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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下腰部,张开双腿,令扩张足够的穴口坦露。「插进来,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他连耳根都红,试想一个二十八岁成年男子,居然渴求一个十六岁少年操他,天下没有比这更可耻的事了……可羞耻的反面,却是异样快感,安掬乐别开了眼,不禁催促:「快点!」

「嗯。」杜言陌听了,他按住安掬乐腿根,将性具插入,内部等待已久,饥渴的黏膜一下子包覆上来,令两人同时噎了口气。

安掬乐呜咽一声,少年的阳具撑开他穴肉,他下肢沉重,腰部发酸。

内部被捣开的感觉鲜明,他咬住下唇,闭上了眼,极力感受。下一秒,眼角被人吮吸,安掬乐缓缓睁眼,斜斜看见少年,那明显渴望表情,一下子打入他心底。

杜言陌一边插入,一边索吻,像个缠着大人要糖吃的孩子。

安掬乐探出舌尖,亲吮他眼睑──他没忘,这是少年敏感地方。

在性感带被亲的同时,少年勃发肉器一阵抽颤,有胀大之势,安掬乐感知到,为他坦白直率反应一笑,最终与少年缠缠相吻。

就在这一刻,安掬乐发现,自己一旦被他那双漆黑忠恳的眼盯住,就……啥也没办法了。

原来,自己还是个爱狗人士?

「呃!」趁安掬乐走神之际,杜言陌阳具一口气塞到了底。

安掬乐一阵涣散,双腿被撑开到极致,微微发疼,少年过於巨大的肉器使他穴口绉折完全瘫平,括约肌紧密含食对方根部,杜言陌粗硬的耻毛蹭着他敏感肛缘,年轻饱满的囊袋沉甸甸的,挂落下方,伴随律动,拍打、撞击安掬乐的臀部。

对方性具如同一根热杵,每一次深深捣进,都令安掬乐错觉内壁会被戳刺得乱七八糟,不由捂住小腹。肚子很胀,下身又酸又麻,杜言陌牢牢捉着他的腰,开始挺胯。

安掬乐後穴曝张,被肉棍撑开,就像在交配中毫无反抗馀地的雌类,被年轻强大的雄性不断捣干,直到那人餍足,将巢射空为止。

「嗯……啊!啊!」内部被撞动的力道加大,安掬乐低叫出声,疲软的双腿在床单上蹭动,不时夹住少年悍而有力的腰部,想令他缓点。

杜言陌直接摁住那两条不停作乱的小腿,现在他已完全沉溺在最原始的律动里,「啪啪啪」肉体拍打声淫靡回响,两人最先是正常位姿势,杜言陌却转而抱起安掬乐的腰,提起他软绵绵的身体,令他攀在自己身上。

安掬乐迷迷蒙蒙,不知被插了多久,不管哪里都很无力,性器痿了下去,但并非是因不舒服,反倒是舒悦得好似不见尽头,他射不出,如同女人,光被插着,就有热度涌上,那细微如电流的快感,不停连接、蓄积,不知何时,就会喷发。

「啊呀!」杜言陌骤然把他提起,抽出性具,那儿牵连太久,导致离开时,润滑液或一些不知名液体,全黏糊糊地,缠连成丝。

凶器抽离,安掬乐总算能好好呼吸,刚才肚子太过饱满,连吸气都力,他穴口缩,却仍颤颤无法合拢,内壁蠕动着送出透明湿滑的水液,沾满腿间。

杜言陌将他身子翻转,使他背对坐在自己身上。同时双手下探,把安掬乐後臀及大腿内侧的淫液抹开,从腿根抚至膝盖。安掬乐一颤,尚未反应过来,少年两手便已固定住他两边膝盖,二话不说,令他双腿彻底打开。

这要在a片里,通常会附上「开张~」之类,淫荡又白痴的台词。实际上,安掬乐已经营运过了,而且很想打烊,偏偏顾客至上,他累到不行,脑袋往後一靠,贴在少年耳边细声央求:「快点……快点做完……」

「嗯。」杜言陌的手从膝盖一路滑至内侧,握住他两边臀瓣,将之扳开。

里头粉穴历经长时间抽插,已完全呈现酸软状态,相当湿润,杜言陌的肉棒轻而易举,便从後头插了回去。

「呜啊……」安掬乐下意识挺腰逃躲,反倒令这粗长肉具,多了空间,入得更深。

前列腺被擦过同时,安掬乐唧唧硬了,马眼滴出液及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沾脏了被单。

