好好来“谈”。

意识到危机降临,安掬乐颤了下,连忙摆出安抚姿势。“等、等一下,你冷静……”

能在人前压抑到现在,杜言陌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他深呼吸,过好久才问:“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横竖是逃不过的疑问,安掬乐垂手回答:“纽约。"

杜言陌:“为什么……”

安掬乐晓得他真正想问的“为什么”不是这个,偏仍避重就轻道:“外派、出差,我记得信件上提过了……啊,该不会东西没到吧?”

“到了。"一个纸箱,全是那些年自己在这人屋里存留之物,曾经以为代表了一生的积蓄,没想到头来,居然一个箱子就装起来了。

甚至没装满。

青年表情切实传达了他在打开纸箱时所受到的痛苦。亲眼见到,果然还是会不忍。安掬乐叹息:“别露出这幅样子。我试过用各种方式联系你,包含mail信箱,你没回;就算提笔写信,别说我连你在哪里都搞不懂,等你到,估计也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

这件事上,杜言陌深知自己理亏。

亏得毫无抗辩余地。

一开始,纯粹只是盼望这人开心、给他肯定。

可当他跨了出去,才惊觉世界如此浩瀚,有太多地方能去、有太多地方能跑,在体会到自身渺小的同时,身在远方表示会等待的恋人,便渐然无足轻重气力啊。

他想跑,一心一意的跑。

于是从高三那年开始,他便出行,一站接一站去了很多地方。手机无讯号、动不动得充电、背包掉进河里……后来只能在偶尔途径的村庄借用电话,又因时差,几乎对不上。他发过mail,每到一处,更寄了信,但不是即时的联系就会让人心生惰意,想:“下一次吧。”、“到下个城市再……”

说到底,一切都是借口。

队伍里有不论如何都要和妻子取得联系的人在,手机装在防水袋里,用手表设定闹钟,时间到了才开机,固定讲上十分钟尽管全是些不成不淡、不冷不热的问候。

众人调侃,他无奈苦笑:“不这样,我怕她跑啊!”

有人心有戚戚焉。“就是说!我上次远征,半年多没回家,我妻子……更正,前妻放了一张离婚协议书,了行李,搬回娘家去了。"

在这儿的入全是经验丰富的背包客,杜言陌参与他们,当苦力和帮手赚取微薄旅,以便到下个地点去跑。这些人热好自由,然而对于归属的渴望,是人类出生以来的本能。大伙儿长吁短叹,一个大叔注意到杜言陌沉默不言,遂问:“你咧?长这么帅,不可能没女友吧?对方怎么说?”

杜言陌想了想,勾唇。“他说他会等我。”

这一弯笑弧里,隐含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美好甜蜜。有人欣叹:“唉,年轻就是好啊……”

但那个跑了妻子的人却道:“算了吧,那种说会等你的话,根本不可信。人生啊,其实很短,短得你无法想像,谁真正有空闲虚耗、等候另一个人?”他抽了口烟,幽幽道:“何况对女人来讲,青春比什么都重要……”

杜言陌想反驳他的恋人才不一样,况且也不是女人……但不能讲,只好缄默。

那位大叔把他的静默当作思考,紧接着道:“小伙子我告诉你,虽说这招损了点,可若你真的很喜欢人家,不想她跑,就想办法让她怀孕!女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会妥协很多事……”

杜言陌没语,先不论两个男人压根儿不可能怀孕,他们之间并没有需要做到这般地步,才能缓解的问题。

他回忆起一年安掬乐生日,向他要杯子,挑购过程里,杜言陌了悟:恋人真正想要的不是杯子,他杯子够多了,不差这个,他要的是“最好、最值得珍惜的”……于是他亲手制作了一个,并且刻下一行字。

他想传达这辈子,我都想你快乐。

这是他唯一的愿,在送出杯子的同时,亦把自己的一生交付到那人手中。对方很开心,说:“这是我最想要的杯子。”

当下,杜言陌发誓给他最好,其中当然包含自己,可他至今还未跑出一个漂亮名次:第七名、第八名、第十五名……他心底忖度,好歹拿一次前五名,才够资格回去。

没关系、不要紧,两个人的时间还有很多至少,拥有一生。

他相信那个人会等他。

等他成为那个最好、最值得珍惜的人,回来。

……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迷失得过头了。

不要说给安掬乐想要的,连自己灵魂的真实需求都没分清,只是一股脑的跑,跑过了界,当他在撒哈拉跑出第四名佳绩,满心骄傲、风光归来,那个人却走了。

走得干干净净,一毫不留。

安掬乐瞅着他。“还有问题吗?”

