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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奖品自然没啥好提,除了第一名还能意思意思拿个牌子,後两名只有奖状,安掬乐叫他把奖牌拿来看看,重量极轻,样式寒酸得不行,他却笑着把玩很久,最後挂到杜言陌脖子上,嘻嘻笑:「昨晚你该戴着这个干我。」

杜言陌:「……」

安掬乐揉他无言以对的脸,不论比赛大小、名次好坏,恋人获得肯定,他就开心。

他学小学老师口气:「你好棒,再加油,出国比赛拿冠军。」

杜言陌一愣,想了想,问:「你喜欢我拿冠军?」

废话,谁不想自己喜欢的人金榜题名人生得意啊?「能赢当然要赢啊!」不过怕小孩儿想歪了,太功利,安掬乐赶紧附加一句:「没啦,

做你开心的,拿不拿奖无所谓。」

杜言陌:「但我拿了,你开心吧?」

安掬乐:「是啊。」

杜言陌摸着下巴,随後道:「嗯,我知道了。」

安掬乐:「?」

杜言陌原先不大喜爱社团活动,那种看得到终点、风景无趣、规定一堆的跑法,很没意思,他一度考虑退社,现在决定……暂且搁搁。

教练一直认为他姿势不够标准,换气方式更错了多年,需要纠正,那些是当初杜言陌和他父亲一起学的,他执着地不想改,但……倘若能够变得更强,他愿意试试。

然後,总有一天,出国比赛拿冠军,让这个人骄傲开心。

他把脖颈上的奖牌拿下,给他的恋人戴上。

安掬乐莫名。

杜言陌:「下次……我会拿更好的回来。」

他认真承诺,安掬乐见状莞尔。其实,这个就很好,现在的你,就够好,我不想你更好,好得迟早有天,不再满足於我……

这念头一闪而逝,安掬乐将之抹去,说了声「加油」并抱住少年。

他心想,无论将来如何,他都不会问,只好好享受当下,保留力气,积攒足够能量,总有一天,能够微笑放手,看望少年离去,祝福他往更美好的路走……

一生不悔。

myhappylife.

《〈happylife〉完》

作家的话:

网路公开部分至此结束,剩下就个人志限定了。

谢谢大家一路支持,有缘就个人志见,没缘就下篇文见,预购资讯会再发布,总归会在三月到五月这段期间,绝对不会超出,抬头看月历发现六月了,那就是错过了xd

这两人确实还有一段路要走,不过现阶段他们很幸福,其实只要相信这点就够了。

p.s.:关於黑板漆,这部分是拿好友先前住的屋子来写,谢谢他们同意我公开照片~

番外之〈英语会话〉h

刚升高一,杜言陌就遇到了人生最残酷的挑战。

国中跟高中之间有个重大的分水岭,而这分水岭实际呈现方式也简单:杜言陌的英文快被当了。

是,高中会当人,被当要重修,花钱花时间,总归划不来。

杜言陌千百个不愿意,只能在考前埋首,拚命苦读。

温书假,他藉口去图书馆,实际到了恋人家里──倒是真的来念书,他并非是个不认真的学生,平日的回家作业也会老老实实按时完成,课前预习课後复习,虽没一样落下,可确实不太喜欢……尤其英文,绝对死穴,逢考见红。

上回期中考试出来,硬背单字的部分还行,语法部分,无一例外,通通死光。

令得安掬乐拿试卷感叹:「你不如拿骰子骰,可能分数还高点。」

说罢给杜言陌塞了一根木铅笔,上头四面写著1234四个数字,另两面则「再来一次」、「相信你的直觉」,表情虔诚。「这枝我用很多年了,给恩主攻加持过,特别灵验,时至今日,总算遇见个能传承它的人……」

杜言陌点点点。「谢谢你,菊花先生。」

铅笔搁一边,杜言陌打定主意把英文学好,他其实能说,毕竟真正和人家会话,不强求语法,能理解意思就行,考试不同,现在式、过去式、现在进行式、过去进行式……一样样分得清楚,光瞧著都眼花。

安掬乐在外商工作,英语底子不算太差──不好意思讲,有阵子补习,他专找abc「下手」,自诩台美友好交流大使,以打炮代替打仗,顺道揪人当家教,念二专那会更甚,刚打完一炮,就拿课本出来讨教。