少年捧住安掬乐屁股,由下往上,拚命操干。

「啊、啊、啊!」他腰部结实,律动强悍,每一下都令囊袋重重拍打在安掬乐臀肉上,导致一片红肿,足见操得多狠。

他双手绕到前方,不停拈弄安掬乐乳首,先是掐住乳根,再用拇指指腹,以画圈方式,摩擦按压,不时又揪住他整颗乳粒玩弄,安掬乐咿呜咿呜地,刺激得快挺受不住,不禁一手握住自己胀疼的阴茎根部,开始套弄。

伴随後方抽插,安掬乐「呜」了一声,水自马眼口溢了出来。

并非射,而是排,在清空前,快欲无法中断,甚至略带疼痛。安掬乐脚趾蜷缩,後穴酸麻得好似连黏膜都要化了,他缩着肚子,绞紧少年性器,口气不自觉带上哀求:「别插了……别插了……我射不了……呜~~」

杜言陌:「再等等……」

安掬乐尖叫:「等你妹啦!」

杜言陌边插边道:「我妹妹……不会来。」

靠靠靠。

14.好啦,随便啦h

最後杜言陌总算射了,谢天谢地。

安掬乐腿脚无力,在少年抽出同时,软瘫在床,不停喘气。

後穴颤,十分无力,里头液体汩汩溢出,沾了一床,杜言陌扯下阴茎上的保险套,里头沉沉的,上回没细看,这回他好奇翻过来,里头浓滑落,沾在安掬乐臀部上。

他瞅了一会,将之抹开,好似野兽在藉由自己的气味,占领、标记地盘,安掬乐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看他用液涂满自己下身,忍不住调侃:「你乾脆让我怀孕算了。」

少年扬眸,表情惊诧,却又将信将疑。「可以吗?」

「……」他真心怀疑了下这年头的健康教育,笑骂:「白痴啊,虽说我被你操得出水,但老子还是雄的。」

「喔……」杜言陌:「我记得也不行,但估狗看到好多,什麽男男生子……」

「……」安掬乐扶额。「别乱估狗……还有,你看到的是男人和鸡的综合体,科学家最新研究,从肠道生崽……算了,我掰的,求你别信。」

少年信赖表情,令他表示:压力很大。

杜言陌那些黏稠液体,逐渐水化,自安掬乐体肤上滑落。他示意少年打湿毛巾,给他擦拭,这时候杜言陌很听话,不乱来,他给安掬乐擦到腿间,看见他仍在翕张的殷红穴口,忽而问道:「我能舔舔看吗?」

「呃?」安掬乐一愣,伴随他视线,意识到菊花被盯,他看不见那儿情状,只觉既酸又热。

「可以吗?」他又问一次,口气正经严肃。

安掬乐心里骂他假客气,刚刚分明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哪个问他意见了?

反正舔的话,怎样都不会受伤。「好啊。」

於是杜言陌俯下身,将脸埋进安掬乐腿间,那儿还残留着润滑液的香味,以及属於情欲的气息。他伸出舌头,在红肿肉瓣周围弄了一下,安掬乐原先都被插到麻了,可杜言陌一弄,他腰部一酥,一股难言热意再度在小腹处汇聚。

「啊嗯……」肛穴是安掬乐最大弱点,一被舔舐,呻吟完全噎不住,嗯嗯啊啊喊不停,杜言陌很受用,他越舔越悉心,把本来擦乾的穴口用得湿漉漉的。

他动作细致,安掬乐感觉好似连心脏都被舔吻,他按着胸口,满手汗液,滑腻一片,垂眼下瞟,别说阴茎,连同乳头都是翘硬勃起的状态。

他热了脸,心跳怦怦。

彷佛意会到他目光,杜言陌抬眸,恰好对上安掬乐翘起硬根,他从穴肉舔过会阴,吻上囊袋,欲将之含进嘴里。

上回杜言陌也替他咬过,但安掬乐正忙着对付少年那根,完全没当回事,现在……呃啊啊,技术好烂,尤其他刚射过一次,这回要射,需得更大刺激,他心想打手枪就好。「那里不用。」

少年却道:「我想舔。」

他直直盯着安掬乐,一副拜托和祈求的样子,前者拿他没法,好像一被这样望着,自己就怪怪的。「好啦。不过,我先教你……」

他用毛巾把杜言陌唧唧擦乾净,对方性器半垂,但仍沉重,安掬乐捧着他丸袋,默默掂他重量,人家北海道马铃薯工厂的阿桑,徒手就能秤重,他安掬乐不惶多让,在内心估量出一个数字,不禁啧啧。

杜言陌:「?」

安掬乐:「你同学没问你唧唧怎会这麽大?」青春男生,应该对这类问题很在意。

杜言陌答:「有。」

安掬乐:「你怎回答?」不会来句「我天生」吧?人生淫家什麽的,最讨厌了!