有,当然有,多得不得了。可看见这个冷静到近乎可恨的人,那些攒了一年的言语,通通不知如何出口。尤其被讲了初次见面这种完全否定两人关系的话,不论原因为何,杜言陌都不可能不受伤:自己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他以为自己经过历练,早已不在乎这些问题了,其实不然。

相对无言,安掬乐挠挠鼻子。“嗳,我想上厕所。"

“嗯。”

嗯什么啊?!被这样苦大仇深地盯着,尿得出来才有鬼!

山不转路转,见青年没有回避意思,安掬乐吁口气,索性走向小间,不料杜言陌居然跟了进来。

“你……”不及抗议,整个人被自身后蓦然抱住,青年比他高一个头,得微弯身躯才亲得到他。安掬乐下意识避开,于是换耳朵被咬……他“嘶”一声,疼得倒抽一口气。

对方略尖的虎牙陷进肉里,吮去渗出的血水,啮咬过后则是一阵轻柔的舔吸,青年的鼻息喷落在脸边,连同发梢搔弄颊畔,又疼又麻又……甜。

安掬乐脑际浮现一股酩酊感,导致没站稳,尚不及伸手扶墙,已被人扳过脑袋,深深亲吻。

“唔……”

彼此都很了解对方的身体,情交的引信该如何点燃更是一种本能。安掬乐唇瓣稍一松懈,青年的舌头便毫不犹豫地侵入、翻弄他嘴腔每一寸。

黏膜被舔舐,明明该归类在侵犯的行为,却因不同心态而有不同定义,安掬乐没有抗拒,为何抗拒?他喜欢他,不论如何都喜欢,他没有无聊到要去反对真理,无疑是蚍蜉撼树,没有意义。

倘若一个人的肉体如同糖神.存在记忆,那么他早已完完全全被清洗,成为青年专属。这辈子不会再找别人,只有他……只有他而已。

两唇淫靡交合,唾水相递的湿漉声响在空荡的厕间里回荡,回过神来,双方性根肿胀,其实早在摄影棚对峙时,他们都进入了发情状态,只恨不能无视旁人,胶合在一起。

属于青年的物具强悍抵在他腰肢后方,安掬乐被拉过身,两人正面相对,他眼眸湿润,双颊因情欲而泛红,刚被杜言陌噬咬的耳根还渗着血。

杜言陌盯着他,短暂停顿的这三秒,仿若征询,纵然到这般地步,青年依旧以他意愿为主,他不想要,就不做。然一旦首肯……后续情况,安掬乐很少控制的住。

青年的眼神告诉他:或许,他会有一点粗暴。

反正做不死,安掬乐不怕,他睐着杜言陌,过好一会,终于抬手,细细抚过眼前人的眉眼。他五官长开了、更深隽了,一、两年对成年人来讲不过晃眼,可搁在这年纪的青年身上,产生的却是翻天覆地的作用。

安掬乐承认他没勇气参与,远远看着,比身历其中更加幸福。

杜言陌受他温柔抚摸,眸眶不由一烫,当下只想抱紧这人,倾诉各种委屈,可他按捺下来。信上的冷漠言词都没令他这般疼痛……假若只是廉价同情,大可不必。

在七年前,喜欢也好,同情也好,只要人能在他身边,怎样都好。可七年后的现在,杜言陌知道自己追求的,远远不仅如此

他捉住对方手腕,表情不愿。

安掬乐一愣,随即扯了扯嘴。“抱歉,我摸错地方了。”

说罢,他另只手腾往青年下身,隔着一层粗厚的牛仔布,揉弄那块坚硬隆起。

那儿硬的不像话,不过安掬乐也没资格讲什么,他的亦是差不多的状态,这阵子忙得很,没空磨枪,他在脑里想象……好吧,白云的股间,心计等会交货千万别不能太快。(白云表示:……)

要办事了,嘴巴不再是用来说话的器官,安掬乐扯下青年裤子,毫不犹豫蹲身,含咽那根粗大的分身。

鼻间是熟悉的腥膻气味,混杂着厕所特有的臭气和芳香剂味道,莫名很催情。

青年依然很大,而且……好像又大了一点?