当时有人挺浅显易懂地教了他一招,受用至今,见少年流露苦恼,安掬乐上前坐到他旁边:「我教你。」

杜言陌:「?」

安掬乐一身宽松白衬衫、浅色亚麻裤,一身适,颈边却突兀地烙著一道红痕,那是两小时前,杜言陌把人摁倒玄关,咬出来的。

他们没做,当时领口敞开大半,扣子掉了一颗,颈椎上潮湿灼热的感触徘徊,乳根被粗糙指腹揪扯摩擦时真的是随便怎样都好了,讵料突兀噪音打断旖情,几乎能列为时代遗产的和弦铃声令安掬乐笑了出来。「嗳,电话……」

「……嗯。」杜言陌没动,他半勃起,热物在运动裤内撑出一个微妙弧度,电还在响……他终於放弃,叹了口气,低声讲了一句什麽,拿手机接听。「喂?妈?嗯,我到了……好,我会买回去……」

安掬乐坐在那儿,兀自怔愣,杜言陌讲完电话,冷静很多,他转过身来。「怎麽了?你脸好红。」

谁害的啊!

安掬乐一口气憋在那儿,好在裤子足够宽松,少年尚看不出他身体异样……在杜言陌罕见地骂出脏话的同时,安掬乐差些为他那份惊人的性感,直接射。

太丢脸了。

历经这一出,谁都没敢轻举妄动,杜言陌没忘此行要务,乖乖念书,安掬乐则在一旁做他的事,中间有点儿耐受不住,跑进厕所,索性先撸一炮出来。

很久没自立自强过,安掬乐觑了眼满手白液,笑了一声,发情发成这样,变态似的。

尤其看著少年埋首桌前专注样子,安掬乐心痒痒,确信自己这辈子变态定了。

他握笔一挥,开始写:「一般现在式……imakelovewithyoueveryday.」

杜言陌:「……」

安掬乐一哂。「这话的意思呢,就是『我每天都在跟你做爱』。」

杜言陌望了望天……花板,无言一晌,随後实事求是道:「我们并没每天做。」

安掬乐:「这是举例!我们在教学懂不懂?正经一点!」

「……」到底谁不正经?不过……「嗯,你高兴就好。」

安掬乐满意了,继续写:「这个是一般过去式:imadelovewithyouyesterday.意思是……」

「『我昨天和你做爱。』」

「对~一点就通,基本把动词状态换一下,加上时态,搞清楚这个规则就可以……」他捏他脸,身体倾斜,懒懒靠对方身上,由杜言陌视角望去,只见男人眼角泛红,松垮衬衫底下,浅粉色乳头隐约可见,半遮半露,就连眨眼时煽动的睫毛,都像在传递甜腻的情欲气味。

男人淡笑掀唇:「呐,换你说说,现在进行式……」

杜言陌:「iammakinglove...」说到一半,情燥难安,声音卡住,说不下去。

安掬乐鼓励一般眨眨眼。「然後?」

「makinglovewithyou...」

对方吐息越挨越近,甜得锁喉,安掬乐爱美却从不喷香水,该说他自然散发的气息就足够诱人,杜言陌几乎放弃,弯身一口咬住对方脖颈,他没用力,安掬乐痒得笑出,边躲边滚哼哼叫:「你干麽,好好念书……」

他半推半逃,可哪儿比得过少年蛮力?一下就被吻住,何况实际上,也非真心要躲。

杜言陌重重叹气,太明白这人德行,直接加重力道,在先前弄出的痕迹上再添一笔。

安掬乐怕痛,但骨子里却是个m,一被稍稍粗暴对待,就会很老实听话,他没了抵抗,潮润的眼动情般望著少年,明显一副等操模样,杜言陌一个十七岁青少年,正值满脑虫时期,哪耐得住?

或者就是到了二十七、三十七、四十七都一样。

根本拧不过这个人。

他俯身亲吻,吸住那片薄唇,安掬乐很会接吻,可除了最开始「教学」时期,後头完全由他想怎吻就怎吻,连在这种细节上都臣服的姿态,真的会让人一不小心就把他弄坏。

杜言陌朝他口腔敏感处舔去,安掬乐闭眼自鼻腔里发出一声舒叹,轻轻浅浅的「哼……」一声,把人全身感官都撩起。

他衬衫没换,扣子只扣一颗,随便一蹭就把肌理曲线完全坦露,浅色乳晕旁残留著前不久掐出的瘀痕,杜言陌不知男人的乳头也能看来如此猥亵,有时这人坦著胸膛在屋里走,他会有种奇妙的焦躁感,逼他穿衣,好像那是他的,不想给人看到。