杜言陌:「我运动。」

「……而且有喝安佳脱脂奶粉?」安掬乐笑了出来。

杜言陌:「?」

「……」也对,这年代的国中生,怎会听过他们那一辈的经典广告标语?估计阿荣是谁都不知道。

安掬乐一边感伤他们世代的隔阂,一边把对方半勃茎具,含入嘴里。他缩紧口部,同时动弄舌头,舔舐少年马眼,杜言陌射过一次,但这回很快就硬了,安掬乐嘴被塞满,无法呼吸,他握住肉茎根部,将之慢慢吐出,再含咽回去。

「呼啊……」如此几回,他扬眸,正想问他懂了没,不料就在二人视线对上这一刻,少年居然……射了。

全在安掬乐嘴腔里。

「咕嘟」一声,安掬乐下意识咽了下去。

安掬乐:「……」

杜言陌:「……」

「呜~~」液刚射出时,呈现的是奶白色的果胶状,腥膻黏腻,极不好吞,他被射了一嘴,沾黏喉部,安掬乐立马起身,冲向厕所,扶住马桶──「咳咳咳!咳呸!」

……完全吐痰声音,安掬乐吐完,开水漱口。「往後……出来前,麻烦告知一声。」

安掬乐走出浴室,喉咙里还是那味道,直呛鼻头。窗户边有套桌椅,茶几上摆着茶包及热水壶,安掬乐将茶泡开,喝下几口,总算好一点。「真是,我百年没吞男人液了,居然破在你这二货j里。」

少年走了过来,抱住他。「对不起。」

「呃……」安掬乐也非真心怪罪,见他模样沮丧,倒令他错觉自己在欺负小孩。罢,吞都吞了,何况少年不是故意,又能怎样?「算了……」

「嗯。」杜言陌讨好地亲他的嘴,当然不会讲他其实控制得住。他自小接受运动相关训练,或者与他天性亦有关系,总能很好地自制,可刚刚……四目一对,射的念头直接而强烈,杜言陌放任了。