不,不是好像,安掬乐用嘴叼着,脑里浮现一个数字,猛然一靠:这不科学!

他嘴腔不自觉紧,杜言陌“唔”了一声,闭眼逸出闷闷低吟,他手抚上安掬乐后脑,指掌在他发间来回梳弄,这代表他很舒服,青年如同往昔的反应煽动安掬乐,他下腹一热,想像自己被这物侵入的样子,口舌侍奉得益加卖力。

大抵就像汗水那样,略带咸涩的味道。

属于青年的。

光想到这儿,安掬乐便觉怎样都吃不够。他努力放松口腔,想吞得更多、更深,想给他无与伦比此生绝无的快感:即便哪天我死了,你先在我坟前回忆这些靡乱情节,都足以勃起。

那他真是做鬼也值了。

青年阳物笔直、长度可观,伴随勃硬,筋络肿胀,一不小心就会噎得人无法呼吸,安掬乐好不容易吞入三分之二,正苦恼剩下的该放弃或继续时

“啊~这次摄影真够呛的。"小间外,有个男人边抱怨边推开厕所门,走了进来.

另一人接:“可惜是个男的,上回有个女模,说好了要修图,结果一到现场就被脱……唉,业界残酷,据说后来被哪里来的老板带去角落……嘿嘿,潜了。”

两人笑得下流,随即渐沥沥的声音响起。安掬乐嘴里衔着一根阴茎,心想现在这样,究竟算谁潜谁?

他仔细倾听动静,不敢乱来……“呜!”

外头的人:“什么声音?”

另一人:“有吗,你听错了吧?”

两人不语,可等候半天没再听见声响,不知是谁笑了笑:“没事,大概真的听错了。”

他们走了出去,厕所内恢复寂静,一片悄悄,过好一会

“呜……咳!”

满腔的唾水连同青年分泌的液体自安掬乐嘴里吐出,滩了一地。

他眸光涣散,一脸狼狈,没料青年居然会在那种情况下,抓住他头,挺胯侵入。

安掬乐被强制一吞到底,龟头抵住咽喉,鼻尖埋进对方粗硬毛发里,无法呼吸至双眼几近翻白,却不敢乱动,发出丝毫可疑声音。

这圈子的嘴是很松的,他可不想自己将来成为这些人的谈资,说如何在厕所里潜……或者被潜。

重点是,对于青年来讲,那肯定是要命了的丑闻。

“咳……咳!”安掬乐好不容易缓过气,生理性泪水沾了满腮。

杜言陌居高临下,俯望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恨不得在这里把人操坏,令他的嘴不论上下都撑到合不上,被他的体液灌注满溢,满得最好能怀了孕,走都走不了、离都离不开…

这样,他就会再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他弯身,捏着对方湿漉的下巴,问:“站得起来吗?可以的话,转过去,手撑住水箱……我会帮你舔得很湿很湿、很软很软,才进去。”

安掬乐抬眸,怔怔望他,这提议太具吸引力了。他不想……亦不可能拒绝。

他膝盖一颤,软软起身,顺从的转过,扶住水箱……翘起臀部。

杜言陌隔着一层布料抚弄他股间,进而把手绕至前头,解开安掬乐裤扣并拉下拉链,每个动作缓慢而确实,用一种恰到好处引发焦急的方式,揉弄他挺立分身,另一只手则撩开衣摆自肚腹抚摸,捏住他尚且软嫩的乳尖,施力搓动。

“嗯”安掬乐在迷茫里低吟,垂首瞥见青年逗弄他肉根的手指,指甲短而漂亮,修剪得很齐整。

兴许是因他现今工作,不得不养护,可即使只有百分之一,若对方是记着他曾经所言,他就很欣慰了。

安掬乐想着,捉住他在自己乳头上搓弄的手,将之搁到唇间,张嘴含住青年指腹,轻轻啃咬。

犹若乳猫在挑动摩挲它的人,杜言陌受到震动,明显一颤,他握住安掬乐茎部的手施力,后者疼得低叫,富含委屈,虽说是m,喜欢略带疼痛的粗暴摸法,然而真正用力了,又会露出一脸害怕被弄坏的表情……叫人无所适从。