能藏多牢,就藏多牢。

他手沿著安掬乐背脊下滑,直至裤腰,赫然察觉不对劲,手心一片平滑,摸不著布料,杜言陌难掩疑问:「你没穿内裤?」

安掬乐脸肤刷地一红,没应,杜言陌手滑过股沟,用力捏住他一边臀瓣,安掬乐哼了一声,这才老实交代:「刚刚脱下的。」

「何时?」

「就你念书时……」他自给自足完,见内裤布料湿了一小块,穿著不舒服,乾脆脱了没换上,细细推敲,当真是在等少年发现,难挨地将那根性物干进来。

骚成这样,连少年念书都不放过,安掬乐自知不大对,可他努力过了,事已至此,不如从了。

他食指比出个「一」。「嗯,就做一次,不能多。」

杜言陌:「……」讲得好像点火的人不是他,不过原先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谁撩拨谁已不重要。

他把安掬乐裤子扯下,纤软的体毛下修长性器有发硬迹象,这人全身色素浅素,就连阴茎颜色都很淡,曝出的龟头是唯一稍重的,可也是漂亮鲜润的深粉色。杜言陌舔进嘴里,倾身含入,安掬乐绵长地低吟一声,挺了挺腰,沉浸在被人侍弄的舒悦感里。

杜言陌体温偏高,嘴腔温度亦比常人热,外加这方面学习天赋好,安掬乐总能很舒服,而且……他很喜欢看少年这种近乎要吞噬他整身的模样。

安掬乐拨开他额前浏海,杜言陌将他性器含吞到底,挺直的鼻梁埋进耻毛丛里,安掬乐见著,忽然就乐了。「你长胡子原来是这样子。」

杜言陌:「……」

他没答话,取而代之缩紧嘴巴,令安掬乐阳物肉棱摩擦喉咙,对方很快安分下来,呜咽低鸣。

「轻一点……」

杜言陌依言放松,吐出肉茎,吮吸下方两边囊物,再从根部一路吸咬,舔舐他顶端泌出的清液,又将整根吞入到底,来回动作,安掬乐肉根发胀,完全勃起,前会才自行射过,他推推少年的头,提醒:「我货不多,让我晚点射……」

杜言陌抬眼,略有不解。

安掬乐招认:「我在厕所……嗯……弄过。」

实在是……杜言陌哭笑不得,可仔细想想,自己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推倒,这样那样之後却撒手不管,过分至极。他抱歉地亲了亲他阳根,问:「怎不跟我说?」

「说什麽啊。」安掬乐敲他一下,难不成要他主动跟少年讲:他欠操?

呃,虽说是事实……

杜言陌想想也对,安掬乐乱来归乱来,有时反而异样的矜持,能不穿内裤等操,却不主动求欢;能喜欢他喜欢得连自己都不要,却能守著自己心情,丝毫不吐露半分。

有点心疼,却又很想听他求一次。

求他爱他、求他给他。

哪怕一次,都好。

不过他没立场,只能默默地把这惦望放心底,终有一天等待实现。

他吮吸力道轻了些,悉心舔过男人毛丛里所有器物,扳开臀瓣,探入一指。他不忘窥探安掬乐表情反应,後者细细喘气,朝杜言陌勾勾手指,示意他抬身接吻。

「呼……」两人唇齿相缠,安掬乐手臂攀住少年健壮腰肢,手从他棉t下探进,揪住他背脊贲张肌肉,摩挲搓揉,爱不释手。

情人的热情回应是床笫间最好的激励,杜言陌打开茶几抽屉,拿出润滑液,在对方後口外先涂上一圈,再剥开绉折,抚擦内壁,男人穴口敏感,很快抽颤起来,连同内壁阵阵蠕动,杜言陌探进三根,反覆拓张,安掬乐早已憋得不行,贴著少年耳朵,频频催促:「再深一点……算了算了,你进来……」