他明白:这个人会原谅他的,从那天在深夜酒吧外头,看见这人第一眼,就知道了。

他被大米水浇灌,却一点儿都没气,扯开的嘴角,反倒有种自嘲,淡定的表象显示他并不想气急败坏,暴露太多真实心绪。

像一只优雅慵懒的猫,只要好好抚摸他,捏好底线,偶尔一点使坏,他都会笑着容纳。

因为他很漂亮,想要维持那份漂亮,而杜言陌需要的,就是对方的漂亮。

漂亮的外表、漂亮的体态、漂亮的表情、漂亮的言语……无须深究,能令自己感受到救赎,觉得轻松。

这样就好。

他抚过眼前这人白玉一般温润的肌肤,缓缓蹲下身,再行含住对方阴茎,学安掬乐刚才方式,反覆吮吸。

「老天……」天赋异秉啊,学习有够快。安掬乐被咬到彻底勃起,头皮麻了,腰肢酥软,几乎站不稳。

杜言陌吞附他肉茎,一手扶住他腰,令安掬乐能缓缓坐在座椅上,这过程里,少年的嘴没离开,始终吸着。

安掬乐双腿大张,被搁在少年肩膀上,手指在对方短短头发里抚弄,不时用力,整个人陷入高潮前迷乱酩酊的状态。「不行……我要射了……」

杜言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安掬乐想推开他,偏偏少年分毫不动。「我要射了!」

「嗯。」

你xx咧!安掬乐内心一边靠夭,一边遏止不住,终究射在少年嘴里。

「咕嘟」一声,这回换杜言陌吞了下去。

安掬乐哈啊哈啊喘,勃动的肉茎离了杜言陌的嘴,还在一跳一颤,喷出液体。

杜言陌把那些全舔乾净了,服侍得涓滴不剩,安掬乐气笑了。「味道如何?」

少年咂了咂嘴。「苦苦的。」而且很腥。

活该。安掬乐:「良药苦口,一滴,十滴血,听过没?」

「哦。」杜言陌点点头。

「……」安掬乐无可奈何,他侧了个身,要端茶给少年,他一转腰,那臀瓣便微微分开,露出刚被舔润的肛穴边缘,他问:「你要喝茶,还是……?」

coffee,teaor...me?不过最後一个完售哩~然而话没问完,对方已在这时起身,拨开他双臀,朝着那湿润缝穴,将自己尚未完全消下的阴茎往里一塞。

「啊!」安掬乐翻了杯,一口气噎住,杜言陌下身同时全根挺进,以为早已麻痹无感的後穴,一经插入,黏膜又敏感颤,安掬乐气得要死,偏偏又拿他的绝世好j没办法。

只好自暴自弃:好啦,随便啦。

15.红龟h

少年人好体力,虽说随便他了,可安掬乐终究撑不住,不得不讨饶:「轻点、轻点……嗯……」

杜言陌闻言,真的轻了「一点」,最後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椅子上、一次在窗边。

在窗边的时候用的是背後位,安掬乐被撞击得整个脸贴在冰冷玻璃上,吐出的热气晕蒙了窗外的霓虹,安掬乐涣散的眼透过玻璃映照,恍恍惚惚,看见少年在他身後挺胯,奋力进出。

他一直认为男人这时候的表情,总是狰狞,很没美感,可少年却给他一种非常性感的感觉。

未臻成熟的性感。

「嗯啊……嗯啊……」安掬乐已放弃遏止自己的呻吟,他一噤声,对方的手便执拗地掐住他下巴,探进他嘴,摁着舌头,一阵搅弄。

嘴被迫张开几次,安掬乐到後来无力反抗,任他去了。

「呜啊,那里……会坏掉……会坏掉……」真的会坏,被插坏,安掬乐双手无力在光滑的玻璃面上抓挠,下身却被牢牢箍住,完完全全逃不了……直到少年阳具膨胀,射瞬间,安掬乐猛回神:「你没戴套!」

要死了,他使力把人推开──男人在排时候,总是松懈,对方粗长肉具自安掬乐臀隙滑出,第二股、第三股水喷在他穴口及会阴处,体内亦有一滩跟着溢落下来……安掬乐脸青,这下真是不知该讲什麽才好。

「你,给我坐好!」

少年闻言,立即正襟危坐,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

他阳根湿漉漉地,翘在腿间,硬度尚未完全消弭,深色的肌理上满覆滑腻汗水,反照着顶上廉价白灯,光滑漂亮。然而安掬乐欣赏归欣赏,骂还是得骂:「往後,不管跟谁做、怎样做,都不能不戴套,这是基本礼貌!」

教训同时,里头液体仍在渗出,从他腿间滴至脚根,这麻痒感受,令安掬乐浑身战栗,脸红似火,万分不自在。「三个月後,你给我去做健康检查!」

杜言陌终於露出了一点反抗,他俊脸一凛,沉声道:「我没病。」

安掬乐很直接:「但我可能有。」

杜言陌:「……」

「懂吗?不要对你不知底细的人,过分坦露,保护自己是在这个圈子里……不,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环,你千万不能忘记。」安掬乐讲完,看着少年一脸深思表情,不禁一笑。「放心,我上个月检查过,目前没问题,总之纵容你的我也有不对,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下次……」杜言陌却听见了另一个重点。「所以,还有下次对吧?」

「……」安掬乐摸摸鼻子。「我……我去洗澡。」可耻,居然使出正妹三宝逃逸。

杜言陌起身,抱了上去。「我想一起洗。」

安掬乐呶呶嘴,忠犬撒娇之类的,最讨厌了!他斜睨一眼,警告道:「今天的营业时间到此结束,不能再做罗。」

「好。」

安掬乐将信将疑,但反正人家依了,前两次他也算半推半就,真心不要,杜言陌无法强来,两人相互搓背,杜言陌体型较高,为配合他而前倾,安掬乐有种自己在洗大狗的错觉。「要冲水罗~」

他把杜言陌头上及身上泡泡冲掉,湿答答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少年体格好,满身是水,很诱人──当然,安掬乐很撑了,纯欣赏,不玩弄。他示意杜言陌给他洗头,对方动作流畅,手指力道刚好,十分舒服。

安掬乐赞叹:「你技术比美发院好多了。」

杜言陌:「我常给我妹妹洗。」

「妹妹?」安掬乐想到他那句很冷的「妹妹不会来」,难道是认真的啊?「你们差几岁?」

「十二。」

「噗。」

杜言陌:「?」

安掬乐:「……没事。」少年不提,他当真忘记,他们之间,也差十二岁,相当於杜言陌这年纪,把他四岁妹妹嘿嘿嘿嘿再白白白白。

也难怪乔可南要诅咒他唧唧烂菊花残,换他自己也很想骂:就是啊,混蛋!