从来拿这个人没办法。

扯下安掬乐的裤子,青年蹲下身,剥开对方臀瓣,按照方才所言,舔弄穴眼。安掬乐呜呜叫,青年湿热有力的舌不断舔弄他敏感肛周,足足两年未经开拓,内里却阵阵抽颤,自发地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来。

此际插入,就算会有一点疼,也不至于受伤,可杜言陌始终只用舌瓣及手侵犯,进出间,湿流的液体自股缝间溢落,沿着大腿内侧,沾濡安掬乐腿腔。

下一秒,三根手指挥开窄穴,一齐进入

“啊!”安掬乐双目睁大,在前列腺猛然遭受压迫的情况下,龟眼一酸,几滴浓白的液体瞬间喷了出来。

“呜……”肉根还很胀,分明高潮了,可依旧有更多水存储在囊根底,凹口跟后穴同时发麻,酸热剌痒,他不得不开口:“够了……”

青年恍若未闻,抚着安掬乐处在酸麻状态的肉根来回磨蹭,力道恰好,不会刺激得他再度射,亦不造成疼痛。安掬乐晕晕热热,还不懂他想干嘛,左乳突遭揪扯,他“咿”一声,此时杜言陌低首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安掬乐瞠大眸眼,拼命摇头:“别闹了……”

青年没语,握着安掬乐分身的力度加大,后者抽咽声。“不行……现在……尿不出来了……”他只想射。

“放松一点,你太紧绷了……”杜言陌按了按安掬乐比往常更显坚硬的小腹道:“这里,好像积了很多的样子……可以吧?”

可以你个头啦!很想反驳,但最可怕的是安掬乐也知道自己可以……青年持久力强悍得惊人,从前偶尔几次放其妄为的下场,就是连厕所都被带着上。

杜言陌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朝内部施压,压迫膀胱。安掬乐“呀”一声,排泄感瞬间变得强烈,杜言陌帮助他把茎皮往后扯拉,令龟头曝出,并弯曲食指戳刺安掬乐马眼,撑开搔弄,后者挺不住:“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青年明知故问:“体液……还是尿液?”

无法回答,浅黄色的液体自孔洞溢出,杜言陌替他扶好茎根,不令外洒。

这种事不论几次都不会习惯,安掬乐满脸通红,断断续续尿完最后一滴,杜言陌抽出至今,给他擦了擦,满意地亲他耳朵。

手指从体内撤出,还不及喘一口气,更加炙热且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股间,熟悉的热度凿开穴口,趁未拢上,挺了进来。

许久未经性事,肉体却没遗忘快乐的方法,安掬乐径道贪馋地吸附肉根,死活不肯松嘴。

杜言陌拧眉,汗水自发梢滴落。“你太紧了……”他抽出一点,再行闯人,然而对方内壁依旧很窄,箍得人疼,青年盖上马桶盖,抬起安掬乐左腿搁在上头,令穴洞张开。

“啊!”这一进便进了大半,安掬乐肩膀拱起、脑袋低垂,纤白的脖颈由杜言陌角度望去,绝对的诱人。

大抵是混血儿的缘故,安掬乐各部分比例,都比一般人来的修长。脖子也好、手也好、腰肢也好、腿也好……包含分身的尺寸,更不要提白瓷一般光洁的肤,如上好绸缎,叫人爱不释手。

他揉搓对方茎身,那儿在尿过之后软了些,抽插之下又恢复了硬度,不停抖颤。还没挺入前杜言陌仅仅是怀疑,不敢乐观,现在却很肯定这个人,没有别人。

他一挺胯,安掬乐便动腰,惯性地将他引导至自己发掘出来的敏感处,身体各部反应,全是在这些年两人耳鬓厮磨,一并培养出来的。

不含一丝杂质。

内部的贪婪更似在诉说:他多渴爱。

可自己却放了他一个人,这么长、这么久。

思及此,两年间曾有的一点儿怨怼也不得不消散,他亲吻对方脖颈,随后扳过安掬乐脑勺,再度施吻。

“嗯……唔……”安掬乐迷迷茫茫,自动回应他的舌头,吻得很甜。

一边接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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