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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韬如此状况,公司里的大部分事务再次落到包小小的肩头。每天不得不面对员工和应酬客户,结果,包小小回归到忙忙碌碌的工作状态,甚至要挺着大肚子参加饭局,谁都拦不住劝不动,搞得余晖真的急了眼发了火,包小小这才稍稍敛,减少工作时间和强度。

比如做|爱。

提到这点,余晖恨不得直接冲到客房将林子韬洗白白喷香香,完事儿送回陶行书的家里。

余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莫过于同意包小小提出的约法三章,堪比丧|权|辱|国的条约,使余晖每每思之,便犹如刀割肉针扎心地痛不欲生,应了那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拉拉小手亲亲小嘴都要躲到卧室里悄无声息地偷偷为之,何况是大张旗鼓地行鱼水之欢,更要缩手缩尾不敢声张地点到为止,这对于如狼似虎的两人来说,如何过瘾?!

余晖三番五次明示暗示地询问包小小,到底林子韬要住到什么时候?

每次包小小都是含糊其辞避重就轻地回答,等林子韬身心恢复得差不多就搬走。

余晖默默地倒吸气,心说等林子韬身心恢复好,估计就该轮到我修复身心的疮痍了呢!

余晖的智商是何等的高,冷静沉着地分析完,总结出眼下的局势对他非常不利,林子韬和包小小是不折不扣的弱势群体,不可以抢夺豪取,唯有开动脑筋,以智取胜。

晚饭之后,余晖照例在厨房榨果汁,包小小孕期口味古怪,新鲜的水果必须榨成汁,吃不下去却喝得下去,甚为奇特。

原来余晖只要榨包小小这份,现在还要榨出林子韬的这份,工作成倍增加,消耗的时间必然也会翻倍,包小小便在厨房陪着他,打打下手,捎带脚聊聊天。

趁着林子韬洗澡的安全时间,小夫夫俩抓紧功夫亲亲热热地说说话,顺便动动手动动脚。

“老余,多放点猕猴桃,子韬喜欢喝猕猴桃汁。”包小小自冰箱里拿出四个猕猴桃,放到余晖的手边。

“哼!”余晖斜眼瞟了下四颗毛茸茸的猕猴桃,阴阳怪气地哼笑。“子韬喜欢喝什么你倒是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看我喜欢喝什么,你都不知道吧?”

“呵呵...”包小小见昔日成熟稳重的余晖这会儿像个吃醋的任性小孩儿,又好笑又甜蜜,拽着余晖的臂弯,腻腻歪歪地撒娇。“我家老余喜欢喝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当然知道啦,是玉米汁,对不对?还必须是那种甜甜的,对不对?这周末,咱们给儿子买衣服去的时候,我请你喝,喝个够!好不好?”

余晖笑吟吟地将橙子皮扔掉,将橙黄的果汁倒入玻璃杯中,直接喂到包小小的嘴边:“得了吧,回头再喝出了糖尿病来!”

包小小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橙汁,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口腔流入胃里,浑身顿觉舒服,心满意足地扒着余晖的肩头,下巴将将地搭在上面,软言细语:“老余,我知道,子韬住进来的这段日子,委屈你了!我答应你,等子韬搬走,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当牛做马地伺候你。”

包小小的肺腑之言彷如暖流淌入余晖的心窝,暖烘烘地舒坦,不过在听到最后这句话时,饶是温情脉脉的气氛,余晖还是忍不住地啼笑皆非,包小小要当牛做马地伺候他?根本就是猴年马月才会实现的幻想。

余晖冲净双手,折身面对包小小,揽着日渐粗壮的腰,鼓囊囊的孕肚夹在两具身躯之间,余晖弯腰低头,亲吻腹顶,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立马热烈地回应父亲的爱举,又踢又打。

“呼...”腹内的动作惹得包小小觉得略疼,蹙眉瞥余晖,嘟嘴嗔怪。“烦人!两个小家伙儿刚老实会儿,你又逗他们,等会儿又要闹得没完没了!”

自打初次胎动后,包小小这胎的胎动频繁得不同寻常,两个力旺盛的胎儿没日没夜地在狭小的空间里上演十八般武艺,整天踢踢打打,又踹又捣,搅得包小小体内五脏皆痛,难以招架,不胜其烦。

产检的时候,和白玄海提及此事,经过详细谨慎的检查,胎动的次数和程度虽然颇为频繁和严重,胎儿的发育和大人的情况却在正常范围内,既然对大人和孩子的健康无害,只得任由两个小调皮鬼时不常地大闹天宫。

“哎呦,宝宝们乖,不要太调皮捣蛋,爹地会痛痛的!”余晖赶紧俯下身,两只大手自肚脐位置缓缓地向腹侧轻推,安抚两个不安分的胎儿,嗲嗲地跟儿子们交流。

待两个胎儿的动作变慢变轻,伸了伸胳膊又踢了踢腿,渐渐地安稳下来,包小小回身倚在余晖怀里,拨动余晖修长的手指:“老余,子韬挺可怜的,他家人也不在身边,陶行书又欺负他,不跟他好了,再说这种事,也不好到处跟人家说,他待我像亲弟弟那么好,我...”

“我知道!傻包子,我是怕累着你。”余晖的唇似蹭非蹭地徘徊在包小小的耳廓,温柔地呢哝细语。

“咳...”伴着重咳声,洗完澡的林子韬来到厨房,他习惯在洗澡后喝杯温水,见余晖和包小小正在卿卿我我,故意发出声音提醒两人。

余晖和包小小闻声迅速分开,双双对着林子韬笑得如花灿烂,一个回身忙着继续榨猕猴桃汁,一个则闪身拿杯倒水。

“子韬,老余特意买了猕猴桃,给你榨汁喝。”包小小递上温水,笑容不减。

“对对对,子韬,我还加了点蜂蜜,对身体好。”余晖按下开关,保持笑容。

林子韬接过盛满绿色液体的玻璃杯,一言不发地回到客房。

包小小气鼓鼓地踢了下余晖,警告他不许再在家里的公共场所动手动脚。

当晚临睡,余晖拍打着棉被,张大嘴打哈欠:“包子,子韬说没说过想什么时候搬走?”

“怎么啦?”包小小前后左右地整理被子,扭头瞪他。“我知道你早就烦了,是不是?爱屋及乌,懂不懂?你对我好,也得对我的朋友好!”

“我对他好,算哪门子事儿?不是,你对子韬太好,也不叫事儿!”余晖不吐不快,干脆将心中的想法痛痛快快地道出来。

包小小歪着头默默地瞅着余晖,瞧着瞧着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半天不见动静,稍后猛地捶打余晖的胸膛,叫道:“死老余,你想什么呐?!你居然吃子韬的醋,哪根神经搭错啦?”

“嗨!”余晖哭笑不得地耸肩。“你胡说八道什么呐!我怎么会吃你和林子韬的醋呢?我是觉得咱家的居住环境不适宜林子韬,不利于他的身心恢复。”

“为什么?”包小小满头雾水,眨着大眼盯向余晖,搞不懂他的意思。

“你看,林子韬是失恋又失孩,咱家呢?你跟我,夫夫恩爱,儿和中华四个小孩子跑来跑去,还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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