洗好澡,安掬乐彻底筋疲力尽,摊在床边,内心感叹:他真的老了。

二十八岁,其实还年轻,但和眼前人一比,十二岁的差距……感觉好禽兽。

不,根本禽兽不如,天下有哪只禽兽,会对未长全的同类下手?

……安掬乐脑里浮现一个人,随即扯嘴,将之挥去:不不不,不一样,那是禽兽中的禽兽,渣攻中的战斗机,自己怎能拿他来比?太自甘堕落了!

安掬乐正自我唾弃,杜言陌却自床铺另一端缠了上来──像只八爪章鱼,两手两脚,缠得死紧,软下但仍具分量的唧唧,在安掬乐腿间拚命蹭、蹭啊蹭……安掬乐都怀疑自己那儿要破皮了。

少年异常黏人,据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安掬乐不喜欢性交以後跟人黏糊糊的,大半都是一拍两散,要不再来一次,前者……他对少年办不到;後者,他自己办不到。

做了三次!三次啊!

囤了一个月的子孙,这会全流落出去了。

安掬乐忽然想到。「对了,你十六岁,怎会念国二?」一般应该高一了吧?

杜言陌敛目。「我晚入学。」

见他似乎没想多提,安掬乐也就没多问。「喔。」

杜言陌从背後抱住他,忽然开口:「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不客气。」寿星最大,唧唧更大,算了,不跟你计较。「你喜欢就好。」

杜言陌似乎听出他的不满,他上半身跨过来,覆在安掬乐身上,不解而且略带紧张地问:「你不喜欢?」

安掬乐:「呃……不是。」

杜言陌:「你可以说实话。」

实话?说啥实话?

实话就是太棒了,他很爽,虽说少年持久力骇人,但持久总比不久好,何况他其实很听话,要他捅哪就捅哪,说东不往西,性事上的奉献度及学习力皆高,这等人种,安掬乐从没遇过。

现在他忽然懂了陆之遇上乔可南之後,那种难以割舍的心情。放不开一个百般依你的人,不管那个依,是建立在神抑或肉体上。

更何况,肉体跟神,本就是一体,硬要分割,毫无道理。

他安掬乐,忠於自我,屁股痒了就痒了,从不虚伪清高的活。

所以在少年问他:「我下次可以再找你吗?」的时候,安掬乐连在内心上演天使与魔鬼老梗剧场的档期都没给,直接就回了一字:「好。」

◎◎◎

宾馆里开了暖气,出来时,寒风迎面扑上,杜言陌难得地觉得冷。

紧外衣,拉上拉链,身体刚发泄完,他觉得轻,凌晨四点,天色仍暗,四周霓虹却早早熄灭,周遭一片沉静,连灯火都安睡。

他深呼吸,掏出手机,犹豫好一会,才摁开简讯,信件匣里并无新讯……不意外,他仅是随口提一句,希望能在凌晨准点,第一个到他祝福,对方虽一口答应,然而这等小事,忘记实属正常。

没关系。最少,他刚刚从另一个人身上,得到很多很多……很多。

像是在这一边失去了,就要从另一头补回来,补到撑死──这样的幼稚。

从今尔後,大抵也会是这样子吧。

杜言陌淡淡想着,把手机搁回口袋,这时摸到一样软软的,触感奇异的东西。

他拿出一瞧,是一块红龟。

貌似是他的生日礼物。

杜言陌瞅了一会,拆开包装,咬下一口。表皮黏黏软软,里头塞了满满的萝卜丝馅,咸咸甜甜,味道普普,然而对历经一场激烈运动、十分饥饿的他而言,刚好能垫垫胃。

给他这个的人和这个东西,对眼下的自己,都是这样的存在。

填饱、止饥,不会因太过饥渴,而做出不对的事来。

对这一点,他是真的很谢谢那个人。

不过,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下次问他吧。

他吃完了红龟,一边想着,一边暖身,接而提步,开始往前跑。

在邻近清晨,恍若幽冥的马路上。

16.菊花先生

在这之後,他们变成了一至二周会相约的「特殊」关系。

好听点就床伴,难听点就炮友,不过对象年纪小,用这词,安掬乐自己都毛毛的,感觉十分对不起国家社稷,当然实际做的事,换汤不换药……那句台词怎讲的?对,贱人就是矫情。

於是在称呼上,安掬乐很贱人的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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