杜言陌不肯粗暴,非要他黏膜瘫软,才肯进入,安掬乐就像只没吃饱的馋猫,不停用爪子挠他背:「快点……快点……」

他哼哼乱叫,双腿不安分地踢蹬,杜言陌无可奈何,抽出手指,将人翻过,以背後位插入。

私处一阵热意,初始被凿开的饱胀感令安掬乐下意识往前逃,杜言陌把他腰搂紧了,拉回来,没入半截,待他习惯,粗大肉具不由分说,强硬到底──

「呜啊啊!」安掬乐眼前一花,一声大叫,随即转为呜咽,甚至打了个嗝,像刚吃饱的奶孩。

看他可怜的,偏偏又爱招惹。杜言陌忍住欲望,亲吻安掬乐脖子,一面安抚一面问:「疼吗?」

「有一点……」安掬乐点头,大抵射过一次,相比快感,更能鲜明感受到其他,肠子理火烫烫的,对方粗硬毛发在穴肉上来回摩蹭,竟使他莫名脸红。「可是,又还好……」

「嗯。」杜言陌没急於挺胯,他低首吸含对方耳根,双手绕至前方,探入衬衣,揪住两边乳首,不时拧转。

那儿完全坚挺,揉在手里,像两颗小豆子,每搓一下,安掬乐便哼叫一声,他声音细细柔柔的,恍如毛刷,挠得人心痒。

杜言陌性器极硬,忍不住低喘著问:「我能动了吗?」

「可以……啊!」刚应完,少年便迫不及待挺动起来。

他力道强悍,安掬乐呼吸乱套,身体很热,被摩擦过度的地方烫得彷佛著火,那股热意熏得他全身泛红,水汗涔涔,凡能触及之处一片滑腻,包含前头阴茎,不停冒水。

滴答滴答地,淫汁伴随撞击坠落在地,杜言陌握住那根,手指剥开龟口,轻捻了几下,发现流出的液体异常滑润,黏度不若往常,少年仔细确认那物,将湿漉手心摊在安掬乐脸前。「好像水。」

「嗯……」安掬乐迷迷茫茫,眸子里真是一片水。

男人彷佛一掐成滩,杜言陌又搓了一会,发现对方不够坚硬,这令他律动略有迟疑,正打算抽出,身下人却忙不迭喊了声:「不要!」

杜言陌:「?」

安掬乐脸热,他确实没东西好射,可反之後方黏膜变得异常敏感,强大的扩张使他下腹发酸,少年每擦过一次前列腺,就像拨著他体内的弦,引发震颤,酥麻至极。

他喘著气道:「没关系,再插我一会。」

「好。」杜言陌再度挺进,见安掬乐反应并非不适,遂宽了心,加快抽送频率。

「嗯!嗯嗯!」安掬乐体内益发甜腻,甬道若有自我意志,吸附性物,咬得很紧。

他越叫越黏,叫到後来,甚至无意识咬住下唇,闭眼蹙眉,似在忍耐。

杜言陌用手将他嘴唇分开,扳过他脸,只见那人面上一片异样潮红,嘴里涎液沿著杜言陌的手,溢落在地。

他反应奇妙,身体有逃躲迹象,却又不像不舒服,杜言陌箍紧他腰,猛力插入几下,安掬乐阴茎半勃,硬度依然不足,可他显然……很有感觉。

杜言陌吻他,安掬乐舌头回应地舔著,可没几下便软下来,没了气力,他表情像被干到发懵,双眼涣散,失却焦距,嘴里咿咿呜呜乱哼一气,他听得理智全无,提起男人下腹,令之双腿腾空,仅靠手臂撑地。

安掬乐身肢摆,白衬衫挂在身上,像块破布,他手很疼,肉茎根处及阴囊里酸麻得不行,分明有东西想出来,又出不来……

「啊!」他惊喘一声,不知何时被改换姿势,他被杜言陌拉起,接触一下子加深,大腿被扳开,向後坐在少年粗大肉根上。

殷红肉穴吞没少年器物,直插到底,小腹像被狠狠戳穿。「呜,不要了……疼……啊啊啊……」

上头的嘴是这样讲,下头的嘴却益发缠腻,裹著肉物,吞得更紧。

「唔……」杜言陌眉头一拧,难得溢出低喘,显示被箍狠了,他不得不将安掬乐臀穴掰开点,当肉器抽出,便带出里头滑润液体,水声噗滋噗滋清晰作响。

那不仅仅是润滑液造成的东西,令他知道,这个人其实很爽。

杜言陌:「你比平常有感觉,对吧?」

安掬乐不答,下场是乳根被揪住拨弄,摩擦到发麻,少年亦不肯放。

「为什麽?」

「我不知道……啊!别捏了、咿啊啊、不知道……」安掬乐嚷:「射不出来……可是……」舒服。

难以言喻的舒服。

好像脑浆都要沸腾一样。

「痛还舒服?」杜言陌边问,阴茎边往上顶了顶。

「唔!舒服、舒服,啊啊──」

安掬乐脚心酥软,一阵绵延不绝的快意袭来,好疼、好热……他伸手捏住茎根,脑门一烫,在杜言陌始终有力的撞击之下,不知何物喷了出来,滩了一手。

他头晕脑胀,喊到无声,过分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瘫痪四肢,安掬乐大口喘息,泪水汩汩溢出,杜言陌瞧清他手里那些液体──大半透明,混著一点白浊,稀薄得看似没制造完全的液。

「咿啊,好奇怪、停不了……呜……」男人历经高潮,四肢绷紧,却没瘫软下来,吸著粗壮物事,死不肯放。

杜言陌艰困地顶了几下,安掬乐总算松了嘴,取而代之,双脚紧阖,脚趾曲起,承受到极致,安掬乐扯著衬衫,哼声添了浓烈哭音。

男人这副样子,杜言陌能忍得住就有鬼了。他粗根顶送,拍打力道再无章法,只剩猛烈,安掬乐体内那根紧绷的弦终於断开,前端哆嗦著流出最後一点汁水,完全死机,再硬不起。

杜言陌亦射了,他来不及抽出,液体喷在男人体内。

他喘了会,侧首亲吻男人湿漉漉的脸,却见他手臂无力垂落,衣物随之滑下,肩膀坦露,似晕了过去。

杜言陌骇了跳。「菊花先生?!」

他拍著男人的脸,抽出凶器,对方一口气喘不上来,杜言陌将人正面揽进怀里,抬高下颔,给他徐徐渡气。

安掬乐呜咽一声,回了些神,他脸红扑扑的,不知泪液还唾液,总归沾了一脸。

见人醒了,杜言陌松口气,给他倒水。

安掬乐一口气把整杯水都喝完,喝得太快还呛了一下,杜言陌替他拍背顺气,对方反而低叫出声,杜言陌不解:「怎麽了?」

安掬乐沉默一会,手伸到下头,肉穴被操得翻红,朝外吐著白液,一时难以合拢。

他试图动腿,却一点力都使不出,不由杜言陌一眼,哼了两句,少年没听清:「什麽?」

安掬乐嗫嚅。「……不了。」

杜言陌:「?」

安掬乐撇嘴。「算你狠,把哥操翻……我腰软了,动不了。」

讲出来瞬间,安掬乐真不知该哭还该骄傲,自己为「教育」豁出去,当真养出一根了不起的国家栋梁,他一直以为自己挺耐玩的,谁知居然被操晕加瘫痪,简直是小零界的耻辱,传出去不用做人了,生不如死!

安掬乐为此罕见地闹别扭,直到被洗乾净歌放床上都像大体不讲话,杜言陌倒是挺乐意他这般安安静静随人折腾,服侍到家,给他脸拍化妆水。

安掬乐一脸水嫩,倒在床上呻吟。「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杜言陌对他胡话毫不在意,在他额上亲了亲,去做自己的事。

安掬乐累得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睁眼,就见他家小朋友窝在桌前,窗外天色已黑,一室寂静,只偶尔传来纸张翻动声,杜言陌背对著他,上身赤裸,台灯的光映著一身劲悍健硕的肌理,赏心又悦目。

安掬乐欣赏一会才出声:「还在念英文?」

「嗯。」杜言陌回过身来,点了点头。

安掬乐躺在床上,手撑下巴,面色慵懒问:「时态会了没?」前会那样是情趣,正经的教学法他这儿还是有的。

未料少年答:「会了。」

安掬乐挑眉。「哦?」

杜言陌正经朗诵:「imadelovewithyoufourhoursago.」

原来他睡了四小时啊。安掬乐呵欠,「运用不错。」

杜言陌搁下书本,上前亲吻他脸畔,冒出一句:「iloveyou.」

安掬乐一愣,陡然一句英文表白,害他瞬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少年口音笨拙,发音不正,可奇妙地叫人心里发软……以前学过:love是状态动词,除了过去和永远,无法套用在其他时态里。

我曾爱你、我爱你、永远爱你。

爱这个字汇,单纯至极,於是人人都以为懂,可真正用得好的,却不多。

思及此,安掬乐笑了。他抬手搔少年脑袋,「很好,争取期末考试一次过关!」

……

最後考试成绩出来,杜言陌奇迹保住,没被当。

安掬乐自然没厚颜以为这是他另类教学的成果,不过少年从此居然对英文开了窍,触类旁通,各种时态,信手拈来,安掬乐有回好奇问:「你怎忽然懂了?」

杜言陌:「用makelove转换一下,就懂了。」

安掬乐:「……」

果然是言教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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